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梦今天哪都没去,就坐在院里晒太阳。仰望着蓝天,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已经在骨科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苦海无边,是回不了头了。而从昨晚楚匀灵胖ci的潮湿程度来看,对方恐怕早就……
这么长时间没有强上了他还真是多亏了他有阴藏相啊!感谢二伯替他去向伏心寺的高僧要来这么一套法术。楚留梦心中吐槽。
楚留梦觉得自己没有退路了,就算他不是伏羲并且和伏羲完全没关系,也必须要成为伏羲,在他看来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风预……应该快到了吧。”楚留梦喃喃地道。
第一天见面的时候,楚留梦就有意和风预接近,从含羞浅笑,到“无意中”给他擦汗。
虽说看起来有些刻意,但是事实上这是最好用的方法之一。
因为百分之九十九的男生并不会讨厌女生这样的行为,稍稍有些逾越距离的亲近,男生心里暗爽还来不及。除非那个女生很丑,或者很让人讨厌。
而且男生大多是自恋的,对于一些没女生缘的男生而言,有些妹子走路上多看他两眼,他都会yy是不是对方看上自己了。
风预当然不至于这么惨,但是生物的本能总是避免不了的。楚留梦这种“有些刻意”的表现,恰恰是给风预造成了一种暗示:这个妹子是不是对我有好感?
撩汉方面,女方让男方产生了这种感觉了,那么基本就胜利了一半。没有男生会讨厌这种被人喜欢的感觉。
而且,只要男生有了这种感觉,就会情不自禁地主动接近这个女生。除非这个女生真的太丑或者太胖,让人提不起兴趣。
但是胖妹可以减肥,不好看的可以健身。穿着运动短衣,露着长腿和马甲线,身上再沾着些运动之后的汗水,那魅力简直能倍增。平凡的女生如果连基本的努力都懒得去做,那也别抱怨没有男人看上自己。
总之,钓男人就像钓鱼,钓鱼之前,总是要在鱼钩上牺牲些鱼饵,让鱼以为可以吃掉这顿美味,然后坐着不动,就可以等着鱼儿自己上钩。
为了怕这鱼儿太害羞,楚留梦昨天还专门的露颈回眸二连杀,连仙气都放出来了,本身就给风预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更何况,为了确保风预主动来找她,楚留梦还专门给风预找了一个大义的名分。
就是他在和楚留梦切磋时,把她给“打伤了”,没事来看看她,也是理所应当,合情合理。
“子鹓,子鹓?我给你找了一些疗伤的丹药!”
果不其然,不多时,风预的声音响了起来。
又两天过去了,风预每天都要来看望楚留梦两次。搞得风六正都怀疑对方是不是看上楚留梦了,不过楚留梦是正常的男人,风六正还是很放心的,对于风预的殷勤反而想笑。
楚留梦这两天对风预也没有过多热情,非常平淡,然后偶尔再给对方一点苗头和希望,这把风预心给吊的七上八下的。
而风白露则是一直很老实,没有任何的胡言乱语,也看不出任何想要把那件事说出去的迹象。只是现在一看到楚留梦二人就眼神闪躲,不敢多说话。楚匀灵毕竟是抢了人家初吻,楚留梦表示深感歉疚,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距离开风家还有两天,按理说楚留梦的“伤势”应该早就好透了,但是风预不提,楚留梦也故意不提。
“……高明这个人,修炼天赋可不比表兄低啊,性格谦逊内敛,办事严谨认真,特别受到女孩子的欢迎,也深得家中长辈的信任。”楚留梦淡淡地道,眼神似乎有些别样的神采。
他们今天在闲聊的时候,楚留梦故意把话题引到了楚阳的身上。
“是嘛,那你和他相处,感觉怎么样?”风预脸上是绅士地笑了笑,心中却是有些不快。
除了有着某种特殊兴趣的男生外,大部分男人本能有一种占有欲,如果他认为那个女生是对他有好感的,这种就衍生出来,他们会潜意识地把这个女生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他对我很好,平时也特别照顾我。”楚留梦叹了口气,微微苦笑,“风预表哥也知道,我之前身体不好,一直在家中静养,不谙世事,是高明一直在帮助我,他人很善良,也很大度,总是在我……”
楚留梦每说一个楚阳的优点,风预脸上笑容就减淡一分。
眼看他的假笑就要挂不住了,楚留梦心道大棒也差不过了,该给点糖了,便话锋一转:“……不过,高明太喜欢按规矩办事,有的时候就显得有些迂腐。而且,他也不像风预表哥那样细心和温柔。”
风预的脸上,这才重新扬起了笑容:“楚高明小小年纪就那么死板的确不太好,等他再长两岁,说不定会更成熟点。”
风预不经意地带有些居高临下胜利者的口吻,心中得意之余,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不经意地贴上了两个标签。
人在世上,尤其要小心标签这种东西,因为标签很容易就会成为一个人行动的牵绳,干涉你的行为和思想,而且防不胜防。
“是呢……”楚留梦幽幽一叹,突然道,“风预表哥,能不能再带我在风家转一转,我想去一些幽静的地方,我记得母亲生前说起过,风家又不少僻静景色却很美的地方。”
“没问题,我带你去!”风预抿了抿嘴,起身道。
两人又在风家逛了一圈,路过一个小小的石泉前,这里的雕刻着伏羲和女娲的石像。
这是几百年前雕刻的,由于没有人真的见过这两人,所以石像是按照人们的印象完成的。伏羲魁梧健壮,女娲妩媚温婉。
女娲的手上抱着一个婴儿,两人的身边还有三个大小不一的孩童环绕。据说这就是伏羲和女娲的四个儿女:青干,朱四单、白大柟和墨干。
“儿女成群,伏羲和女娲可真幸福啊……”楚留梦缓缓地底下了头,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郁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