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浅蓝广场的时候,柴云帝君和白家的白悔臣双双飞走,而后东华圣山太冲圣君怕白悔臣吃亏也跟着一起离开了。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知道的人不多,都是帝境强者,如果放开手脚的动手,那绝对是天塌地陷的灾难,那些最后尾随而去的人,修为最低都是仙君,毕竟修为太低,连观摩帝境强者战斗的资格都没有。
那一场战斗,可谓是日月无光,星辰倒转,虚空崩裂,甚至战斗后的地方,充斥着暴烈的能量,就算是仙君强者如若不慎陷入其中,绝对是十死无生的局面,没有任何活路可走。
同样是那一场战斗,柴云帝君再次展现了他的强势,硬是压着白悔臣打,手段通天的白悔臣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最后若不是太冲圣君出手相救,白悔臣绝对是死路一条。
肆意的破坏浅蓝广场,这样的事情,自打潜岚星域被建设起来之后,还从未发生过,可是白悔臣竟然在那里肆无忌惮的出手,近万名仙人更是在白悔臣那可怕的手段之下,尽数化作冢中枯骨,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止是打脸域主府了,说白家开启了和域主府之间的战火也不为过。
沉寂已久的域主府并未继续沉寂,柴云帝君的出现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不是太冲圣君从中作梗,世界上就已经再也没白悔臣这个人了。
柴云帝君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再次展示了他的可怕,在太冲圣君的干扰之下,硬是将白悔臣的修为废掉了。
从一个矗立在世界顶端的帝境强者,一下子修为尽失,其实已经和杀了白悔臣没有什么区别了,这种硬碰硬不加任何遮掩的冲撞,就是柴云帝君的态度,同样也是域主府的态度,这种强硬的手段硬是让那些不安分的势力再次的蛰伏,包括挑起事端的白家,也乖乖的认怂,甚至付出了可怕的代价。
当然,这些东西都属于几大顶级势力之间的秘密,寻常人根本就无法知晓这一切。
只是那日观摩战斗的诸多强者,都被柴云帝君这个年轻后辈那可怕的手段震慑住了,甚至有古稀之年的通天大能者放言:“柴云的时代从未过去!”
乘雷仙帝自然知道,在太冲圣君和白悔臣的联手之下,还硬是让柴云帝君废掉了白悔臣的毕生修为,乘雷仙帝知道这一切自己还无法做到,所以柴云帝君出现之后,他不敢动手,哪怕他自诩要比白悔臣强上一线,也无法和柴云帝君放手一搏,可是,华生的秘密,他又不甘心放弃,所以才会和柴云帝君谈条件。
“见过帝君大人!”
此时,在一边看热闹的黄晨赶紧出来躬身行了一礼。
柴云帝君冷冷的看了黄晨一眼,并未说话,随后淡淡说道:“只要是在我潜岚星域的任何一个人,都会得到生命的保障,乘雷,你的要求,恕我不能答应!”
从柴云帝君出手挡下缚龙锁,到此刻,也不过是十数个呼吸的时间,可是所有人都感觉到仿佛过了一个会元,谁都知道柴云帝君是域主秦白衣的大弟子,实力强得可怕,传说,在那个属于他的时代里,各大圣地,古老世家的传人一个个都被柴云帝君压得抬不起头。
见过柴云帝君出手的人不多,但是在整个潜岚星域没有听过柴云帝君传说的人,只怕还没有,没有直面过那种恐怖的场面,永远无法想象那种传说中的强者到底有多可怕。
现在,无比强势的乘雷仙帝竟然在柴云帝君这个不知道低了自己多少辈的晚辈面前放低了姿态,终于,那些听着柴云帝君传说长大的青年仙王一个个面露激动之色,连成名已久的乘雷仙帝在柴云帝君面前都退让了。
乘雷仙帝一出现就无比强势,强势到无视了乘岛乃是域主府的势力,强势到连岛主黄晨都不得不避让,所有看不惯华生的青年天骄,无不在心中窃喜,在乘雷仙帝这种绝世强者手中,哪怕华生修炼的术法神通再强大,都是唯死一途,别无他路,同样都是青年天骄,一些从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看到华生在浅蓝广场斩封惊海,又诛杀洛天,还惊走韩拓。
无数同辈之人,对华生生出一种无力感的同时,又希望有人可以灭杀华生,平日里,他们哪一个不是万众瞩目,可是华生的出现,让这些被辉煌荣耀包围的青年天骄,一个个都成了毫不起眼的路人甲。
能够在潜岚星域混出一些名头的青年仙王,哪一个不希望自己一出现就是主角,谁都不愿当做衬托红花的绿叶。
虽然他们在心里无限鄙视华生,却也清楚,华生就是比他们强,乘雷仙帝要对华生下手的时候,这些人只差没拍手叫好了,无尽雷海,缚龙锁这等可怕的手段都使出了,可谁都没想到,华生竟然被柴云帝君救了。
本以为柴云帝君会给乘雷仙帝面子,让他带走华生,谁知,柴云帝君如此强硬,那些盼着华生不好过的人纷纷傻眼了。
他们不知道柴云帝君到底是怎么想的,同样不敢妄自揣测,只能心中暗自叹息。
乘雷仙帝老脸一红,他没想到柴云帝君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拒绝自己,当下心中也是有些愠怒,可一想到白家的白悔臣都被柴云废了,也只能把怒火藏在心里。
“小畜生,有种一辈子别离开乘岛,不然出岛之日,就是你的死期。”不敢对柴云说什么,乘雷仙帝将怒火都转给了华生。
乘雷仙帝在心中告诉自己,只要华生离开域主府的庇护,他一定要让华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成名一个会元的时间,乘雷仙帝还从没有哪一天有今天这样丢人的,想要带走一个小小的仙王蝼蚁,却被这蝼蚁反抗,当自己动真格,却又遭到了柴云帝君的阻拦,可偏偏自己又不敢对柴云帝君出手,算是丢人丢到家了,所以扔下这话之后,就瞬间离开了,这里,他一息都不愿再多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