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她,会回来?父亲您为何如此自信?”陈河听闻父亲所言,既兴奋又疑惑的问道。
陈员外摸着手中的说道:“我们陈家,虽然有机会和仙女产生情愫,但是不一定有缘相见,及时有缘相见也不一定有份在一起,我陈家祖上十二代,只有三位老祖有见到了仙女下凡,但是凡人和仙人,有着寿命上的差距,终究不适合在一起,而且这种情愫只是血脉上的诅咒,诅咒之下或许天命不可违,但当二人结合之时,诅咒就已经解开,那种明明之中互相吸引,自然也消失不见,仙人是去是留,都不是我们凡人说的算的。但是……”
陈员外说着,一脸自豪之色的看向陈河,陈河正听到关键时刻,看都父亲如此幸福的表情,陈河好像忽略了什么,仔细一想,自己的母亲是修士,那么自己的出生就代表父亲和母亲之间的陈家血咒已经解开,但是自己和三弟差了三岁,而母亲又是自己八岁的时候的离开了的,那就是说,母亲至少陪伴了父亲八年的时光,那不就是证明——
陈员外点点头说道:“我和你母亲,不是因为血咒才走到一起,而是因为我们真心相爱!河儿,我没有骗你,相信我,再过几年,最多不超过的二十年,你的母亲一定会回来!”
陈河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刚才这句话真是让陈河的心都钓到了嗓子眼,试问一下,谁家孩子突然发现自己的出现不是因为父母的爱,而是因为诅咒而降临在这个世上,那内心肯定不好受的。如今排出了这个可能,那就是大喜,家和万事兴,没有比一家人互相爱着更重要的了。
不过这件事的倒是引起了陈河的疑惑,不禁问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能严重到让母亲不得不抛下自己的孩子,独自离去?自己的母亲究竟是什么人?
陈员外看着陈河,将手中的白色玉佩放在了陈河的手中,这是她母亲留下的唯一的信物,这上面记录了陈河的母亲的身份,陈员外一直没有让其离开过自己的手边,他研究了十年的日夜,也看不透这玉佩的奥秘。
陈员外说陈河你是修士,你的母亲是何方仙人,这种问题,可能整个陈家的也只有你能有资格知道了。
陈河摸着手中的玉佩,感觉重量不一般玉佩要沉重上不少,拿起来左右看看,两面白玉晶莹剔透,凤、凰二鸟一左一右,上面没有文字,中心有一块淡淡绿色的莲花,好是眼熟。
陈员外说当年母亲留下这一信物的时候说过,如果陈家有一天招惹了仙人有灭顶之灾,凭借此物可以逢凶化吉,无人敢动我陈家分毫。
陈河一惊,母亲她好大的口气,修真界何等凶险他是体验过的,而母亲大人既然如此目中无人,母亲她究竟是什么的来头,这玉是修士之物不成,陈河灵气运转,发现这真是一块身份玉简,陈河神识一探,玉简的主人是——
幻花派,青莲池主坐下三弟子,白莲花。
简简单单一段话,但是幻花派三个大字好似大山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白莲池主,似乎听夜哨子说过,幻花派三个元婴期修士之一,原来如此,母亲大人是她的徒弟,确实有让天下修士给个面子的理由。
陈河将玉佩还给父亲,父亲问他是否知道了陈河母亲的位置的?陈河点点头,表示母亲只是会到了门派,问道母亲走时可说过自己要回去做什么?父亲回答,陈河之母白莲花是奉师命回去的,具体的事情没有说,但是似乎是在准备什么重要的事情,可能会有危险,但是她保证一定会平安回来。
陈员外对此很是自责,自己没有天赋,无法和陈河一样成为仙人,保护不了的白莲花,因此陈员外才要求陈河
,一定要做好仙人,千万不要和自己一样,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仙界操劳却无能为力。
陈河劝慰父亲,那有什么仙界,修真界虽然神奇,但是还不是由凡人变成的修士,这里面的事情没有神话那么美好,事实和父亲想的不一样……
陈员外却表示,不懂的是陈河,陈员外当然知道自己口中所谓的仙界其实还是凡间,那些神仙只不过是经过修炼获得了天地之力的修士,但是陈员外也是读圣贤书,懂哲学的人,在他理论下,虽然修士是凡人修炼而成,但是已经不是人了,修士也永远无法回到凡人的生活,陈河也已经无法变化会凡人去过正常的生活了,因此结果来看,陈河这些修士就是仙人无异。
陈河自然表示反驳,与父亲争辩起来,表示自己依然是凡人,只是多了点力量,本质是没变的。
陈员外见此毫不示弱,将自己的多年来思考的哲学理论全盘拖出,有理有据,对于修士已经不属于人类范畴这件事讲的头头是道。
双方争执不休,声音越来越大,为了讨论“修士是否算人”这点小事,父子俩最后吵得热血忘我,反应过来时,都吓傻了站在门口的陈思和陈曦哥俩。
陈曦傻眼的看着面前的父子:“不可置信的说道,我没看错吧?大哥敢和父亲吵架了?”
陈思倒吸一口气道:“你没看错,看来这三年,大哥他终于长大了。”
时间一转,回归正题。
虽然陈河母亲突然的出现的身份让陈河下了一跳,陈河父亲的情报来让人措手不及,让陈河不得不去立即在意起母亲的事情,忍不住现在就去把幻花派调查一番,看看母亲白莲花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如此焦急的离开自己的儿子们。
但是饭要一口一口吃,步子要一步一步走,寻找母亲情报固然重要,但是你又不知道去哪里找情报,所以先吧眼前的事一个个解决,不能乱,先把这次回家的目的做到,陈河想家是其一,其二,作为儿子,的给自己老爹长长脸。
陈河今天回家,带着羡煞旁人的富饶资产,这一路撒钱就扔了碎银六千两,这路让他走的名震蒲城县,各路官场世家,和各路豪绅纷纷设下宴会,要请陈河过去见个面,露个脸,互相认识认识。
陈河堂堂凝气期修士,这些凡夫俗子趾都不配,但是陈家也要有大家族的风范,为了家族利益,陈河也不能失礼。
陈思的策划下,散开消息,陈家大少爷陈河请客,蒲城县三个最大的酒陈家楼被包圆了,让陈家大少爷去,不可能,你们自己过来吧。
蒲城县是个小城,消息几分钟的事就都知道了,对方还真给面子,真的全过来了,各路来访的客人比想象中的还多,人满的都没有坐下的地方了。县城周边的村落的豪绅也连夜赶到,送上一份价值百两的贺礼,这礼都收了,就不意思了啊,不得已之下,连老爷府的大门都大开接客了,在知府老爷家的院子里摆上三百人的酒席。
看来陈河的这二十万两金子,真的是有无穷的吸引力,这些老狐狸都想在未来的时间里和陈家联络联络,亲近亲近。
陈家三兄弟四头跑,轮流招待,可真是累坏了陈河这两个兄弟,陈思都喝多了,满脸通红的倒在酒桌上。
随后到了三更,更是有各路江湖上的好汉,也不知道为何从天南海北四面八方跑到这小小的蒲城县内,也要来恭贺一下的陈家大少爷归乡。
这里面有成名已久的大侠,还有初入江湖的小虾,有名震江南的才子,还有劫富济贫的绿林好汉,黑白两道都来了,你这让陈员外这个的知府老爷很难表态啊。不过陈员外倒是真的厉害,立即联系的他的拜把子兄弟铭虎,铭虎表示此事好办,要来几万两银子招待诸位好汉前往最大的,享乐去了,说陈河随后肯定过来不醉不归。
陈曦把府里最好的几匹马留给陈河,说今天晚上后半夜又有得累了,那边散了几桌,还有四百多桌没灌倒呢,那几个豪绅对家族未来的生意上,还有行政上,有大用,不能怠慢。
陈河微微一笑,什么破马,没我走着走快呢,不需要,不就不就喝酒都喝倒吗?
一夜之间,陈河身影连续出现了四个地方,和各路豪绅世家互相吹捧寒暄,聊得好生开心,都觉的陈河一直就在自己桌上没离开过,就是没一会就出去一会,说是小解,但是尿的挺频的。
最后陈河在吧那些江湖豪客都灌倒之后,回到家中,在院子里一坐,长出一口气道:“窝草,修士也不能喝太多啊,肚子真tm难受!”
此时的天空已经蒙蒙亮了,院子里已经没人了,这些人都酒足饭饱,要么已经回城,要么被送回到客房,这一夜陈家父子四人谁都没睡,不过倒是让所有慕名而来的人都见识到,认识到陈河了,无不夸奖陈河真是一表人才,有本事,是个人物,这让陈河心中暗爽的同时,这次大宴会,相比会让陈家名声大噪,对于日后的家族发展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陈河挠了挠脑袋,看了看院里,桌子还没撤下去,好几桌的菜都没有怎么动,这么多的剩菜剩饭,陈河不由得感慨浪费啊,自己在星运派当杂役修士的时候,饿的时候连树叶都啃,现在面对这么多美味,自己却喝酒喝饱了。
陈河摇摇头,吹了一声口哨,一人影从陈河旁边的树上跳了下来,正是好斗老人让陈河照顾的希逗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