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那种会浪费口舌去解释的男人,就连当年上官烈问他为什么要隐瞒被赫连盛远威胁的时候,他也没有给过半句解释,但现在……
狭长的眸眯了一眯,他开了口,生平第一次解释自己的行为,“我没对哪个女人产生过兴趣,她算第一个。”
上官冰焰愣住,尽管元礼提前打过预防针,赫连战止亲口承认对唐棠有兴趣,还是让她深感意外,“只是单纯的兴趣?”
赫连战止点燃了烟,深吸一口吐出,没再回答,刚才那一句已经是他的极限,“她不顾身体地从医院跑出来是为了什么?因为沈延熙?”
上官冰焰抿了下唇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赫连战止知道自己猜对了,喉间发出一声沉沉的嗤笑,“说吧,这次那对父子又玩什么花样了?”
上官冰焰沉默不语。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赫连战止说唐棠亲眼看到沈延熙跟孟竹影上~床的事。
上官冰焰不觉得让赫连战止知道唐棠为了沈延熙失控是什么好事。
于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没什么,无非就是放不下过去,被孟竹影揪着痛处踩,受了点刺激而已。”
语毕,她站起身来,“唐棠睡哪间?我去看看她的情况。”
受了点刺激?
赫连战止轻挑了下眉,怎么可能相信唐棠只是受了点刺激这么简单——
唐青怡出了那么大的事那女人还能战斗力十足地冲上门找自己算账,被孟竹影揪着痛处踩几脚就崩溃?
他不是刚出社会的小毛头,会单纯地相信这种蹩脚的借口。
不过上官冰焰既然不想多说,赫连战止也不会勉强。
他有的是机会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赫连战止起身开了窗,让新鲜的空气透进来,待浓浓的烟味散去后,才压着嗓子开口,“右边第一间,动作轻点,别把人吵醒了。”
上官冰焰迈出去的脚步一顿,有些诧异地回头看赫连战止,显然没有料到,他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竟会关心别人。
仔细一回想,赫连战止刚才似乎一直在压着嗓子说话。
沈延熙那边还没断干净,赫连战止这边就绞进来,上官冰焰心情很复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这混乱的局面。
最终什么也没说,无声地叹了口气,走过去轻轻拧开了房门。
没有开灯,视线所及一片黑暗。
整个卧室没有半点声音,静得让人以为踏进了一个空城。
借着客厅的光,上官冰焰看到床~上隐隐约约有一个隆起,暗暗地松了口气。
她在门口站了一地儿,彻底适应光线后,才轻悄地走进去,慢慢地在床畔坐下来。
床~上,唐棠抱着被子侧躺,睡得很沉,没有发现她的到来。
尽管如此,上官冰焰还是怕吵醒了她。
她一动不动,无声地在床畔坐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打开床头灯,将光线调至最柔和。
觉睡中的唐棠眼睑微颤,眉轻轻地拧起,似乎感应到了光线,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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