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客
“柳三郎,来一”。
“柳三郎,来一”。
“柳三郎,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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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那个天才,在人喧闹的人群中来了一句,众也都跟着哄闹了起来。
顿时,赏月轩前,乱成了一片。
在赏月轩高台上,被数个飘香楼,头牌姑娘拥护坐着的柳三郎,也难却众人的热情,这时,站了起来,对台下众人一握拳,作揖见礼的说道“诸位情热,柳某难却盛情,也只好献丑了”。“好好好”。
“三爷才情冠绝天下,吾等有福了”。
“妙哉!妙哉!又要‘满地黄花,一袖风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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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让开,别当着我家公子去路”正当人群乱哄哄之季,这时,人群里闯来了三个人。
那三人来得势无忌惮,一路冲撞,嘴里怪叫连连。
其中有二人是一身劲装,满脸胡须的粗壮侍卫大汉,那公子哥,则是个十七八岁模样,面白肌嫩,一身白衣儒袍的秀才。
那秀才十分貌美,细眉明眸,唇红齿洁的,带有些女相,周身也有丝丝文弱的气息,手中摇着一把白纸扇,却也霸气侧漏,目中无人,自带一股英雄气。
三人冲撞了过来,方玉不想多事,让到了一边。
不说高台下,人群里的乱象,这时,台上的柳永对一旁的二个女人说道“嫣红姑娘,肥绿姑娘,还劳烦二位为我伴一伴奏。”
叫嫣红,肥绿的二个。******。闻言,微微起身,对柳三郎福了一礼,嘴里莺莺燕燕的应了一声“荣幸”。
随即,一人弹瑶琴,一人拉胡琴,音符也在空气之中四散开来。
音符一起,人群也静了下来,这时,柳三郎一拉开手膀子,挽起了衣袖,唱了起来。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曲歌罢,人们也都痴醉了,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沉睡在某种精神的海洋里。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是怎样的一种境界啊。
又是怎样的一种孤独,在孤独里探索追求,人儿都憔悴了,虽是各有各的经历,却是同一种味儿,这种魅力的表达,也只有柳三郎才搞得出来。
正当众人,沉睡在自我的某种意境里,这时,一个极端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寂寞无声的平静。
“这柳三郎倒是好才情,不错不错,‘拟把疏狂图一醉’,整词里,我文化儿低,独独喜欢这一句,这人够狂,也够味,也勾起了我肚子里的酒虫儿,阿大,阿二,你们二人,快把柳三哥请下来,让他填写一饮酒词,为我下酒”这是,刚才带着二个仆从卫士大汉,直往人群里冲撞,长得面白貌美,不知是谁家的公子哥,摇着手中的白纸扇,启动红唇,一副花痴模样的开口说道。
“是,公子”那二个粗壮的劲装大汉侍卫,闻言齐齐的应诺了一声。
随即,二人身影一闪,已经飞身上到了高台上。
这一变动,也惊醒了人群,人们都齐齐的向高台看去。
柳三郎一曲吟罢,也勾起了自己的愁思,在某种命运,生命意义的联想里,还有些难能自己,这时,只见眼前黑影一闪,二个身着劲装,腰悬宝刀的粗壮大汉,已经飞身上了高台,近在眼前。
柳三郎,虽是个文弱的秀才才子,气度倒是还有些的,当下,回过神来,也不惊慌,握拳向二人一见礼,淡然说道“二位仁兄,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倒是没有,只是我家公子,欣赏你是个人才,因此,想要阁下为他填写一饮酒曲,佐以下酒”其中一个粗壮大汉,这时一抱拳,气度粗豪,开门见山的向柳三郎说道。
“阁下过誉了,柳某有何才情可言,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区区薄名,也不过是天下的众姐妹们给我面子而已”。
“少啰嗦,我家公子说你有才,那你就是有才了”另一个大汉侍卫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柳某有才与无才,其实也不是你家公子说了算,二位请便吧”柳三郎,显然不大喜欢眼前的这二个粗壮的大汉,衣袖一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你”其中一个大汉正欲动怒,这时,只见台下的人群中,一道身影一闪,那个公子哥已经飞身上台,当即喝了一声“阿大不得无礼”。
那公子哥一声喝退了那侍卫,当即,一收手中的白纸扇,抱拳向柳三郎说道“这二个奴才不知礼数,还望柳三爷见谅见谅。”
“仁兄大可不必在意”柳三郎当即一甩衣袖,颇有些不给面子的说道“二个奴才而已,柳某岂会在意”。
“三爷大度”那公子哥哈哈一笑一声,有些调皮的有说道“三爷才情不凡,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
“兄台有何指教?”
“还请三爷下顾,为在下填写一曲饮酒词,实不相瞒,三爷刚才的那一句‘拟把疏狂图一醉’,引起了我肚子里的酒虫儿了”那公子哥一划开手中的白纸扇,扇了二扇,微笑道“至于笔墨费么,只需三爷开口,什么都好说”。
“在下现在苦无时间,不能奉命,兄台自便”柳三郎闻言,一挥衣袖,下了逐客令。
“姓柳的,我家公子让你填词给他下酒,那是给你面子,抬举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柳三郎话声一落,那公子哥的侍卫阿大,这时上前一步,横目冷瞪,直视着柳三郎,作道。
“哈哈,笑话”柳三郎那能受此胁迫,当即哈哈冷笑了一声,飘然而立的说道“柳某一生只吃花酒,至于什么敬酒,罚酒的,还真没有吃过”。
“放肆,你当真不怕死”阿大大怒,当即,只见寒光一闪,已经抽出了腰间寒刀,架在了柳三郎的脖子上,说道“你若在敢说半个不字,我立即叫你脑袋搬家”。
“哼!你道我怕了,头可断,血可流,而志不可移也”柳三郎也激了骨子里的气概,冷声说道“你有种,就一刀砍下去,只怕今日你杀了我,天下的人,日后也饶你不过”。
“你妹的,你当我不敢啊,吓唬我”阿大是个粗人,闻言更怒,当即,抡起手中寒刀,一刀劈了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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