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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鱼水之欢
此时的柳函正被两人抬着进了一家娼妓馆的后门。
这家娼妓馆规模非常庞大,大门正上方悬挂一块红木牌匾,上面镌刻着三个烫金大字——南月楼。
这里正是之前柳函所想打探的地方,是这个镇上最大的娼妓馆,也是唯一一家收兔子爷的娼妓馆。
并且是高价收买,所以也导致了像他们这种贪财之人对一些俊美的男子起了不好的心思。
两个人美滋滋的进了南月楼的后门,接应的人询问了一下情况,班子将蒙在柳函脸上的麻袋拿下,接应人满脸喜色,心想这是一笔大单子,所以让两人稍等,然后小跑着去找来了南月楼的老板娘,也是传说中的妈妈桑。
妈妈桑听闻有绝美的货色送了过来,连忙迈着小碎步往后门走,胸前的两个圆球跟着一颤一颤的。
班子和虎头看见妈妈桑来了,满脸堆笑地把柳函放到她面前,方便她仔细查看。
妈妈桑来就被柳函那俊美的脸给吸引了,忍不住伸出那罪恶之手摸了一把那滑溜的脸蛋,顺便还捏了捏。
手感自然是极好的,妈妈桑笑得一脸满意,对这两人点点头,然后往后吩咐:“取给这两人10万金币,快点。”
两人一听这价钱一脸的兴奋,10万金币啊,这都够他们花一辈子了!
接应人点头应下,忙去取了10万金币递给二人。
两个人接下袋子,沉甸甸的手感让两人激动得不能自已,连连给妈妈桑道谢,然后离去了。
妈妈桑蹲下身子,眼神贪婪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柳函,看他的头用布包着,影响了美观,于是她一把将布扯了下来,待看清了那耳鳍时,先是一阵惊讶,随后就是狂喜。
接应人在一旁看见了,惊地嘴都没合上,惊叫道:“我的天呐,居然是鲛人!这是撞了多大运气才能一睹鲛人的风姿啊!老板娘我们这是发了啊,刚刚那两个愣子肯定不知道吧,要知道鲛人在大陆是有多珍惜,就算卖了几百万的金币都不为过。”
妈妈桑哈哈大笑:“这真是赚大发了!才用了10万金币就买到了一只珍惜鲛人,要是把这个鲛人拍卖出去,那几千万的金币岂不是手到擒来?”
妈妈桑唤人来把柳函抬进楼里,送进了一个空房间,怕他醒来逃跑,在房间门上落了锁,派了两个护卫在门口守着,一旦鲛人醒来就让他们通知她。
过了不久,柳函就醒了过来,一醒来就闻到了各种胭脂水粉的味道,混在一起特别闷人,柳函伸手扇了扇风,才稍微好点。
这里是哪里?外面下方似乎很吵杂,有这么浓厚的胭脂水粉的香味,大概只有娼妓馆了。
柳函皱了皱眉,那两个人不会是把他卖到了娼妓馆吧?为什么这些人的套路总是如此,都没点新意的吗?
想着柳函就对着空气翻了个大白眼。
柳函坐起身,左右看了看,抓了抓头发,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摸了摸耳朵,发现那里包着的布没了,心里一紧,糟了,被发现了。
他站起来,手在空中划了划,殃鱼浮现出来,他握住长匕首式的殃鱼背在背后,轻轻靠近房门,推了推紧闭的门,发现外面落了锁,啧了一声。
外面的人似乎听见了动静,这边的人对另一边的人使了使眼色,那人点头,然后转身去找老板娘了。
柳函往后退了退,退到了房间中央,他自然也发现了门外有人守着,他想等等,看他们要如何处置他。
他把殃鱼先收了起来,然后坐了下来,等着人过来。
不一会儿,就听见房间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听起来似乎人还挺多。
房门咔嚓响了几声,然后被人从外面推开,柳函抬起头望了过去,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有些臃肿的大婶,后面跟着几位侍女,似乎侍女手上的盘子上还有一些衣服饰品,甚至胭脂水粉。
妈妈桑进来看见已经清醒的柳函,在看见那深邃的蓝色眼睛,更是心动不已,内心那是一个满意。
“哎哟我的小郎君,闭着眼这么美,睁开眼更美了,妈妈我真是开心。”妈妈桑走过来坐在他旁边,想伸手摸上他的手,柳函嗖一下把手从桌子上收了回来。
手上落空的妈妈桑脸色未变,依然笑眯眯的,自然地把手收了回来。
“你们想如何?这里是什么地方?”柳函冷着一张脸如此说道。
妈妈桑自以为风情万种地将手撑在自己的脸颊上,抛了个媚眼给柳函,后者身体一抖,差点没甩出一地鸡皮疙瘩。
“小郎君,你已经被人卖进了我们南月楼,现在已经是我们这里的兔儿爷了。”妈妈桑笑眯眯地说。
柳函眉头跳了跳,不禁笑了一下:“呵,你以为你们有能力把我关在这里?”
就算他自己逃不出去,他也知道,奥斯维德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些人的。
妈妈桑故作惊讶:“哎呀小郎君,南月楼也是这镇中最有名的地方了,自然也是非常安全的地方哟。”
这句话是在提醒他,这里的治安是非常严格的,轻易逃不了。
柳函听后也只是笑笑,他走了这么多个世界,什么地方没见过?就这娼妓馆,他觉得并没有人能打得过他。
妈妈桑看他笑了,虽然不懂为何笑,但是不妨碍她对着这艳丽的脸有所垂涎。
对方的眼神实在让人不喜,柳函撇开眼不去看她,省的犯恶心。
“你们大可以试试关不关的了我。”柳函一脸平淡。
妈妈桑哼笑一声:“我们自然有法子让你听话。”
随后妈妈桑从怀里掏出一把扇子,对着自己扇了起来,也没说话,柳函奇怪地看了一眼她,没管。
随着扇子的摆动,一股甜腻的香味从那边飘过来,柳函皱了皱眉,想撇过头坐远点,哪知突然浑身无力,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柳函心里一惊,虽然浑身无力,但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有些慌了。
“你们到底想要干嘛?”
妈妈桑看他已经倒下了,低低地笑了起来:“这扇子上我涂了秘药,没想到吧。”
柳函气得闭了闭眼,没有说话。
妈妈桑看他放弃了挣扎,笑着招呼侍女们过来,开始给他换衣服,戴上繁杂的首饰,最后再给他擦上一些胭脂水粉。
打扮好之后,妈妈桑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满意地点点头:“小郎君如此模样真是让人心动,我都想先享用了再卖出去。”
此时柳函本就艳丽的脸上被微施了些粉黛,更加明艳动人,再配上那若隐若现的红色纱衣,将他衬得皮肤白皙如玉。
注意,纱衣里面没有穿衣服,所以胸前的风光基本都可以一览无遗,而下半身也没有穿亵裤,光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重点部位倒是没那么透。
侍女在他的脚踝处绑了一串铃铛,随着侍女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柳函看着一身娘里娘气还骚里骚气的衣服一阵嫌弃,心里难受的紧,但奈何四肢完全没有力气,完全反抗不了,不知道那扇子上弄了什么东西。
然后,有人拿着一条黑布靠近他,动作迅速地蒙住了他的眼睛,一下子什么都看不见,柳函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现在,带你去另一个地方。”妈妈桑说完,他就感觉有什么人靠近,将他背了起来,然后一群人离开了那个房间。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被放在了一个软垫上,背后还有靠背,他只能无力地靠在上面。
之后有人把他推到了哪里,垫子下面似乎装了轮子,颠簸了一会儿,到了地方那人就离开了。
之后,妈妈桑进来了,带着她独有的猥琐笑声,靠近了他。她从袖子里拿出了一瓶不知道装了什么液体的瓶子,拔开了瓶塞,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随后妈妈桑就将那液体给柳函灌了下去。
柳函咬紧牙关,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妈妈桑使劲掰开了他的嘴,强行给他灌进了喉咙,进入了胃里。
喝下去了,一时半会儿还没有什么异常反应,柳函也没有放松警惕,他静静的,什么都没问。
妈妈桑看他这样乖巧,心里有些得意:“你就乖乖的在这里服侍贵客吧,你这样的姿色我怎么舍得让你去底层呢。”
柳函的回答是一个白眼,当然是在心里翻的。
妈妈桑不知道,继续说自己的:“等下先让你去客人们面前混个眼熟,当然,不会让你有自己行动的机会。”
随后两个人进来,推着坐垫跟着妈妈桑出了房间。
把他带上了舞台一样的地方,在舞台上的不止柳函一个人,还有其他各种的美人们,他们的表情都已经十分麻木了,就像是没有生机的木偶人。
他被带到这些美人的中间,这就是舞台的中央,随后推着他的人都下了台。
舞台前面还被幕布笼罩着,外面的贵客纷纷期待着会有何种高等货色。
妈妈桑来到幕布前,开始高声演讲,随后,幕布被人拉开,里面的光景一览无余。
贵客们一眼就看见了最中央被蒙住眼睛的柳函,那一生若隐若现的红色纱衣再加上那火红的长发,在一众美人之间相当突出。
妈妈桑走到柳函的身边,对观众们介绍到:“这是本楼唯一的鲛人,这火红的颜色在鲛人之中也是最稀有的,至于他的外貌,客人们一定不会失望。”
说完,妈妈桑就扯下了他眼上的黑布,瞬间空间一片安静,舞台之外的人都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柳函因为突然袭来的光亮眼睛有些痛,他闭了闭眼缓解了一下,随后睁开了眼,望向外面。
所有人都盯着他看呆了,柳函浑身不能动,只能僵硬地接受这些人的视奸。
“接下来,拍卖开始。”
话音未落,所有人都开始大声喊价,价钱从底价10万金币,刷刷刷涨到了800万。
柳函冷冷地看着这些被**控制的衣冠禽兽,心里想着该如何逃走。
就在这吵闹的环境中,突然一声巨响让所有人均是虎躯一震,大堂瞬间安静,所有人都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看去。
柳函眼球往那边一转,看见了那熟悉的身影,只是,此时他的表情不怎么美妙,柳函觉得他仿佛看见了奥斯维德身上犹如实质的杀气。
不由得为这些达官贵人默哀一秒。
奥斯维德将门破开的时候,眼睛瞬间锁定了台上的柳函,那刺眼的红色纱衣让他瞬间怒气飙升。
脸上那神印快速地蔓延开来,占据了他的侧脸,不知道从哪延伸出来的粗壮藤蔓布满了整个空间,那些藤蔓犹如闪电般地将在场所有人都缠绕起来,有些人被藤蔓活活勒死,有些人被藤蔓直接贯穿了身体,血液瞬间喷洒出来,空气里都是腥臭的血腥味。
柳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之前再怎么血腥也是杀魔兽,这单方面屠杀“同类”的场面着实可怕了。
这场屠杀没有持续多久,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就结束了。
一旁的妈妈桑躲在他靠背的后面,瑟瑟发抖。
这时,柳函突然觉得全身开始燥热起来,身体的知觉也慢慢的恢复过来。
这熟悉的燥热,之前这妈妈桑给他喝的又是那啥药吗?!
柳函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那边的奥斯维德已经来到了舞台上,他弯腰直接将柳函抱了起来,眼睛扫过柳函的全身,莫名觉得喉咙一紧。
抱起柳函的同时,也看见了正在爬行逃跑的妈妈桑,奥斯维德眼睛微眯,一根藤蔓猛地冲过来将妈妈桑卷了起来。
妈妈桑吓得抖得跟羊癫疯似的,柳函忍着燥热,头靠着奥斯维德的颈窝,在他耳边说:“她给我喂了药,你、你问一下她有没有解药。”
他轻喘着,说的话有些不连贯,呼出的热气打在奥斯维德的耳边,后者几乎快有了反应。
奥斯维德喉结动了动,面无表情地看向被吊在空中的妈妈桑:“解药。”
声音冷到掉渣。
妈妈桑已经吓哭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眼妆、口脂也全花了,简直难看到不忍直视。
“那个、那个没有其他解药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和男人交合,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再也不敢了……”妈妈桑边哭边嚎,听得柳函耳朵有点难受。
奥斯维德看了一眼怀里人,再看了一眼妈妈桑,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而那根藤蔓渐渐收紧,直接将妈妈桑挤成了几段。
一路上,奥斯维德都没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柳函,而柳函一直喘着气,时而有些难受地扭扭身子,他一直忍着没有发出不好的声音。
他紧紧地抓着奥斯维德的衣服,都捏成咸菜了,看得出来是真的很难受。
奥斯维德快步进了楼上一个房间里,关上门,让柳函把门锁上,柳函迷迷糊糊地照做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奥斯维德走到内卧,温柔地把柳函放到床上,随后他翻身压在柳函身上,定定地看着浑身泛着粉红的人。
神印渐渐从他的身上缩小,直至变成了月牙,这次他没有晕倒,而是已经可以自由使用了。
他俯下身吻了吻柳函喘着气的红唇,上面的口脂也印在了他的唇上,奥斯维德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要我帮你吗?”奥斯维德伸手抚摸着柳函热乎乎的脸颊。
与他滚烫的体温不同,奥斯维德的体温对他来说冰冰凉凉的,让他感觉很舒服,不由得往上面蹭了蹭。
奥斯维德喉结一动,伸手按住柳函的头顶,俯下身吻了上去,得了空隙的时候,他靠近柳函的耳边,轻轻地说:“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不会同意。”
说完,他就顺势含住了柳函柔软的耳垂,吮吸了一阵。然后渐渐,他的嘴唇开始往下游走,手上也不闲着,带着他的情意,ài抚着柳函的身体。
最后纱衣终于被他抛下了床。
整个过程柳函都非常的难受,浑身烫的就像是要烧起来似的,但是他知道压在他身上的是谁,也知道对方对他做了什么,除了身体上的难受,他还有些紧张。
奥斯维德显然是第一次,但是他仿佛无师自通,摸索了一会儿就找到感觉了,把柳函撩得不要不要的。
进入的一瞬间,两人都吸了口气,柳函是疼的,奥斯维德是舒服的,后者强忍着没有动,想让柳函适应一下。
等柳函浑身的肌肉不再紧绷之后,才慢慢地动了起来,柳函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两人的身体契合得仿佛原本就是一体。
奥斯维德吻着柳函,动作不停,末了还边叫着他的名字边动,柳函受不了,捶了他几下,被对方一把按住,然后更加猛烈地动作起来。
两个人几乎缠绵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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