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娃虽略显尴尬,但神色未变的坐回沙发。
此人的做派,可不光是在打杨二娃的脸,同时,也是让林老爷子难堪。
林老爷子目光如水,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细节,又转身对南宫哲道:“他叫杨二娃,也是极有能力之人。”
南宫哲一听,皱眉道:“他就是小农民杨二娃?”
他神色虽无多大不妥,但却有种淡淡的失望。
林老爷子起身,笑道:“你们年青人聊聊吧,我进屋再打几个电话。”说完,林老爷子便走进书房,而且还顺手关起了门。
杨二娃见南宫哲高傲的神态,也不想热脸贴上他的冷屁股,没有先开口,心里却想,此人复姓南宫,看来很有可能便是与林老爷子家是世交的那户了,而且,林天震与肖若华把让林忆曼嫁的也极有可能就是此人。
南宫哲冷漠的扫了一眼杨二娃,忽然开口道:“杨先生毕业于哪里?是什么学历?”
我们的二娃哥见他开口相询,便如实相告,道:“我毕业于云海某大学,本科学历。”
南宫哲微微点头道:“还不错,像你这样的农村人,也就是现在扩招,才混了个三流野鸡大学的学历,若不然的话,只怕最多算乡村中学学历。你们也算是享受国家扩造的红利了。但是呢,现在长三角珠三角的生产流水线上,本科生是比比皆是。当然,这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工人的学历是得到了提高,但于产品的质量提升无关,因为,初中学历的打工仔打工妹,同样能胜任此工种。如果说有什么算是好处的话,那就是提高你们的学历,会相应的减少社会上的地-痞流-氓等不安全因素,这算是国家扩招作出的小小贡献吧。”
他说得轻描淡泻,好像就给某件事情做结论一样。
二娃哥心里对于他的说辞极度不爽,但并没有表露出来,在强大的对手下面示弱,也是种策略,如果,南宫哲算是对手的话。
我们的二娃哥,现在只想找歪他的鼻子。
当然,二娃哥是文明人,自然不会与他过份计较。
南宫哲把杨二娃的反应看在心里,见这个一身农民样的土老帽,面对自己的冷嘲热讽,竟然并没有表现出不适,心里不由得冷冷一笑,暗忖,此人到底是反应迟,木讷,还是本身就笨呢?
二娃哥淡淡的一笑,开口问道:“那南宫先生毕业于哪里,是什么样的学历呢?”
南宫哲微微坐直了身子,淡淡地道:“我的经历与大多数国家高级干部的子女一样,小学中学,是上了首都最高贵的国际学校,那是贵族学校,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想像得到的,而且,那里是很讲究出身的,并不是有钱就能进的那种。本科没有在国内读,直接去了国际顶级学府英格国的剑乔大学。米国麻绳理工学院的硕士,哈拂的博士,博士后。现在任职于华夏投资银行高级副总裁、高级副行长。”
他所说的学府,都是国际超级学府,杨二娃不但听过,而且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此人年纪轻轻,不但是哈拂的博士后,而且,还是华夏投资银行高级副行长副总裁,看来,其本身的确有是真才实学。
从其良好了出身,便决定了他的平台很高,再加上他自身努力,做到这样,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杨二娃微微点头,淡淡地道:“不错,挺不错,也算是高级打工仔,但就其本质来说,也同样是打工者,最多级别高些。”
出门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他装逼,二娃哥偏偏让他灰头土脸。
南宫哲洋洋自得的说完自己所读的国际超级学府,正准备接受杨二娃顶礼膜拜,谁知道,他不但没有南宫哲想像中的膜拜,却反而语含讥讽,这大出乎自己的意料。
就算面对国际上赫赫有名的大财团总裁,南宫哲也是毫不示弱的,何况是与杨二娃这个小农民的交锋呢?
他才是导演,杨二娃充其量,就是按他的剧本跑个龙套的那个路人甲。
南宫哲伸出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摸了一下那块价格十多万的瑞市手表,不经意的道:“听说杨先生是被长江商贸公司扫地出门,现在在琴川经营一家小西餐店,哦,对了,还有一家号称是生物科技公司,是销售的增高药吧?不知道杨先生的公司所售增高药,用的是哪种国际上新出来的激素药?因为,据我所知,还没有哪种增高药,能有多么明显的效果,就像某些号称效果明显,好像包治百病的保健品一样。”
他这话,说提更尖锐,简直是在打杨二娃的脸。
二娃哥用异能激发药材,练制的增高药,到他的嘴里,却变成了国际最新出的激素,像某些保健品一样的包装后,骗取钱财。
杨二娃心里很是不爽,冷冷地道:“在南宫人的眼中,是不是全世界的东西都是骗人的?或者说,你们南宫家的人,被骗过多次?”
南宫哲对杨二娃无礼的语言,并不见怪,反而正式道:“NO,你说错了,我们南宫家最多算是打假的,包括身居国家工商总-局局长的我父亲南宫强,在从政几十年的时间里,不知打掉多少假冒产品。至于说我的爷爷,南宫山,曾经的华夏政-协副主-席,堂堂的副国级领导人,那更是一副火眼金睛,有什么假不在他面前显出原形来?而我,作为他们的子孙,自然遗传了他们优良的基因。”
他这话不紧不慢,却是确把我们的二娃哥震得外焦里嫩。
好家伙,自己不但是投资银行副行长,父亲还是正部级高官,而爷爷更厉害,直接是副国-级了,妥妥的红三官三呀。
自己呢?
奶-的,说句不好听的,只不过是个地道的小农民罢了。
可是,我们的二娃哥就是不服气。
你红三官三与自己何干,难道你想靠这个抢走忆曼吗?
门都没有。
于是,我们的二娃哥便冷笑一声,道:“南宫行长好策略,用此来打击我,却也未免太天真的。我与忆曼的感情好得很,你想凭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便想拆散我们,那无疑是痴人说梦,天方夜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