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刘坚怎么想起来看舅舅,刘坚就说今天领着莠姐来办事。
将罗莠做煤生意的事说了一番,陆保国就微微点头。
“对了,舅舅,你们部队现在也有不少三产的吧?”
“有是有,都是些小产业,军费太紧张,哪有余钱投资别的?就是些养猪种地改善战士们的生活了,舅舅也是无能,唉!”
说到这些,陆保国就苦笑。
刘坚道:“四舅你放着很好的资源不懂得去利用,一些军办产业还是免地方税的,军方还没有对部队三产这块进行整顿,你就趁机折腾呗,折腾的好,上面看你有能力,肩膀上的星星还不得加几颗呀?”
“臭小子,这星星是瞎回的呀?还好几颗呢,你懂不懂军衔呀?”
陆保国笑骂时,邢罗二女掩嘴轻笑。
她们很被刘坚和他舅舅之间的轻松聊天而打动,亲情明显的流动,外人都能感觉得到。
陆尚诚也道:“四叔,表弟说的有理啊,军办的话很占便宜,税不用打,地方上什么部门的检查都不敢来,赚起钱来那叫一个快。”
“废话,这些优势我不知道啊?但是我106团穷的,除了能卖几头老母猪,哪还有钱去投资三产?”
这话让别人听着有点心酸,多硬气的上校,但因为没钱也没奈何。
“舅,我的时候看到营防区北面不远就是福梁线铁路,你要是把后面那块地划出来,规划个煤台,不就有钱赚了吗?投资方面我叫莠姐想办法,这也是军民共建嘛,你出地和招牌,莠姐她出钱,利润二一填做五,岂不是皆大欢喜?”
“呃,对啊,后面靠着福梁线,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但是这方面投入也不会少,煤台建设要一笔钱,煤资也不是小数目,再铺一段专轨进来还得花钱,而且还得去铁路分局批,想想我都头痛了,没个专人去跑这种事,压根就是个美梦。”
的确,说说嘴容易,真要做起来就没那么简单。
“舅,我都说了资源太多你不会利用,搭个煤台的架子,也就是盖几间房,弄个电子秤,大事就是批专轨,煤源也不是问题,从我爸那里拉煤,卖了结帐不是OK了?”
陆保国啪的一拍大腿。
“着啊,你小子好脑袋瓜子,尚诚啊,你咋给我出不了这么个主意呀?”
“怎么扯我头上了?我榆木脑袋成不成?”
“我看也差不多。”
这叔侄俩一对话,惹得邢罗二女又笑起来。
罗莠这时问,“坚子,投资办煤台也不错,这里卖的煤,我京平的煤场也收一部分,也算一条龙渠道了。”
“那倒也是,这边专轨进来,走煤也要批报计划,与你的煤场规划在一起也不错,其它买煤卖煤的,自批计划,有轨就不愁进不来火车,财源滚滚啊。”
“那你估算一下,基础投资要多少呢?”
刘坚略一琢磨,扳着手指头数起来,“也就是盖点房,建个秤,铺三几百米的轨,再买几辆装载机,人员都不用雇,四舅团里拔些闲人过去就能干,我看有一千万足以展布了。”
“嗯,一千万不多。”
实际上铺轨进来是个大头,铁路每公里的铺设最便宜也要1000万元,0.3公里的话也要收你300多万。
不过煤台建成后,以后转手给谁,这部分费用也能拿回来。
罗莠点点头,又朝邢珂道:“对了,珂珂,阿姨的福逸能源不是也发展煤炭这一块吗?有没有兴趣一起投资这个军办煤台,咱们一家出五百万?”
邢珂道:“我可做不了主,不过可以问问我老妈,估计问题不太大。”
“不拉你进来我也不甘心啊,毕竟在福宁市地盘上,再多个邢大市长在后面撑腰,就更叫人放心了。”
陆保国和陆尚诚听了一怔,目光齐齐望向邢珂。
一直以为这美女是个配角呢,看来人家这背景也不小啊?
刘坚介绍道:“四舅,我珂姐她老爸是咱们福宁市的邢市长。”
这一下陆保国就哈哈笑起来,“那感情好啊,真正的实现军地合作了嘛。”
一边的陆尚诚就傻眼了,真是深藏不露呀,这位邢美女竟是市长大人的千金?这事回去和老爸说,不知他会怎么想呢?
此时,陆尚诚再望刘坚的目光就更不同了,要是先前还觉得他有点倚仗老爸的意思,现在看来人家未必就没能力某些事,你真当市长是个摆设呀?
“四舅,那这事就说定了,你这边主要是批下后面那块地,我看最要划个二三十亩出来,再就是上报师部,让他们同意,你这边敲定了,我和莠姐就去福宁站谈批计划的事,另外问问铺专轨的事,”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小罗,你那边没问题吧?”
“舅舅请放心,一两千万不在话下,如果珂珂老妈也参一股,那就更迎刃有余了。”
“嗯,那我今天就写这个报告给师部,能创出利润来,我看师部的批复很快就会下来,听我的好消息吧。”
陆保国真的很兴奋呢,之前他也琢磨着做点什么,但穷的没钱,就没敢想太多,哪知让外甥这么一说,居然很简单嘛。
大家又聊了有一个多小时,刘坚才领着众人告辞出来。
本来四舅要留他们在营区吃饭,刘坚打趣说,你们现在穷什么也没有,就不吃你了。
陆保国笑骂不已,亲自送他们出了营区大门才算。
……
然后先送陆尚诚回去,并把罗莠的手机号留给他,让他有情况随时联系。
回市区时,罗莠的心情就无比舒畅了,今天这一天的收获是无法想象的,可以说把她来福宁最重要的事都敲定了,下一步无非就是花钱展布。
路上,刘坚还说,和军方合作,光是税这方面就省下一大块,而且不用担心地方部门来找麻烦,在军方面前,地方部门太弱势了,人家军方根本就不尿他们。
好多‘军地’双方扯皮的事,后来都会不了了之,而且吃亏的基本是地方。
罗莠当然知道沾上军方的好处,不然他老爸也不会多花好几万去给A6上个军牌了。
入了市之后,罗莠对开车的林风说直接去福宁大酒店庆贺一下。
邢珂还给卢静打电话,让她去福宁大酒店汇合。
又开一个雅间,两男三女五个人,冷热点了十二个菜,上了六瓶干红。
一顿饭吃下来,花了四千大元,但这点钱在罗莠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坚子,一会还去唱歌,听你唱那首旁边还跟着个小朋友,笑死我了……”
想起这首歌,邢珂就想笑。
“唱歌没问题,对了,姐,你抽空给阿姨打个电话呗,先把正事搞定了。”
“你急什么呀?女王不急,急死你这个小太监啊?又没你什么份子,看把你积极的。”
邢珂出言鄙视他一顿。
听在罗莠耳朵里,好象是她在替刘坚要份子。
她也不是吝啬的个性,当下就道:“这事全凭坚子一力促成,煤台这边三股不好再分,我从京平煤场股份里拿10%出来给坚子,如果这次打赌他也赢了,我再把罗氏基金的20%股份转到坚子名下。”
要说罗莠还真够大方呢。
刘坚忙道:“无功不受禄,莠姐,赌注是奥迪,你已经支付了,你要给我那些股份,我是不接受的,这次帮你忙,是纯粹的帮忙,你给我钱,咱们就断交,说实话,凭我这颗脑袋要赚钱的话,钱会象水一样流进来,姐,你们信不?”
罗莠先点头,“姐现在对你是深信不疑的,姐就等着周一股市大跌呢。”
“如你所愿,它一定会跌的让许多人不想再活着,但是,这些话我们告诉别人,人家还当咱们吃错药了,我不可能救出所有投资炒股的人,但是既然碰上莠姐,我就绝对不能让你去赔钱,对了,莠姐,这个周末我跟你去京城,周一我亲自操盘股指期货,为你大赚一笔,明天,我们去一走福宁站,和那位徐站长先把意向谈妥。”
邢珂这时把脑袋扭过来,“喂,坚子,你好象把握很大似的?要不要我和我老妈也挪过些资金来跟你玩一把?赔了钱你也将被我奴役。”
“炒期货当然是钱越多越好,本大利润才丰厚。”
“亏了也会很惨,别忘了这一点。”
“那是,为了能被你们俩一起奴役,我有可能赔光你们的钱哦。”
“那你就会比一上次惨十倍,然后一辈子活在我和莠莠的Y威之下,想想那后果吧,哼。”
邢珂威胁道,还攥着粉拳朝他晃了晃。
刘坚撇了撇了嘴。
罗莠就问‘上次’怎么回事?你收拾过他?
邢珂就附在她耳畔说了一些话,罗莠听的直龇牙,然后对刘坚道:“这么可怜呀?屁股肉都给打裂了?”
“唉,没辙,某人公报私仇,下手那叫一个歹毒。”
“小没良心的,要不是姐姐我手下留情,你不得在床上趴半个月?”
刘坚忙陪笑道:“那是,谢谢珂姐赏打,小弟荣幸之至。”
“哼,再叽叽歪歪的,小心今晚上剥你一层皮。”
邢珂一付母老虎的凶悍模样。
罗莠看不下眼,调侃道:“不会是又要揪小茄子吧?”
“呃,你去死啦……”
邢珂大窘,隔着刘坚去戳罗莠腋下的痒肉。
有刘坚隔在中间,罗莠很容易挡住邢珂探过来的手。
卢静也听说了抓错茄子的事,这时不由莞尔。
她觉得这几天下来,刘坚和邢罗二女私混的更熟了,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八点半以后,他们结了餐厅的帐,转到了八层的KTV去。
林风一直就知情识趣的充当保镖这一角色。
大家唱歌到十一点左右,林风就充当点歌员,没事就在门口晃来晃去的抽烟,也不打扰刘坚和三女。
卢静去卫生间后,邢珂罗莠非让刘坚和她们猜拳比大小喝酒。
这边正闹着,KTV外面就传来一阵杂乱的打骂声。
然后刘坚就听到了有了卢静的尖叫,忙蹦起来往外冲去。
邢珂和罗莠也跟着出去。
等他们出来一看,楼道里已经乱了套,林风护着卢静,和三四个醉薰薰的男的对峙。
“艹尼玛的,贱逼,老子摸你屁股是看的起你,你还叫个这么个瘪三打人?不想活了是吧?给我上,抽死这对狗男女,在福宁,还没有老子怕的人……”
叫嚣的男子大约二十几岁,一看就是恶少那类,嚣张跋扈,表现出不可一世的狂妄。
林风那是打架打出来的,他是不想惹事,要说眼前这几个醉鬼,他三下五除二就能统统摆平。
这时,林风看到了冲出来的刘坚。
卢静倒是吓坏了,缩在林风身后,一脸惊恐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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