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溪亲昵地挪近,明亮的灯光下田小野雪白的脖颈看起来很是璀璨,龙溪的视线沿着她纤滑的脖子一路向下,薄纱似的领口鼓起两座圆润的小山丘,龙溪望着那片雪白的圣地道:“看来你真的长大了”。
田小野只感觉龙溪的语气有些奇怪,再看他的眼神,那里面全是女人能看懂的东西。
“你,你干嘛呢,呀~好色呀你”,田小野羞涩地别过脸。
龙溪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似乎想到了什么,“看来我今晚不得不大方付出了”,说着便将田小野搂在怀里,伸手就往她的衣服里撩,田小野惊得说不出来话,刚才还说他色,怎么转眼就成了禽兽了。
“你,你等等,不行,那里是……啊 ~ ”,忽然从嗓子眼发出一种很特殊的叫声,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这声音会这么不受控制。
被自己吓了一跳,她忙掩住嘴,但龙溪的手不停地在她衣服里面放肆地跳跃着,“你怎么……呀啊~”,不行,捂在嘴巴上的手竟没办法离开片刻,她想阻止龙溪,但那一阵阵像潮水一般汹涌的触感几乎将她的身体撕裂。
灯火摇曳,衣服乱七八糟地丢在地上,她躺在他身下,一阵接一阵的痉挛,她越是想压抑自己,那种能让人疯掉的感觉就越是强烈,她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壶正在沸腾的开水。
望着她努力忍耐的模样,龙溪忽然将她紧捂在嘴巴上的小手掰开,她彻底慌了,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就连嗓子里发出的声音都没办法正常起来,“嗯啊 ~ 嗯……!”,她竟没想到自己的叫声简直可以用“放荡”来形容。
动着动着,忽然不动了,龙溪大感意外道:“你怎么哭了”,田小野的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着,兴奋地接受着,伴随着脸上的潮红,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可怜兮兮道:“你怎么不动了”。
龙溪看着她好像很难忍,又好像在责怪自己,迟疑着道:“我是应该动还是应该不动”。
“你,你讨厌”,田小野流着泪道,眨着渴望的眼睛瞪着龙溪,龙溪知道她还没有满足,便又卖力起来。
田小野再次万分伤心地痛哭,龙溪很感到莫明其妙,忽然又停下来,呐呐道:“我怎么你了,你干嘛哭”。
田小野本就是出身贫寒,也没受过正规的礼仪熏陶,说起话来不免坦白一些,她流着泪道:“我完了,我变成坏女孩了”。
龙溪皱着眉,“这话怎么说”。
田小野擦了擦眼泪道:“你怎么又不动了,快点动”。
龙溪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田小野羞愧难当道:“咱们为什么会做这么多”。
“因为我知道你其实很喜欢的,不是吗?”,龙溪一眼望过去,少女身上的曲线简直就像是一件艺术品,龙溪口干舌燥地抱住她那杨柳一般的腰肢。
“嗯~”,田小野露出说不上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原来你这么了解女孩子”。
龙溪无奈地摇了摇头,很是无语道:“你在为这种难以言说的快乐感到羞耻是么”。
田小野满眼含着桃花道:“我现在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往那个地方想”。
龙溪暗地里忍不住“咕嘟”一下,“真看不出小丫头需求这么旺盛”,震惊之余也不由得开心一笑,“那只因为你长大了,还因为我教的不错”。
田小野帮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强忍着集中在腰间的一股原始兴奋道:“所以,其实我感觉你也算不上纯粹”。
龙溪苦着脸道:“怎么这么说我,难道也想把我搭上,以此来减轻罪恶感?”。
田小野终于慢慢推开他,理智渐渐恢复,身子底下依然狂乱地肆意奔流,龙溪望了一眼溻湿的被单,很是纳闷道:“不需要了么,我看你还没有……”。
田小野忽然十分倔强地说道:“原本我还以为你是那种正人君子,没想到你这么下流”。
龙溪怎么也没有办法理解平常好好的女孩子,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而且自己也并没怎么出格,想想自己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啊,难不成就因为十五年前偷吃了一块田大叔家的烧饼,现在上天要安排一个姓田的女孩来惩罚他?
龙溪咬着嘴唇情不自禁地望向她的那里,又苦涩地瞅了一眼自己那没有消退的擎天一柱,很是难过地说:“小,妹妹,你能不能让我把活做完,你还说我什么下什么流,这能叫下流吗,这是本能啊,人类的终极愿望啊”。
“那来这么多花样,又用嘴,又用手的”,田小野不情愿地大叫。
“那不舒服嘛,在人类自我实现的穷途末路上不变着花样来那多无趣啊”,龙溪一边苦口婆心地开导一边不动声色地拽她被子。
田小野已经紧紧攥住被子的一角,嘟着小嘴道:“我现在没心情,你自己用手解决吧”。
“我”,龙溪强忍着,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我都是为你好,半途而废对身体不好”。
田小野看着他默默挪向自己,又看了看他满是阴谋的坏笑,身为一个无助的女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掉在饿狼嘴里的一块肉,“这家伙不会来强的吧?”,内心十分骇然地思索着。
龙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浇了油一般燃烧的异常猛烈,他那充血之处就好像快要爆炸,乞讨似地爬向田小野,唬着脸道:“硬憋着会死掉的”。
田小野不为所动,“我看你快死掉了才对”。
“就是啊,咱们快积极交配起来吧,哦不,是配合起来,共同完成人类有史以来的天赋大业”。
这都什么对什么啊,田小野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不光嫁错了狼,还上错了床,这家伙明明就是个色坯嘛。
“你要想继续也可以”,田小野思索了一下,“只不过这一次不要骗我”。
龙溪眼泪都快掉下来,嘴角抽搐着道:“你……你这是故意的吧”。
然后他还没等田小野开口,便急不可耐道:“有什么快点问,大业要紧”。
“果然是色坯”,田小野早已懒得变幻表情,心累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