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雄哥,嘶——嘶国一!你有多嘶国一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嘛。还装得那么道貌岸然玩纯情玩真爱,纱纱美琴天音谁不想被你蹂躏……哈压库,妮库妮库……啊……”
史妮可引吭尖叫、发自灵魂抽搐颤栗的姿态,浑然像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里,白天鹅最后挣扎命运的桥段。
或许,把为柴可夫斯基舞曲编排的舞蹈,和贝多芬的音乐杂糅在一起食用,会更配哦?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前后两片蕾丝布料、全靠三个蝴蝶绳结弄在一起的分体式**。
更没有见过和蕾丝蝴蝶绳结混用的毛茸茸猫尾。
最可怕的是,尾巴道具的末端居然是电动的,简直比工口日漫里的触手怪还可怕。
真是高科技呀。
看到这些道具的时候,史妮可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没想到茉茉姐表面那么端庄雅致,背后发起疯来纵欲泄压的时候,居然可以玩得这么疯。
可能是田海茉平时压力真的很大吧,大到史妮可这种拨一拨动一动的“打工者”无法想象的程度。
不过,这种疯狂的小道具,也最能让妹子彻底放弃羞耻之心,100%地坦诚说出真心话。对于想要换取彼此彻底信任的人们来说,实在是一个优秀的臂助。
史妮可就是在这种场合下,毫无芥蒂地把下午调教马和纱时,不小心拷问出来的问题,和盘托出转告给冯见雄的。
而且,居然连一点醋意都忘了去有。
或许是因为大脑的主人,正处在最兽性的状态下吧,所以一切掌管理智的前额皮层都宕机了,只剩下负责生理本能的蜥蜴脑部分在起作用——
嗯,说句题外话。据说马风爸爸之所以要把支付宝的付钱方式从输密码改成摁指纹,为的就是让剁手党女人们的前额理智皮层来不及反应。让付钱的冲动仅仅在蜥蜴脑打了个转,就反射性地把钱花出去了。
如果要输密码,一半的剁手就会在犹豫中缩回去。
如果要像传统买东西那样一张一张把百元大钞数着付出去,那大脑前额皮层更是有80%的机会阻止掉这个冲动。
兽性本能的好处,不就是不经过大脑么。
史妮可就在这种潮水一般的迷离中,把她拷问马和纱获得的秘辛,完完全全倾吐了出来。
“你还说你冤,你冤个屁!”一旁的田海茉,伏在冯见雄身上磨磨蹭蹭,一边抄起自己**后面系的皮质魅魔尾巴,轻轻抽打了他两下,“我早看出来纱纱的心已经落入你的魔爪了,你只不过还没要她的身子而已!”
田海茉虽然这么说,却也听不出她语气中有真的生气或者吃醋。或许正在双fly中的人,心理活动就是这样魔幻现实主义的吧。
“这也怪我?那我人格魅力强大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主动勾引她的,我只是比较照顾她好不好!”冯见雄喘着粗气,懒得去掩饰什么。听了史妮可的讲述,他的内心也升起一丝异样的快感,把史妮可蹂躏得更加凄风惨雨。
又抽动了三五百下,鱼水胶漆,春潮褪尽,冯见雄渐渐冷静下来。
“纱纱这种样子,要想调教她说谎,恐怕是不容易了。她根本没这种定力和心理素质。换个招数吧,妮可,明天你用心理暗示法调教她,该怎么说,我教你。”
……
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餐,冯见雄和史妮可一起给马和纱做集训。
当然,冯见雄只是来说点开场白,打消马和纱内心的顾虑的。后面的主要调教,还是得史妮可出面,免得尴尬。
毕竟,马和纱昨晚一夜没睡好。她知道自己暗恋雄哥这一点,已经从一个没有点破的秘密,变得彻底半公开了。
她很自卑,也很自责。
这个时候,如果一个处理不好,就很棘手。
“纱纱,不要紧张。我都理解,一个人的情绪是不受控制的么——如果我让你‘不要去想大象’,那下一秒钟你想的肯定是大象。所以,有什么想法本身并没有错,只要你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就是一个好女孩——我一直相信你是最好的女孩。”
“那……雄哥以后你还会拿我当好朋友么?最好的那种?”马和纱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不知道究竟是该脸红还是不该脸红。
冯见雄也很为难,拿捏着说话的尺度:“我们当然还是最好的朋友,我也希望你幸福。所以有些事情,最好是想想清楚,不要因为年轻、见识少就冲动。如果你想明白了,最后能够做出一个自己一辈子不后悔的决定,那我都会支持你的。好了,现在先把眼前的问题扛过去吧,别想那些了。”
冯见雄说着,一边举了一个例子,一边给马和纱做心理辅导:“纱纱,我知道你是个很纯真的女生,让你说谎有些为难你。所以,我不会勉强你——如果你不想说谎,哪怕因此官司不会赢得那么顺利,我也由你。污秽的事情,让男人做就行了,如果一个大男人要靠逼着自己身边的弱女子说谎来牟利,那岂不是太可悲了。”
“我也不是完全……我可以为了你稍微说一点的。”马和纱依然语无伦次,既担心冯见雄觉得她不肯为了对方牺牲,又担心冯见雄会不会觉得她不那么纯真,着实是左右为难患得患失。
“放心,我真不需要你说谎——我们换个套路吧,一会儿让妮可训练你怎么心理暗示。”冯见雄也不想多纠缠,直奔主题,“纱纱,我们先来坦诚地做个心理辅导——我知道你对我有好感,或者说得赤裸一点,喜欢我。那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呢?不会是钱吧,你家也不缺钱。”
马和纱家里也是做边贸的小商人,虽然没有虞美琴家那么多钱,可能数量级上要少一位,但也是锦衣玉食富养起来的大小姐。而且西北边陲物价低,马家那些钱也足够一辈子优渥无忧了。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会看上你的钱呢,雄哥你居然怀疑我这么龌龊!我是因为你对我好,无微不至照顾我,还那么有本事,那么聪明远见……反正就是喜欢你的人啊!”马和纱懵懵懂懂地辩解,竟然像是表白。
一个女生对自己喜欢男生的第一次表白,居然是在这种模拟庭审的拷问训练环境下,也不知是悲哀还是造化弄人。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行了,那就这样吧——你以后被问起的时候,也别强调你对我没有那方面的好感了——你就强化自己的心理暗示,大大方方坦诚,你是被我的人格魅力所感召、吸引。但仅次于吸引,反正我们确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没做过,不是么?
这个名誉权和隐私权官司,我们最大的反击点,在于那些爆料媒体污蔑我们是‘潜规则’。什么叫潜规则?在娱乐圈那就是拿红的机会和性资源进行交易。你对我有好感,只是被我的人格魅力所感召的话,这完全不叫潜规则啊,有什么好怕的?你就在这个路数上,和妮可多对抗磨合一下,我相信你可以的。”
连今年刚刚发生的政法大程教授被付同学砍脖斩杀的案子里,那个被凶手称为女朋友的女生,都可以说出“我根本不是他女朋友,所以他杀程教授也不是因为潜规则。我确实跟程教授上过床,但这不是潜规则。我读本校研究生是靠自己本事的,和程教授没关系,我跟他上床只是因为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而且这种话都可以被法庭采信,可见按照司法实践,“女方是被人格魅力感召”是个多么好用而又堂皇的动机。
只可惜,程教授那个案子里,凶手的女朋友(凶手自称)最终还是没能让凶手被判死刑、给程教授报仇。
只因为程教授的老婆原谅了凶手,觉得自己老公并非完全无辜。
以至于最后,付同学虽然不构成“被害人有过错”这个轻判事由,却阴差阳错满足了“取得被害人家属谅解”这另外一个轻判事由,依然从死刑降到了无期。
世态炎凉,天意弄人啊。(**希望表面男友给奸夫抵命,但奸夫的正妻却不希望凶手给自己老公抵命。)
冯见雄的这番思路,显然是受了程教授案的启发。
史妮可和马和纱也不知怎么的,一听冯见雄亲自布置了,就觉得心情特别安定,好像肯定能必胜一样。
“妮可,纱纱的心理素质还不太好,你昨天直接拿那么刺激性的对抗去灌输,她受不了也是正常的。咱可以设置一些循序渐进的热身,我教你们一套初级热身的话术。”
“好的,雄哥你说。”
“这套话术,最初是减肥理疗师们拷问患者用的,但是经过司法圈子里的人实践,发现很适合作为‘欲望拷问分析’的入门训练。反正食色性也,拷问食欲也算是拷问***的初级版本了,你们听好。”冯见雄先三言两语大致解释了一番这套话术的来历。
如今国内的减肥业还是比较兴旺的,但因为良莠不齐,所以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很严重。有些真有干货的理疗师(主要靠针灸、按摩控制患者的新陈代谢、饥饿感),就会给患者签对赌协议。
比如成功减掉多少斤,才收钱。无效不收钱。
而一旦疗效跟收费捆绑起来之后,这些医生/理疗师对患者的拷问可就非常严格了,几乎不亚于法庭上的***案律师。
只不过***案律师拷问的是“你是不是真的想要。”
而医生/理疗师拷问的是“你是不是真的饿。”
……
冯见雄:“纱纱,我们来示范一下,假装你正在减肥理疗期内,要解决你‘微胖’的问题。我是医生,我问你答。”
马和纱:“好的。”
冯:“你昨晚吃了什么?”
马:“半碗米饭,一点羊肉和鱼,还有青菜。”
冯:“有吃零食吗?”
马:“没有吧……呃,只吃了几颗坚果,晚上吃坚果补脑的。”
冯:“为什么吃坚果?你饿了么?”
马:“我确实饿,晚饭太少了,睡得晚顶不住。”
冯:“你饿的表现是什么?当时你眼前有没有发黑?我给你做的针灸和胃部推拿,按说不会有那么强的饥饿感的。”
马:“没有发黑。”
冯:“那你觉得手脚冰冷么?或者有没有头晕?心慌?冷汗?”
马:“都没有……”
冯:“那叫什么饿!你那是馋!馋饿不分!就这毅力还想减肥?!”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