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面皮抽动了一下,他现在的实力已经不算低了,在这帝释天眼里却还只能充当一个神官,要知道上面还有神将神母这些人,他微微挪动脚步摇头说道:
“对不起,在下习惯了自由自在,什么天门和神官对我都没兴趣。⊙,”
陈默刚一转身,一阵微风扫过帝释天又站在他的面前,陈默暗暗将北冥阴阳太极功运转到极限,体表更是将玄武真功布满,他手指一并冷声说道:
“都说好狗不挡路,你好歹是一门之主挡住我为何?”
看到陈默身体外一股绝强气势不断升起,帝释天身体一退摆开架势笑道:
“呦呦呦想打架,本座正好试一下你有多强。”
帝释天说着双眼两道白光便射出数丈直射陈默双眼,陈默早就对帝释天分析过了数次,对手的圣心诀之中,圣心四绝和圣心四诀都不是武技,四绝引动天地之力,这一点陈默猜测对方的炼神力远比他强大得多,四诀更是以精神力引动对手甚至达到元神出窍杀人的地步,所以帝释天是一个纯粹的炼神武者,主修的并非武技而是炼神技巧。
陈默当然不会和这样的对手比拼炼神力量,眼看对方的四诀之一惊目诀出现,陈默双瞳瞬间化成金色,对于白光中的恐怖杀机一概无视,他双手同时一点,两点剑光眨眼便刺向帝释天的心脏和眉心。
在惊目诀之下还能出手,陈默这一招倒是让帝释天吓了一跳,看到剑光突现他体表外闪过一层晶莹的寒冰,就听嚓嚓两声这层冰甲破碎,可帝释天身体却毫无影响。
“嘎嘎嘎不错的剑气,可惜只能打穿我的玄冰绝,既然你不想投靠我,那就去死吧。”
帝释天瞬间收回惊目诀,他手一招一道水龙就从大佛脚下冲天而起,随着他的嘎嘎怪笑。水龙瞬间化成冰龙张牙舞爪地向陈默极速冲来。
在帝释天这样的高手面前,逃是不可能的,闪避只能将自己陷入更大的危机,陈默体内聚集的玄武真功快速震动着产生一股诡异的波动。他双手一勾,一个两丈大小的阴阳太极劲便挡在冰龙之前。
“轰隆隆”
一阵狂暴的巨雷响动,陈默的北冥太极神功催发到极点,卸掉这帝天狂雷五层劲力后,剩下的恐怖力道依旧冲到陈默身上。堪比如山炸药的爆炸威力轰然冲击在陈默身上,他整个身体就如炮弹般被震飞数十丈坠落江中。
“咦。”
帝释天忽然惊诧一声掠到江面,他双眼闪动着看了一阵却根本没有发现陈默的踪迹,他手指连连搓动着低声说道:
“这小子居然能够硬抗我的帝天狂雷和惊目诀,看这个样最多重伤还没死掉,看来以后得让他们关注一下此人了,说不定是我屠龙计划中一个少不了的棋子。”
陈默凭借北冥太极神功和玄武真功,才勉强挡住帝释天一击,坠落江中后赶紧顺水潜藏,可他身受重伤内腑撕裂。他刚刚从江中一个滩涂爬起,一个趔趄便晕倒在河滩之上
刚刚弄到凌云窟中的莫大好处,出来就遭遇帝释天差点将陈默打死,都说福兮祸所伏,陈默这一次总算是尝试到了,五脏六腑被震裂,若是一般武者当场就该挂掉,而他体内有超越他人认识的生死决,这功法拥有生死之气,对于疗伤不比帝释天的圣心诀差。不过这么严重的内伤没有十天半月可恢复不了。
“爹,这里有人”
在陈默昏迷之前,一个娇脆的少女声音传进他的耳朵,而一个冷淡却熟悉的声音却说道:
“少管闲事。”
陈默手微微颤动着想要招呼。可脑袋一晕便彻底陷入黑暗之中,他体内的真气缓缓运转着,生之气也不断将伤口恢复着,当他的意识重新回归时,他感觉身体一抖一抖似乎在坐摇椅一般。
“爹,猪叔叔。陈默大哥醒了。”
女孩的声音让陈默感觉心中一阵畅,他缓缓睁开眼看向周围,这是一辆马车车厢,而他就睡在里面,在旁边一个面带白纱的白衣女子正欣喜的看着他。
随着女孩的叫声,一个硕大的身躯便从车门钻了进来,看着陈默便哈哈笑道:
“陈兄弟,你命真大,五脏六腑都被震裂不说全身骨骼断裂十几处居然还能活下来。”
陈默看着占据半个车厢的大胖子微微一笑说道:
“原来是第三老哥,小弟遇到了一个超级高手,两招就被打入江中遁逃,幸好小弟功法便可以维持重伤不死,要不然你们估计只能将我给埋掉了。”
第三猪皇讶然问道:
“超级高手,有多高?对了这是我家侄女,也是第二的女儿,叫第二梦,这十来天可都是她在照看你,我们马上要到家了,等下我给你弄好吃的去。”
陈默转向女孩定睛一看,女孩脸上的面纱根本挡不住陈默的眼神,女孩模样俊俏白皙,唯有脸颊上有一道赤红的斑痕,他对着女孩点了点头说道:
“梦姑娘,感谢姑娘这些天的照顾。”
第二梦也是绝顶高手,甚至说比其她老爹第二刀皇还要强上些许,她好奇的看着陈默问道:
“陈默大哥,猪叔叔说了大家都不是外人,无需客套的,对了,你说那超级高手有多强。”
陈默运转真气试了一下自己的伤势,内腑骨骼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缓缓坐起身沉声说道:
“第三老哥,等一下我施展一招武功给你们看看,然后我再说那人有多强大,以免我说的话让你们不相信。”
“嗯,也好,这里离我的家也只有一炷香时间了,到了哪儿再说吧。”第三猪皇点头说道。
陈默对着第二梦笑了笑,这女孩倒是不错,虽然人并不算漂亮可个性还好,至少说看着没有一丝压力在心里面。
第二梦也好奇的打量着陈默,混迹江湖多年陈默还是现实中的外貌,年纪轻轻武功高强的人不在少数,可她总觉得陈默身上一股隐含的压力给人一种生不起反抗的想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