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少爷的一句话,竟然还有人晒自己的行程表了。”
这也是大泰最记上心的事情,常观砚的魅力竟然如斯大,他不过是在某个表示要724小时守护常观砚的粉丝下回了这句话,立刻就有人付诸行动,而且领头的还是管理粉丝群的两个管理员,他们在安排粉丝为常观砚助威的时候,都会安排时间合适的粉丝,如果有人自行旷课旷工前往的话,他们是不会统筹安排站位的。
常观砚其实跟那些管理者并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当管理人员在粉丝群的置顶公告上贴出了新规定之后,常观砚跑去点了个赞,于是整个粉丝群又了起来,他们一直以为自己是小打小闹,却不提防竟然会被常观砚关注,而且还点赞。
于是新的规矩就放在了粉丝团的顶端,每一个粉丝都会在空闲的时候报备自己的时间,争取能被安排上助威,粉丝团的管理团队因为是全自愿的,没有任何的盈利收入,所以他们的时间安排显得更加的客观。
老实说,常观砚的粉丝团搞出这种事情之后,其他同期的偶像粉丝团里也有想仿照的,只是因为年纪的关系还有粉丝团群体的太过复杂,几乎都无法复制成功,于是常观砚这边的情况越发的让人羡慕了。
“这样挺好的。”
常观砚要的只是在整个华国里露脸,让众人知道有他这么个人存在,常观砚从来都没有什么大红大紫的想法,更不会想让那些喜欢他的粉丝们付出什么倾家荡产的代价,他要的,从来都是不温不火而已。
常观砚的想法与常家的做事风格不谋而合,所以在这方面,常家人对他也没有那么严苛了,也因为常观砚的存在,常家在华国民众的眼中,又添上了一抹色彩。
“录制开始了。”
有工作人员在招呼,常观砚将手机递还给了大泰,因为常观砚没有关闭屏幕,所以大泰一眼就看到了常观砚刚刚回复的几条粉丝消息,晒新大学的粉丝被点了赞,讨论某个学术问题的粉丝得到了超过两百字的回复,还有人表达了自己重新开学没有办法在追随常观砚的节目录制了,常观砚反而表示她这样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
这大约是常观砚回复最多的一次了,整个粉丝群已经彻底的了起来,还有人不停的再发言,希望能得到常观砚的点赞或者回复,看到常观砚的话题一瞬间跟第二名又拉出了上千个数量和之后,大泰终于抬手,回复了一条消息。
“各位,常观砚已经去录制节目了,暂时不会再回复了。”
大泰的动作原本是想让粉丝们消停一下,却没有料到他的动作非但没有平复粉丝群的激动,反而激起了新一波的讨论话题。
“是大个子。”
“大个子,常公子没空你有空啊。”
“大个子,告诉我们常公子平常喜欢吃什么菜?我们可以做好了送过去哦。”
大泰原本是打算发完这句就结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也会引发轰动,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吗?
在看到整个话题又被刷新了一遍之后,大泰终于还是没忍住,拿起了手机又回复了一句。
“不要送礼物了,观砚少爷没办法收。”
提交成功之后,大泰抬着眼看着常观砚,常观砚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录制,后台主持人正在采访淘汰选手。
“节目快结束了。”
之前对常观砚表达好感的女孩子这会子又走了过来,依旧是正经的工作内容,大泰没有理由拒绝。
“谢谢。”
签了最后一个名字,意味着今天常观砚的工作结束了,报酬也拿到了。
这两年间,常观砚的出演报酬从三千一集涨到了八万一集,投资商想看的就是常观砚的无往不利。
女孩子还是冲着大泰笑得甜甜,然后拿着文件夹走了,大泰估计常观砚很快就要下场了,他把东西整理整齐,站起了身,然后无意识的,大泰又刷开了常观砚的个人账号。
“为什么不收礼物啊?谁不允许的?”
“常公子是常家的人吧,所以是家族规定吗?”
“要不要管这么宽啊?”
“安全为主吧。”
“可以理解,但是还是不爽,就不能加强审查吗?好歹都是我们的心意呀。”
“楼上说的没错,但是常公子好像没有经纪公司哦,就一个大个子,真的收起礼物来”
“好像有点吓人,说起来,粉丝后援会能做点什么不?”
“坐等会长置顶新规。”
看到这里,老实说大泰有那么一米米的不好意思了,粉丝后援会的会长真的跟常家没有关系,但是那人却尽心尽力,这会子自己又给他找事情了,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啊。
“大泰,你这是什么表情?”
刚刚下台走到大泰面前的常观砚微微皱了皱眉头,很认真的在问大泰。
“没,没什么,观砚少爷,我们回常家吗?”
常观砚过来了,大泰也要工作了,他很快就把后援会会长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不回去,休息,回我家。”
常观砚说的很干脆,大泰执行的毫不犹豫,也许是因为这两年的专注,常观砚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有时候甚至还需要常天睿夫妇到常家大宅去看他。
这两年常家对常天睿还是很宽容的。
“大泰,这次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这三天我不出门了。”
“是的,谢谢观砚少爷。”
两年的洗脑,大泰学会了接受常观砚的好意,常观砚说的,都是认真的。
所以当常观砚站在自己楼门口前示意大泰离开的时候,大泰也就干脆的走了。
“观砚。”
虽然知道儿子今天录完节目就会回来,但是真的看到儿子站在家门口的时候,展萱璇还是有些热泪盈眶。
“妈,我又不是刚从部队里回来。”
“那又怎么了,妈担心你啊。”
展萱璇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瞪着眼睛看常观砚,常观砚把双肩包放下,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