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安院天字上房一号,张伟在房内修行完毕,体内真气充盈,神清气爽。
看着自己的胸口,没有任何异状,都有点怀疑在万宝殿内,小宝太监是否真的给自己了一个异类神符,让自己拥有空间存储法宝。
此时体内真气流转到胸口,神识也在胸口一探查,瞬间发现一个空间在其中,于是把大量的真气输入进去,空间内突然闪过几个字“妙生微花”。
见到这么雅致的名字,张伟心中一喜,果然是空间法器,自己发达了。再仔细的探查了一番,顿时泄气了。
这个空间黑漆漆一片,若非自己是此处空间主人,怕是自己也什么都看不见。其次自己神识仔细探查,这个名叫“妙生微花”的空间,里面高约两米,宽约半米,长也是半米。如此狭小的空间,就是穿越之前所乘坐的电梯都比这个大啊。
回想起自己以前看的小说,什么空间法器,里面存储量都是无比巨大,甚至有的空间法器空间无穷无尽。再看看自己的空间法器,名字倒是好听,妙生微花。谁知道就一个衣柜大小,本来想着把这异类神符贴在胸口,如此一来可以说自己胸有沟壑,或者说自己心胸宽广,此时便只能说自己胸中有衣柜……什么鬼东西。
摸索了下妙生微花的使用方法,张伟便把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都放了进去,自己的旧衣服,买的调料,几片金叶子放了进去。这个时候,又把否极棍拿了起来,仔细看了起来。这个宝器长约两尺,一寸粗细,外表呈黑色。看材质非金非铜,非木非铁,拿在手上颇为沉重,似乎挥动起来打人也不错。
拿到否极棍后还没有实践过,于是手持着否极棍,将体内的真气输送了进去,此时否极棍并无明显变化。
他继续加大输送的力度,眼看着自己体内的真气三分之一都输入进去了,突然之间一股极强的后坐力从否极棍上传来,张伟不容细想,右手用力握紧否极棍后方,前方对准面前的地面。
一个一尺左右大小的光球,发着略微淡蓝色的光,从否极棍前端迸发出来,速度极快,带着长长的拖尾,一下子击中了卧室与客房的墙壁。
就在否极棍的攻击即将打中墙的一瞬间,地面上的花纹光线流转,下一刻大量的光线汇聚在墙壁的下方。当否极棍的攻击打中墙壁的一刻,墙壁轻轻摇晃了一下,便停止了。
明明瞄准的地面,最后却击中了墙面,可见此法宝后坐力太强了。
再看墙壁完好无损,自己的攻击,轻易的被天元大阵抵消掉了,张伟觉得这否极棍威力有点小,于是又对着室内随意攻击,如此这般攻击了三次,打偏了三次,天元大阵也抵消了三次,自己体内真气所剩无余。
一时之间体内真气匮乏的感觉,难受不已。便在房间内打坐,如此浓郁的天地元气,不一会张伟体内真气又充盈了。
看着房内的天地元气,张伟想着估计再住不了几天了,便又在房内开始发动否极棍了,如此周而复始,张伟在三个时辰内练习了五十多次,终于将否极棍练得得心应手。见自己练的不错了,便将否极棍收好,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就在张伟练习否极棍的时候,中安院天字号房诸位客卿,都感觉到了异常。只是众多客卿,对于那微弱的波动,并不在意。犹如沉睡的狮子,根本不会在意树叶落在地上的声音。
而赵文远此时坐在床上,双手隔着衣服紧紧的扣住怀中的锦盒,嘴里默默说道:“哼,雕虫小技就想把我引开,太小瞧我了。”说完,环视了一圈房内,里面密密麻麻贴满了防风神符。看着这一圈的防风神符,赵文远似乎心安了不少。
此后的三个时辰内,每隔片刻,就会有三次微弱的波动。本来对于这种低级的波动,赵文远根本毫不在乎,但是之前几个夜晚,他被偷袭过两次了,今夜又有奇怪的波动,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从开始到现在,刚好三个时辰。又来了三次波动,赵文远黑着两个眼圈,嘴里自言自语道:“哼,见怪不怪,其怪自败。老夫这就睡觉,你们这些宵小之辈,继续装神弄鬼去吧。”说完,他便躺了下来。
然而如同赵院长所说,他睡下之后就再也没有波动了。
今晚的夜是这么的安静,张伟睡得十分好。而赵文远此时睡不着了,因为奇怪的波动消失了。若是这股波动继续下去,他恐怕还能习惯着继续睡去,也无所谓。然而就在赵文远准备睡觉之时,波动消失了。
这一刻,赵文远在想:我一躺下,对方就不再引诱我,难道对方知道我的行动?不行,我不能大意,锦盒内的千古佳作关乎到我文派修士的兴旺,关乎到我文举门的兴衰,千万不能大意。
夜晚的秋蝉还在鸣叫,赵院长就这样默默的听了一夜,直到东方露出了鱼肚白,赵文远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此时终于安心了,摸着怀中的锦盒,不禁嘲笑这些毛贼:想和老夫比耐心,你们还差得远。
苦熬了一夜,尽管比较疲惫,但是自己身为客卿,今日的工作也不能耽误了。
他一边出门,一边想:等凡仙大会结束,要尽快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于定宇,不能再让自己拿了,就这几天被骚扰了三次了。又一想:若是辛苦有成果也好,但是辛苦这么多天,依然毫无头绪,做出这篇千古佳作的文士在哪里呢?
刚一出房门,就见到了张伟,两人一同往演武场走着。
张伟颇为高兴给赵文远打招呼:“赵院长,早啊。诶哟,院长,您怎么两个眼圈那么黑,昨夜没有休息好?”
赵文远听了,揉揉双眼说:“是啊,是啊。唉,确实没有休息好。张居士今日一早这么高兴,可是有什么喜事?”
张伟听了,给赵文远说:“我昨日进宫领了一个下品宝器,用起来颇为顺手。”
听了张伟这么说,赵文远内心有点鄙夷,区区一个下品宝器,都能让你高兴成那样子。嘴上却说:“恭喜、恭喜。下品宝器确实不可多得,不知是什么法宝?”
“名字挺绕口的,否极棍。”
“嗯?竟是此物,呵呵,看来张居士眼光不错啊。”
听着赵文远话中有话,张伟虚心向赵文远一拱手,问:“此法宝我也不了解,便随手拿了,还望赵院长指导一下。”
见张伟态度诚恳,赵文远抚了抚胡须,说:“呵呵,此物优点是威力巨大,击中后往往一击制敌。缺点则是有三项,其一是真气消耗巨大,常人使用数次便真气不足。其二是输入真气时间较长,在此时间内容易被敌方打断。其三是使用之时后坐力巨大,瞄准对方之时往往难以击中,后坐力会改变其方向。所以此法宝虽然出名,但是使用者少之又少。”
听了赵文远这么一说,张伟对赵文远佩服至极,这老头果然博学,随意一件法宝,都能说出它的优点和缺点,而且说出来的情况和自己实践了一夜的结果几乎一样。
见到老头对自己详细解说后,张伟神情端正,给赵文远行了一礼说:“院长博学多才,张伟佩服至极,我昨夜实践了半个晚上,才得出这三个结论,并且您说的第三个缺点我已经……”
刚说到这里,赵文远急忙问:“实践?你在哪里实践的?”
张伟实话实说“我在房间内实践的,中安院的天元大阵好厉害,每次都将我的攻击化解了,而且房间内实践也方便,体内真气枯竭后就能……赵院长,你怎么走了?赵院长?”
赵文远捂着自己的胸口,离开了张伟,怕自己忍不住一掌把此人劈死。
张伟站在原地,奇怪的看着赵文远,心想:这老头人不错,就是脾气古怪,和人聊的好好的,说走就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