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女的是从小喝三聚氰胺长大的吧,这胸发育地也太牛逼了!”陈树抹了一把鼻血,继续目不转睛地往女人们湿透的衣衫里头望进去。
“好看吗?”
“六六六!”陈树连连点头。
“六你麻痹!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戳瞎了你的狗眼!”
彩凤是位三十出头的已婚妇女,长得五大三粗,嗓门亮堂,脾气也十分的暴躁。
她一把抓过陈树的衣襟骂道:“早就听姐妹们说河边有个专偷看洗澡的淫贼,原来就是你这丑小子啊!”
陈树一脸懵逼,双手握住彩凤的手腕,无辜地说道:“大姐你认错人了吧,我长得这么纯洁,怎么可能随意地偷看女孩洗澡?!”
我偷看女孩洗澡从来不随意,每次都带着满腔的热情。陈树在心里补充。
“少在老娘面前狡辩!长得帅的都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但是像你这样丑得个性十足的,老娘绝对不会看错眼!”
彩凤自然不相信陈树的鬼话,她扬起厚实的手掌,冲着陈树的脸扇了过去。
“啪!”
陈树顿觉两眼直冒金星,脑袋一昏,双腿便在原地打起了哆嗦。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女人扇巴掌,感觉真特么的刺激!
“说,下次还敢不敢偷看了?”彩凤抓住昏沉地直转悠的陈树,厉声问道。
“不看了不看了!”陈树连声求饶,鼻翼间嗅到的全是从彩凤胸前飘散出来的阵阵奶香味。
这也难怪,彩凤一月前刚诞下一名女婴,孩子还处在哺乳期,因此乳汁充盈,奶香味十足。
“滚!”彩凤手一推,陈树一个趔趄撞在树干上,飘落不少的绿叶。
“是谁打扰了本帅的清净好觉?”
树丛之间忽然传来一阵清冽的男声,继而一名穿着粉色衣衫的男子手摇折扇,缓缓从树上落了下来,双脚踩过陈树的鞋面。
陈树顿时从地上跳起,指着粉衣男子的鼻子骂道:“你特么是有白内障还是有青光眼啊,连个降落点都找不准!”
“抱歉,是本帅失礼了。”粉衣男子将折扇半遮挡于面部,微微弯腰作揖。
彩凤等人看见慕容帅弼,激动地一窝蜂朝着他奔了过来。那名姿色不错的黄衣女子将脸靠上了他的胳膊,胸脯在他臂膀上来回摩挲。
“喂,你个丑八怪有什么资格对慕容公子指指点点?”黄衣女子怒视陈树。
陈树低头指着自己的鞋子无辜地说:“这娘炮不长眼踩了我的鞋子。”
“你说谁是娘炮,说谁是娘炮呢?!”慕容帅弼顿时气地脸色发白,竖起兰花指指着陈树的鼻子问道。
黄衣女子心疼地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拍打他起伏的胸口:“慕容公子,他那是嫉妒你的颜值,不用理他!”
“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们女人不要插手!”慕容帅弼从怀中取出粉底补了个妆,确保自己依旧帅气之后才收起镜子,“用这把刀割了你的舌头,本帅就饶了你!”
说着,他扔出一把短匕首在地上,昂首挺胸地看着陈树。
彩凤看见这把匕首便立刻尖叫起来:“慕容公子,这不是你自宫时候用的那把刀吗?!当初人家问你讨要来收藏你不给,今天怎么拿出来……”
“女人就是多嘴,麻烦!”慕容帅弼摇摇头,一脸无奈。
陈树歪咧着嘴笑出了声。
他弯腰从地上将匕首捡起,一边摩挲着剑鞘上的纹路,一边斜眼看着慕容帅弼说:“本来还想拿这刀割你小吉吉的,现在看来没机会了。”
“长得丑陋却如此嚣张,上一个像你这样张狂地同我说话的人,如今的坟头草已经到膝盖高了!”慕容帅弼不屑地从陈树手中夺回自宫刀,宝贝地收进腰间。
“哦,是吗?”陈树摸着下巴,狡黠地一笑,“竟然娘炮你这么吊炸天,那我给你学狗叫,怎么样?”
“哈哈哈,虽然你长得丑了点,但是做本帅的走狗还是勉强可以的!”
慕容帅弼得意地仰天大笑,他一把将黄衣女子搂进怀里,然后双腿张开,指着裤裆说,“学狗叫三声,然后从本帅的胯下钻过去!”
陈树原地站立,双手环胸,将慕容帅弼的话重复了一遍:“学狗叫三声,然后从本帅的胯下钻过去!”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学本帅说话?!”慕容帅弼再次伸出兰花指,颤巍巍地指着陈树。
陈树笑而不语,眉梢眼角全是诡计得逞之后的得意。
慕容帅弼一时摸不着头脑,他低头,含情脉脉地问怀中的黄衣女子:“你知道他刚才为什么学本帅说话吗?”
黄衣女子娇羞地回答说:“他的意思就是慕容公子您是狗,他刚才在学你说话就是在学……”
“放屁!这么多年你吃的饭都补到胸上去了吗?!”
慕容帅弼恼羞成怒,他一把推开怀中的女子,健步冲到陈树面前放下狠话:“丑逼,敢不敢在升仙台约战?”
“我不搞基。”陈树别开脸,倔强地回答。
慕容帅弼一挥袖,手成鹰爪抓在他的领口,强势地说道:“本帅说的是约战,不是约炮!三日之后,升仙台见!”
此话说得陈树不容拒绝,不过他对于慕容口中的升仙台表示懵逼,还没来得及询问详细,慕容帅弼已经转身离去。
“有意思!”
陈树低头,摊开的掌心中间躺着一片破碎的染着颜色的指甲盖,这是他趁慕容帅弼抓着自己衣领的时候折下来的,上头还带着淋漓的鲜血。
他将这枚指甲盖拈在指间,问面前一群慕容帅弼的脑残迷妹:“这是刚才那娘炮掉下的指甲盖,谁要我就送给她。”
“我要我要!”彩凤双眼放光,立刻蹭到了陈树面前。
陈树将指甲盖收回掌心,卖弄神秘地说:“抱歉,有夫之妇我不给。”
“凭什么?”彩凤瞪大眼睛,一副为了得到指甲盖不惜离婚的架势。
“我这可不是白给的。”陈树拿着指甲盖在众女人面前走了一遍,“取走指甲盖的人,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