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吓人,不过仅此而已。墨子阁 www.mozige.com”智多星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我们继续前进,影子诅咒越早解除越好,走吧,去找到月神祭坛!”
“如果你们真的聪明的话,现在就应该离开,千辛万苦逃离了月影的追杀,却继续寻找月神祭坛,这是非常愚蠢的行为!”正当四人打算前行的时候,那颗特殊的头颅开口了。
她不像她的同类,眼神中没有狂热与疯癫,反而有一种怜悯。
她拥有理智。
“我们中了诅咒,即使离开也会死!”钱仓一走到那颗头颅前。
也许,这颗头颅是剧情人物,与《死祭》不同,《何方》中几乎没有剧情人物,即使是我们扮演的五名学生,我们与他们也无法正常对话,只能通过相互交流的方式揣摩,我们的信息来源太狭隘了,所以在此地加入一个剧情人物,对于推动剧情来说有极大的帮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颗头颅所透露出的剧情也许就是我们通过第一关的奖励。
但是对方也未必是出于好意,这一点还需要注意。
钱仓一想,他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
“你们继续向前走只会死得更惨,甚至连灵魂都不属于自己。”头颅说。
“如果我们中诅咒而死,灵魂就属于我们自己了吗?”钱仓一反问了一句。
头颅没有说话,钱仓一的问题让她沉默了,实际上,关于月神,她知道的未必比钱仓一他们多。
“你知道如何解除月影诅咒吗?”宁静走到头颅旁问。
月影诅咒既是影子诅咒,当头颅说出这个名词的时候,四人自动认可了这一词。
“想要解除月影诅咒,就要知道月影诅咒的来历,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我刚才对你们的警告已经是我善意的表现,为何还要继续帮助你们?”头颅说了一点四人非常关心的消息,但更重要的内容,她却没有说。
宁静刚才提的问题化解了双方的尴尬,但也将我们的弱点暴露到了对方面前,导致对方马上坐地起价,开始提条件,不过这也不能怪宁静,当我们手头没有筹码的时候,这一个弱点终究会暴露出来,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有什么办法让对方说出解除月影诅咒的办法?
钱仓一右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然后转头看向了智多星。
这名从上岛开始就一直掌握着剧情节奏的人,此刻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就在双方开始讨论的时候,周围的嘈杂声逐渐消失,接着所以的头颅都慢慢安静下来。
萧天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惊恐的看着周围。
恐怖的头颅中传出各种血与痛的闷哼,即使只是用耳朵来听,都能感受到对方正在遭受着怎样的折磨。
“不要告诉他们,你这个贱人!”特殊头颅旁的一名女子开口了。
“对,让他们和我们一样!”尖利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加入我们吧,桀桀桀桀!”
“嘿嘿嘿,反正会死,不如让我舔一下,就舔一下就行。”一名眉宇猥琐的老头将自己的舌头拼命朝外伸,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宁静的胸口处。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你想要什么?”宁静终于回答了头颅的问题,“如果你不愿意帮助我们,直接拒绝就可以了,所以你肯定需要我们,你需要什么?身体吗?”
“哈哈,对,我要你们的身体!”特殊头颅瞪大了双眼。
“身体交给了你,我们还是要去解除月影诅咒,不划算,我拒绝。”宁静面若冰霜,丝毫没有任何退让。
“那你们就去死吧,反正最后也会变成我们一样,永远被困在这里,永远,永远!”只是,宁静的拒绝也没有让特殊头颅触动。
“如果我们让你们真正的死去呢?”钱仓一再次开口,“永远被困在这里,这就是你受的折磨,如果你告诉我们解除月影诅咒的办法,我们就解救你。”
特殊头颅不为所动,而且还闭上了眼睛。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从一开始,就是我们在选择你。”钱仓一走上前,一把将特殊头颅的双眼撑开,“看着我,告诉我,你现在痛苦吗?想不想获得真正的安宁?”
此时的场景非常诡异,至少对于萧天来说是这样。
他的队友钱仓一左手抓着对方的头发,右手将对方的双眼撑开,如果对方是正常人,萧天也只会感觉钱仓一的办事方法有点粗暴,但现在,对方根本不正常,甚至是否是人都不清楚,因为对方只有一颗已经死去多时的头颅。
萧天咽了口唾沫。
此刻钱仓一的表现让宁静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苍一他……一点都不怕么?难道当初他拒绝当队长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行所以才拒绝,而不是他说的理由么?
脑海中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宁静下意识想到了柔光。
一个外表看起来非常势力的女子。
可是一直到她离开队伍,宁静也没有感觉柔光有任何不好。
她从上岛以来一直做的事情就是在为自己辩解,可是所有的发展对她来说都不利,因为她扮演的角色是燕若萱,一名有能力但非常令人讨厌的女生,与团队关系不和睦,经常辱骂同伴,甚至有时候拳脚相加。
甚至在最后一刻,她的死都是因为燕若萱离场,可以说,她完全被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杀害。其实,换一个角度,我也是这样,一直做着团队调和剂的工作,甚至我本人也融入了进去,融入了段灵的角色,可是……我不是段灵,为什么要将自己变成她?
宁静在心里对自己说。
可是她的思考没有得到答案。
头颅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你们可以么?你们能做到么?如果失败的话,你们所面临的处境甚至比我们还可怕,也许你们将直面地狱!”
四人从头颅的话中感受到了害怕的情绪。
发自内心的害怕。
她已经变成了这样,都在害怕失败的结果。
“我们能不能做到不是你需要担心的问题,你没有选择,因为可能永远不会再有人来到这里。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清楚吗?因为我看到了你内心的渴望,当我们站在那里的时候,你就感受到了,你一直在等,等我们来,等我们来解救你!”钱仓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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