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妹这次生日宴会的别墅地点,并没有选择江春城城区,而是郊区的富贵庄园,这里风景很好,这里只有十多栋独立别墅,坐落在山峦之间,而因为装修风格不同,这些别墅也完全不同,有的是欧式的,有的是日式的,而齐小妹这栋别墅听说是他大哥给他的,所以装修的古香古色,感觉仿若来到了汉唐之中一般。
周围的山并不高,却满是金色的树木,此时还没到收获的季节,所以上面挂满了绿色的果子,有的普通人的过客也曾经想要上去摘果子,却被很多工作人员挡住,这里的果子都是纯天然的,专门供给这些别墅中的富商食用的。
而这一天,在公路上不停的开来好车,很快的将这一片的停车场占满,这还不算,那些普通人难以见一面的明星,也和一些导演来到这里,他们露出谦卑的表情,等着齐家别墅的佣人带他们进去。
明明是晚上五点才会开始的宴会,下午四点多,这里就人多为患了。而来到这里的却以年轻人为主,这里有工商巨子,也有成功人士,除了江春市之外,还有省内的一些年轻俊杰。
我站在角落里,穿着一身普通的西装,冷冷的看着这些人。我本以为这里会严正以待,至少要有很多保镖。可却意外的现,这里似乎并没有什么保安措施,只是偶尔有着身穿侍者衣服的人来回推着餐车,给这些客人们送着红酒。
这些人彼此交头接耳,但是大多数男人的嘴里,都是女人和财经,至于女人的嘴里自然是明星和衣服珠宝,这就是上流社会。
正在这个时候,远处突然传来的熟悉的声音:“白风,你也来了?”
我抬起头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桑大哥,你也来了?”
桑彪大踏步的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道:“我虽然对齐家的家产不感兴趣,但是听说齐小妹就是一匹野马,男人就要喝最烈的酒,玩最烈的女人,骑最野的马,所以就来看看这齐小妹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我哈哈笑了笑道:“大哥,这个齐小妹可不是简单人物。”
桑彪笑了笑,将我拉到一边,声音低沉的说道:“兄弟,我听说你在省城被人欺负了。”
我笑了笑道:“这也没什么!”
桑彪眼中露出一抹杀机,骂道:“那个王八蛋,知道你是我兄弟还敢这么对付你,我迟早要教训他。”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哈哈一笑道:“你还别说,我刚说完就让我抓住机会了,你给我等着,哥哥给你出气。”
我抬头望去,却见不远处站着一群公子哥打扮的人,他们一个个脚步虚浮,脸色蜡黄,显然是酒色过度。以前我也是他们这样的人,所以很清楚他们的为人,不由得暗自冷笑,就这种货色也想得到齐小妹的青睐,简直是开玩笑呢!
他大踏步的走过去,哼了一声道:“小子,你认识我吗?”
其中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子看了看他,疑惑的说道:“你是桑彪。”
话音未落,桑彪一个耳光就打过去:“桑彪也是你叫的!”
这小子当时就傻眼了,指着桑彪说道:“你敢打我!”
桑彪活动了一下身子,整个人突然如同老虎一样扑了上去,还没等那小子明白过来,直接给了这小子两拳。这小子旁边的人刚想上来帮忙,桑彪一声怒吼道:“别过来,谁过来我揍谁!”
那些公子哥欺负人还行,但碰到桑彪这种真正的练家子,动都不敢动。那油头粉面的小子也急了,骂道:“桑彪,你不想活了,我回去和我爸说!”
话音未落,桑彪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腹上,这小子直接摔倒在地上。桑彪一把抓住了这个小子的头,将他拖到我的面前,满脸阴沉的说道:“这小子就是宁坤的侄子,你要他两条胳膊还是半扇肋骨?”
桑彪不愧是牛逼人物,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就能说出这样的话,简直让人头皮麻。
我苦笑一声。
在场的人大多数并不是道上的人,难免议论纷纷,可桑彪却并不在乎,而是大声说道:“告诉你们,林白风是我兄弟,你们这些人谁动他,就是动我。”
说完之后,双手突然将宁坤的侄子举了起来,猛然用力扔出去三四米,狠狠的摔倒在地上,抓着我的手腕说道:“白风,咱们去喝酒!”
我们很快走进别墅,随意的找了个角落里坐着,对方看了看我,嘿嘿一笑道:“刚才解气不?”
我苦笑一声道:“宁坤的仇,我会亲自和他报,你似乎不用这样吧!”
桑彪脸色沉了下来,用低低的声音说道:“林白风,你当不当我是兄弟?”
我有些不知所以的说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桑彪正色道:“你和齐四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竟然不告诉我,还是其他人通知我的!简直是岂有此理。你真当我是为了齐小妹来的,老子是为你来的,他齐四虽然在江春城一手遮天,但老子的打猎场也不是好惹的,他要是惹急了我,老子就拉一票人,闹得他们齐家鸡犬不宁。”
我心中感动,沙哑的说道:“彪哥,你其实不用这样!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桑彪拍了拍我的肩头,笑了笑道:“行,我知道了。”
随后,他偷偷的在我耳边说道:“另外,你将燕九那小崽子给我看住了,他最近和小颖走的太近了,要不然你劝劝他,别弄大我小颖的肚子就行。”
我无可奈何看了他一眼,不过我心中明白,桑彪在这里这么一闹,明显代表着他的立场,这样做简直是和齐家宣战,我心中十分感动,桑彪这么做,虽然有小九的原因,可更多的是他是个真汉子。
此时,整个别墅的灯突然亮了,接着一个女子从上面走了上来,桑彪抬起头望去,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这个就是那匹小野马?”
我看了看站在台阶上的女人,挠挠头道:“应该,可能,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