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礼没有回答,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就是故意的。
上官冰焰不知道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成天一身邋遢地跑去烈火集团闹,每次都弄得人尽皆知的,很有意思?
“为什么?”
“不是累了吗?赶紧躺下休息。”元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掀开了被子,示意她躺下。
上官冰焰想,那可能是他的特殊嗜好,加上她对元礼的事也没什么兴趣,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脱~了外套钻进被子里。
上官冰焰本来想,等元礼走了就起来回车上去,虽然已经认命,知道自己甩不到这个男人,但要跟他一起生活,她的心里还是掩不住地抗拒。
元礼却没有离开,在床畔坐了下来,静静地守着。
上官冰焰没有办法,只能闭上眼。
本以为等到元礼离开,没想在枕被间一躺定,就被一股浓浓的睡意席卷,没过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元礼一直在床畔坐着,没有开口说话,幽深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枕被间安静的女人,一秒都没有移开。
直到上官冰焰呼吸渐渐变得轻缓,真的睡着了,他才终于有了动作。
伸手,拨开她散落在白皙脸上的发丝,目不转睛地看着,如同在看一件珍视多年的宝贝。
良久之后,元礼才低下头去,亲吻她的额头,声音低沉沙哑,“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让你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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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战止没想到唐棠今天还会过来,之前走的时候,她说过这几天会很忙,可能没时间来,让他乖乖地在警局里呆着,别闹事,别给元礼惹麻烦。
“今天怎么过来了?出事了?”唐棠刚一进门,赫连战止就直接把人揽进了怀里。
他还住在之前那个小小的房间里,只是不再睡行军床了,元礼给他弄了一张单人床,所以不用再担心两人同时坐床~上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唐棠没有立刻回答,盯着他,才开口,“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唐棠很少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跟他说话,赫连战止心咯噔一跳,准备往她衣服里爬的手蓦地顿住,“孟竹影的事?出问题了?”..
唐棠摇头,从包里拿出文件袋,递给他,“和沈家父子有关。”
赫连战止没有伸手去接,扫了眼前那只纤细白皙,攥得紧紧的手一眼,然后缓缓地顺着往上看,与唐棠四目相对,黑瞳幽深的像染了墨。
当唐棠提及沈盛远父子的时候,赫连战止就大约猜到了事情和自己有关,而沈家父子跟自己有关的事,无非就那么两件,一件他的母亲,一件是赫连集团的股份。
赫连集团的股价他已经全权交给唐棠处理,赫连湛天早上来通过气,他已经知道所有的事了,唐棠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地跑一趟。
然而唐棠来了,专程跑这一趟,这说明……
“和我妈妈有关?”赫连战止开口,他已经很努力地控制情绪了,声音却嘶哑得连自己都快要认不出来,心中早就怀疑、模模糊糊的那个念头,在此刻一点一点,慢慢地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