肖薇虽然不相信时笙的,但是女人是好奇心与疑心病并驾齐驱的生物,她还是来了寝室楼下。
正好看到苏衣衣从南宫景车上下来,作为女配,瞬间被燃了作死技能。
等南宫景走了肖薇直接上去甩了苏衣衣一巴掌。
“她怎么这样,有钱就了不起,随便欺负人。”夏柠也是一脸的怒气。
这个寝室除了时笙,其他三个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肖薇是艺术系的系花,家里有钱众所周知。
苏衣衣却是没心情听身边的两人为自己打抱不平,她此时只想知道,许乘月为什么会在寝室,看她那样子,难道要在寝室里住?
她是想要报复自己吗?
就在苏衣衣胡思乱想的时候,时笙手机响了。
看到楚棠两个字,时笙脸黑了黑。
她每天定时定的表达关心,表达爱意,人家高兴了回你一个字,不高兴根本不甩你,这会儿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铃声响了十几秒后,时笙才接。
“下楼。”减短慵懒的两个字,接着就是忙音。
时笙:“……”
你大爷!
她起身到窗户往外面看了一眼,下面果然停着一辆保时捷,时笙不会认错,那是楚棠的车。
为了那个破隐藏任务,时笙认命的拿着包往寝室外走。
“她不是不住寝室吗?怎么忽然回寝室住了?”
“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她就在了。”夏柠耸耸肩。
另一个女生不屑的哼了一声,“也不知道被谁包养了,就没见她回过寝室,身上还穿的名牌,不会是被人甩了,这才回寝室的吧?”
“安安,你怎么能这么乘月……”苏衣衣声的道。
“我又没错,你看看她那股高傲劲,看不起谁呢?”
夏柠跑到窗户往下看,正好看到时笙站在车前敲车窗,“你们来看,那辆车是保时捷吧?”
安安和苏衣衣一起到窗户边,一眼就看到下面那辆吸人眼球的车。
时笙似乎和车里人了什么,然后拉开车门上去。
“你们看,我没错吧,这还不是被人包养了。”安安嘴上不屑,眼底却有些羡慕,那可是保时捷,拥有这种豪车的人,身份肯定不低。
苏衣衣勉强笑了笑,“别人的事,咱们还是少管吧。”
许乘月经常不露面不回寝室,这几个人中,除了苏衣衣没人知道许乘月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而上流的圈子她们根本挤不进去,就算偶尔听到人,人家也是用许大姐代替,基本不叫名字,更何况许乘月在学校待的时间也不长。
……
时笙被楚棠拉着去参加了一个高级宴会,清一色的成功人士,财经频道才能看到的那种,她实在不明白楚棠干嘛要找她做女伴。
等她被楚棠送回来已经快晚上十一了。
“楚先生,我的出场费?”时笙冲楚棠伸手。
宴会上那些人看她那探究疑惑的眼神,都快把她射穿了,心肝受到了惊吓。
楚棠垂眸看着伸到面前的手,伸手握了握。
“干什么,耍流氓?”时笙嫌弃的将手抽回来。
“和我握手很贵的,许姐赚了。”楚棠勾着唇浅笑,车内昏暗的光线,勾勒着他的轮廓,不真实中带着几分糜烂的诱惑,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引诱者。
时笙浑身一颤,瞳孔微缩,妈的变态。
她开门迅速下车,‘砰’的甩上车门,踩着高跟鞋进了宿舍楼。
时笙开门进去的时候,三个室友都还没睡。
安安看到她回来,还换了身看上去很高档的衣服,直接轻嗤了一声,“大晚上的还在外面浪,还回来干什么。”
“安安。”苏衣衣叫了一声,满脸歉意的看着时笙,“安安没有恶意。”
时笙冷淡的扫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拿了衣服进卫生间洗澡。
“什么态度。”安安的声音很大,即便是隔着门都能听到。
等时笙出来,苏衣衣正好站在卫生间门口,见她出来,压低了声音道:“你为什么要来寝室住?”
“我为什么不能来?学校你家开的?”时笙好笑的看着苏衣衣。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苏衣衣绞着衣摆,满脸的委屈,“我也没想到会发展成那样,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仔细看的话,她眼底有一丝不宜察觉的得意。
“让开。”
晚上喝了一酒,此时后劲上来,她现在只想睡觉,没心思和苏衣衣在这里演戏。
“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那个样子,我知道我对你造成的伤害怎么都弥补不了……”
时笙揉了揉眉心,伸手推开她,她力道不大,多让她让开身子。可苏衣衣却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动静很大,立即让另外两个人看了过来。
从她们的角度,就像是时笙将苏衣衣推到了地上。
“许乘月,你干什么推衣衣。”安安直接从床上跳下来,愤怒的冲时笙吼。
时笙咬咬牙,女主大人,你特么何必呢?
时笙决定来一场新游戏——拆p。
原主的遗愿中并没有这项活动,但是苏衣衣非要赶着上来,那她就勉为其难的配合一下好了。
“她挡路了。”时笙奉给安安一个大大的笑容,讽刺无比。
“你这女人……”
“安安,我没事,她不是故意的。”苏衣衣拉着要暴走的安安的,柔声解释。
“许乘月,你怎么可以推衣衣呢?”夏柠也走了过来,不过她的语气要温和一些,只是眉宇间有些反感,“既然你要在这里住,大家还是和平相处,衣衣她性子善良,你别欺负她。”
“柠柠,我真的没事。”苏衣衣从地上站起来,一脸委屈的冲夏柠摇头。
这表情落在夏柠眼中,却成了苏衣衣害怕时笙,不敢实话,对时笙越发厌恶起来。
“人家主角都没事了,你们就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时笙从苏衣衣面前绕过去,走了两步,悠悠回头,勾着红唇道:“就算我欺负她,那也是她欠我的。”
苏衣衣脸色变了变,心底满是疑惑,她不明白这个许乘月忽然间为什么变得这么难以捉摸。以前的许乘月,她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现在却有种什么都被看穿了的囧迫感。
时笙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位。
苏衣衣,你不是要装成欠了本宝宝的样子吗?
那本宝宝就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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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过我文的宝宝应该都知道这个规矩,没有别的要求,就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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