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亮景像赶着去投胎一样在荒假中疯狂逃命,慌不择路的他被一块石头拌倒了。此时他才想起自己身上火还没灭,连忙在地上打滚欲灭掉身上之火,但他身上的火似乎特别顽强,不管他怎么滚都无法灭火,火已经快烧透他注入全身真气的皮肉快侵入内脏了,在绝境他急中生智,挖了一个又大又深的坑,把他自己埋了进去。在深坑中因为无空气无阳光再加上大地阴气之助蓝景亮身上纯阳之火终于熄灭了,但从深坑中出来的蓝亮景已与烤过头的烤猪无异,全身皮肤毛发尽被纯阳之火烧尽,已经露出了血红的肉了。他回头看了下,想看看凌旭照有没追来,没看见后面有凌旭照身影他赶紧逃跑了。
蓝亮景一进到城里,城里的人一见到他,就都像见了鬼一样纷纷落荒而逃。只有野狗闻见烤肉的味道以为是什么好吃的东西,纷纷向他扑了上来。他见野狗向他扑来,手起斗落,纯金烟斗将向他扑来的野狗打的腿断骨折、脑浆四溅,狗血狗脑浆溅的他全身都是。
“站住这里可不是“烤人”可以进来的地方,不过你这“烤人”太瘦了,肯定不好吃。”蓝家看门人认不出蓝亮景所以挡住了蓝亮景,还大声发出嘲笑声。
听到嘲笑声的蓝亮景怒不可遏,又再度手起斗落,将他家的看门人尽数击毙。他自已开门回到了家中,他家中的人不像外头的人这么没眼光,从蓝亮景手里拿的纯金悍烟管他们就分辨出了他。见到主人的惨样,宅中的仆人全排好了队迎接主人,无一人敢动,也无一人敢说话,生怕主人会迁怒他们。
“护卫长呢?”蓝亮景喊道,等了很久也没见有人回答,“都他妈死了吗?我让你们装死!”蓝亮景又击毙了数名家仆。
“护卫长听老爷你的吩咐出去找那背剑形铁的怪人还没回来。”其中一个胆子稍微大点的男仆人说。
“妈的,老子都快被那人给烧死了,那狗娘养的还在找人,真以为我不知道吗?”蓝亮景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们去几个人去我儿子的十九妾房中找他。”
几个仆人得令,在那个胆大点的仆人带领下飞跑着跑去了竹竿人的十九妾房中。那护卫长还在与十九妾云雨中呢!房间向外不停传出各种春声,那几个仆人一听就知道了内中发生的事,虽知现在进去会很危险,但他们还是硬着头皮推开门进了去,因为比起护卫长他们更害怕蓝亮景。进去之后仆人们果然看到内中正在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护卫长见到仆人们进去显的很惊异,但惊异过后护卫长大声咆哮一声:“全他妈滚出去,你们竟敢打搅老子的好事,不想活了吗?”
“护卫长大人,是老爷叫你过去。”仆人中那个胆大点的仆人说。
见到蓝亮景找他,护卫长连忙穿上衣服起来了。十九妾也快速穿好衣服起来了。
“老爷有没有叫我?”十九妾战战兢兢地问那几个仆人。
“没有,老爷只叫我们来十九妾你的房间找护卫长。”仆人中那个胆大点的仆人回答。
“那就好。”十九妾听到“十九妾你的房间”全身冒冷汗颤抖着说。
“老爷在哪?”护卫长问道。
“就前面等你。”仆人中那个胆大点的仆人回答。
“那快带我去。”护卫长说道。
“这边请。”仆人们带着护卫长去寻找蓝亮景。
蓝亮景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仆人们回来,见仆人们领着护卫长进了过来,脸上不禁喜形于色,虽然他现在的笑如魔鬼的狞笑。
见到蓝亮景的样子,护卫长心里直犯嘀咕,但他还是走到了蓝亮景面前。
“属下参见老爷。”护卫长低头作了一揖说。
“好了抬起头来吧!”蓝亮景少有的用老年人本该有的慈蔼口气对护卫长说。
“老爷叫属下来所为何事?”蓝亮景口气越是和蔼护卫长越是害怕,说这句话时他已出了一身冷汗。
“没什么大事,我平时对你好吧!”蓝亮景依然用慈蔼口气发问。
“老爷对属下恩如山,岂是一个好字可以形容。”护卫长从蓝亮景神态知自己将有劫难,他不停地拍蓝亮景马屁想逃过这一劫。
“对,从你小时候你那****妈扔你时我就收留你了,我供你吃,供你穿,传你武功,帮你找老婆,你上我儿子妻妾时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对你就像对我自己儿子一样,现在我要你帮个小忙你帮不?”蓝亮景依然用慈蔼口气发问。
虽然蓝亮景嘴上说是小忙,但护卫长知道这忙小不了,足上运真气,准备等蓝亮景说话时就跑。“什么忙?”护卫长问。
“小事,就是要你………”蓝亮景说到“要你”这两字时,护卫长已经运起轻功跳上屋顶逃跑了,“哪里跑!”蓝亮景跳起对着逃跑的护卫长背影扔出纯金悍烟管,悍烟管正好砸到了护卫长的双脚,护卫长发出一声惨叫像一张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掉了下来,重重摔在屋顶上,屋顶承受不了重量,又掉入了房间里。刚好砸进了王家女儿的房间,掉进时发出的声音与产生的灰尘打断了王家女儿的臆想,蓝亮景也随着护卫长,从护卫长砸出的大洞中跳了进来。看了玉体横陈及因受惊吓脸上表情更加楚楚动人的王家女儿,蓝亮景不禁咽下了几口口水对王家女儿说:“美人你受惊了没?”
“没有,倒是老爷到此是为了之前的承诺?”王家女儿脸上再度堆上了狐媚笑容,手拿真丝丝巾,踏着猫步走向蓝亮景。
“美人未受惊就好,我来此只为追这个叛徒,等我处理好这个叛徒一定来找你。”蓝亮景指着地上的护卫长说,虽然他很想与王家女儿云雨一场,但身上烧伤带的锥心之痛却让他战胜了色心,他知道自己必须先处理好身上的烧伤,否则就是死期将至。
“无耻匹夫!叛徒!哈!哈!哈!”地下的护卫长纵声大笑。
“笑你****!”蓝亮景捡起地上纯金悍烟管,用烟管头点了护卫长的哑穴。
哑穴被点护卫长无法再笑,喉中咳了几下,口中吐出一口浓痰,吐在蓝亮景脸上。
痰又沾又臭,被痰打中的蓝亮景气得暴跳如雷,“这里有针线没?如果没有去别的地方拿,我不信制服不了这小子。”蓝亮景对王家女儿说。
王家女儿走到床边,弯腰从床上未织完的女红上拔了一根针,又拿了一卷线。女红是她现在的生活与过去的生活之间唯一的共同点,过去的她也看书,但多是《论语》、《孟子》、《毛诗》、《易经》、《尚书》《礼经》一类的圣贤之书及李杜一类的名人诗词而非今天的各类********。她走过去把针和线递给了蓝亮景。
蓝亮景接过针线,欲缝针之时他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拿着狗链,链上还绑着狗骨,狗嘴上还死死咬着一个袋子,他将袋子从死狗上拿下了下来,发现是天蚕丝做的,连忙将袋子放入怀中,之后三下五除二就把地上的护卫长的嘴用针线缝上了。缝上护卫长的嘴后,他又打断了护卫长全身骨骼,将护卫长扛在肩上从来时的破洞离开了。
蓝亮景走后,王家女儿再度收起了狐媚笑容,穿上了不露的衣服,穿好衣后她喊了一句:“冷痕,你在吗?”
“奴婢在!”中年刀疤黄脸女婢进来了王家女儿房间。
“去找人补好这个破洞。”王家女儿指着屋顶的破洞说。
“这宅里已经没人了,人几乎全跑光了。”中年刀疤黄脸女婢说道。
“是因为蓝亮景被人打成那样了吗?”王家女儿问。
“这是一个原因,还因为老爷对手下太残醒了,今天宅里已经死了几十个仆人了。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一个从迎宾楼的酒楼传开的故事,据传有一个绝顶高手来到这里了,九圣门二圣被此人赶走,那人还要杀尽九圣门走狗。宅中仆人听了这故事后,再结合今天发生的事,个个都觉得心荒,然后十九夫人先逃了,虽然十九夫人未必是听了故事才跑的,因为奴婢听见老爷派人去了她房间,而那时她正在……但她依然起了带头作用,一人开先例人人就都跑了。”中年刀疤黄脸女婢问答。
“那冷痕你不跑吗?”王家女儿问。
“奴婢除了呆在此侍候夫人外无处可去,也不想去任何地方。”中年刀疤黄脸女婢回答。
“冷痕,你说老爷之伤会是你说的那个绝顶高手打的吗?”王家女儿问。
“大有可能,老爷的实力与江南武林领袖周武罡不相上下,能败他并将其伤成这样的人也唯有能击败九圣门两人的那人。”中年刀疤黄脸女婢回答。
“那我真想去见见那人,现在你来给我讲讲那人的故事吧!”王家女儿说。
“夫人也许很快就会有机会去见那人,到时自可以问他本人,而奴婢所听到的故事只是经人夸大再添油加醋的民间故事必与事实有很大的差别,不听也罢!”中年刀疤黄脸女婢说。
“你也说了是“也许”,也许我见不到他呢?”王家女儿说,“而且故事就是要经人夸大再添油加醋才好听,那些小说,词,诗里有多少夸大之物,比如李白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诗句。这哪有像银河的瀑布啊!现实是无聊的,世人能记住《史记》、《汉书》、《春秋》、《尚书》者能有几人,如我一般我已将过去所读诗书几乎忘尽,但小说却过目不忘。所以冷痕你还是给我讲讲那绝顶高手的故事吧!”
“好,那奴婢就开始说了。”于是,冷痕开始给王家女儿讲凌旭照的故事。
蓝亮景扛着护卫长出了王家女儿房间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自己房间积满了一层厚厚的一层灰,足见他已经很久没来了。房间非常简朴,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盏油灯,只有一张放草席的练功床,放床的那面墙上还挂了一副山水画。他转动了自己房间里桌子上的油灯,他再把墙上的山水画拿下来,揭开后全力一掌击在墙上,墙了凹进去形成一个正方形的洞,他钻入了洞中。进入洞中里头秽气熏人,白衣的蛛网到处都是,地上放了几百口巨大的精钢箱子,他来到一口箱子前,打开箱子取岀了几个盒子放入怀里后关上了箱子。他扛着护卫长回到了自己房间,再把山水画挂了回去,再次转动了油灯。做完这一次后,他快速离开了自己家。
蓝亮景离开后,他宅里的仆人也随之全跑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