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 巧遇大浩子
秦婉嫣在女老师要表达感谢的时候,提前说道:“我只是力所能及罢了,你也不需要多说什么……这些画算是我送给孩子们的见面礼,还有,你以后带着孩子出来,尽量避免这些事情,毕竟孩子们现在需要一个欢乐的童年。”
女老师不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孩子们离开了。
那一帮子孩子离开之后,秦婉嫣也就继续坐着,想着心事,翻着前面的画稿,渐渐来了灵感,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的画了起来……
之后搜豹寰游那边的林总陆续给了整改意见,秦婉嫣抽空,按照对方的要求做了些微修改,总算是把这个案子弄好了。
david也大松一口气,继续带着他的私人翻译旅行去了。中国那么大,千山万水,怎么都走不完,david这是要下狠手笔的节奏。
或许是因为这个案子就如此结束了,秦婉嫣忙完以后,心里倒是有点空落落的感觉,就好像一直看在追的电视剧,忽然大结局了,那种空虚难以言表。
这天,她拿着外套,披上就出去走走了。
秦婉嫣回来原风家住已经半个多月了,第一个礼拜在赶林总交代的策划案,第二个礼拜又在休整,可算没闲着。
现在她还是难得没有任何心思的在外面逛着。
秦婉嫣每次做完一个大单子的时候,都会给自己休假的。
她这样随意的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条有名的娱乐街这边,秦婉嫣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转头一看,却是一个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秦婉嫣非常疑惑的指了指自己:“喂,你在叫我吗?”
一个满脸堆笑的年轻大汉,很豪爽憨厚的样子。对着秦婉嫣笑呵呵的道:“大嫂好,我外号叫大浩子,我们两年前见过的,你记得我不?”
大浩子没想到。今天就来这边和一个老朋友吃顿便饭,居然能遇到秦婉嫣,此刻完全就是喜笑颜开。
来的这个人,外号大浩子,是季羽潇的手下。之前在酒吧给秦婉嫣解过围的,季羽潇当时还夸他表现好呢。
大浩子对秦婉嫣可是记忆犹新呀,毕竟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牛叉了,当年季羽潇少爷可为了寻找这个女人,动了不少关系网呢。六个多月呢,可让他们没有少花心思。
若是一开始,大浩子只是觉得,秦婉嫣是季羽潇所重视的女人,他得高度重视,而自从那件事过了之后。大浩子就觉得,这哪止应该重视啊,完全就应该当着姑奶奶供起来。
所以刚才他一看到秦婉嫣,在确定了就是对方本人之后,他就立马过来打招呼了。
不管如何,在季大少所重视的女人面前,留个印象总归是好的。
秦婉嫣非常疑惑的愣在那里,居然有人叫她大嫂?
原风貌似没有兄弟姐妹吧?而且这个男人,怎么看,也比原风大几岁的。怎么会是原风的小弟呢?
“我说……你认错人了吧?”秦婉嫣非常纳闷,“我老公没你那么老的小弟!”她说话倒也没多客气。
大浩子苦笑,被秦婉嫣的话给弄得无语了。
不过,大浩子的态度还是摆的很低。说:“嫂子,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两年前可还是在我的酒吧喝过酒呢,您忘了,还是我通知季大少接你回去的呢!”
大浩子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并不是乱忽悠的,又说道:“嫂子叫秦婉嫣对吧?以前在百乐集团工作是吧?”
两年前喝醉酒。季大少?这人居然还知道她以前在百乐集团工作?
对方都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呢!如此说来,还真没认错人?
秦婉嫣仔细想了一下,貌似她也就醉过三次酒。
第一次是和闺蜜聊嗨了,最后跟原风不小心那啥啥的时候。
第二次在百乐集团企划部门聚餐的时候。
第三次貌似……就是夏莱来家里闹的那一次。
那次,好像是季羽潇给她处理的吧?
季羽潇和原风是朋友,那么这大浩子难道是和季羽潇认识?而那个晚上她也隐约记得有个人叫她“大嫂”,只不过事情太过遥远了,现在她倒是没有一点儿印象了。
“你认识季羽潇?”秦婉嫣也就随口问了一句。
大浩子见着秦婉嫣总算是认出了他,立刻就豪爽的笑了起来,只是眸子中还是透着丝丝恭敬:“自然认识了,要不,我们又怎么会认识大嫂的呢,当初嫂子和季少爷闹脾气的时候,可还不是我们这些兄弟们,天南海北找了六个月多呢……季大少还真不是一般的重视您啊,那可是我唯一一次见着季大少那样的不安呢!”
秦婉嫣微微一笑,心想着原风还真是有心了,拜托季羽潇的人找了自己半年之久。虽然他们没找到自己,可秦婉嫣还是感触良多。后来要不是跟原风巧遇,估计她这会儿正带着孩子跟锄禾当午他们一起吃闲饭在吧!
“这个……还真是麻烦你们了呢!”秦婉嫣说着,就含笑,“你刚才说……你叫大浩子?”
“是啊,我是孤儿,没名没姓,季董事长收留我的时候,也没给我取名字,别人都喊我大浩子,因为我块头大。嘿嘿!大嫂,你叫我浩子就好!”
如果是让其他人看到大浩子这样对一个女人说话,让人家叫他浩子,估计都会目瞪口呆吧。
现在他在道上混,别人都管他叫“浩哥”呢!
秦婉嫣单纯的以为这是原风和季羽潇的朋友,虽然人家这个姿态还是比较低的,她也不能不懂规矩,叫比自己大几岁的人浩子,怪别扭的。
但是她也搞不清楚原风他们到底是怎么和人家做朋友的,这一时半会儿,秦婉嫣还是有点愣。
她又勉强的挤出笑容:“之前还多亏了你的帮忙,不然我可要吃不少亏的,谢谢了。”
秦婉嫣自从三次醉酒之后,就发现她根本就不能沾酒的,所以这两年,就算是在她最困苦,最失意的时候,都没有碰过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