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兴盛开玩笑说:“还能有什么原因?想你了呗!”
“你又不正经了,市委宣传部最近事儿有点多呢,能不能正经点?”如果不是了解叶兴盛的性格特点,就楚秀雯那傲娇的本色,叶兴盛这么跟她说话,她早发脾气了。
叶兴盛也不是那种总是很不正经的人,听楚秀雯说很忙,便端正了语气:“也没什么事,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吗?心情不大好,想找个人出来散散心!”
楚秀雯想了想,说:“好吧!”
十几分钟后,两人在天元市一家上档次的咖啡厅见了面。
楚秀雯今天穿的是一条深v的黑色连体裙,那深v的领口十分傲然,紧身的裙子裹夹出十分夸张的曲线。
两人点的都是蓝山咖啡,咖啡上来,楚秀雯像是完成一件艺术作品似的,以十分优雅的动作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问道:“叶兴盛,你到底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说给我听听,或许,我能帮你出主意!”
叶兴盛遇到的困难,可不是一般的困难,这是他和市委副书记、市长之间的较量,哪里能随便跟楚秀雯说?而且,官当到他这个级别,保密部门可是对他们提出要求的,有些事不该说的绝对不能说,否则就是违反单位的规定。
事实上,自从给京海市市委书记胡佑福当秘书之后,叶兴盛已经养成了守口如瓶的习惯,单位里的事儿,哪怕事情很小,他都不喜欢跟别人说。
叶兴盛轻抿了一口咖啡,咂咂嘴,体会了一下咖啡的醇香,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工作太忙,压力有点大、心情有点烦而已!”
楚秀雯莞尔一笑:“刚才听你在电话里说得那么严肃,我还以为你真的遇到很大的麻烦了呢!”噘噘嘴,嗔道:“叶兴盛,我发现,你不是一般的坏,你这是骗我出来呢?”
叶兴盛苦笑:“我怎么就骗你出来了?事实上,我确实也遇到了挺大的困难,只不过,我们单位的事儿不能随便跟人说罢了,你能理解吗?”
楚秀雯在入职的时候,学过有关公务员的一些操守,知道有的单位对员工有保密要求,叶兴盛身为副市长,这方面的条条框框自然很多,便相信了他的话。“好吧,看在你以前救过我的份儿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两人各自问了对方的一些生活状况,彼此都对对方还单身感到惊讶。
叶兴盛说:“楚记者,你长得这么漂亮,工作又很稳定,找个对象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别目光太高,早点找个人嫁了吧,女人最美好的时光也就这十几二十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楚秀雯丢过去一个白眼:“光说我,怎么不说你呢?你的条件比我更好,一提副市长,多少女孩会立即倾慕你的,你怎么不结婚?”
被楚秀雯提到婚姻,叶兴盛脑海里顿时闪现出深爱的女人章子梅的音容笑貌,心里就一阵难受。如果章子梅不是失忆,他估计早向她求婚了。而就他对章子梅的了解,章子梅应该会接受他的求婚的。
“叶兴盛,你怎么了?”叶兴盛不说话,楚秀雯就微微地好奇。
“没什么!”叶兴盛不想在一个女人面前把心里的疼痛表现出来,否则那便是软弱的表现,极力地表现出淡定的样子!
他轻轻地捏着杯子,把玩着。
那是一只十分精致的陶瓷杯,还没巴掌大,杯身光滑洁白,还有精美的图案。
如果不是因为内心痛苦,他才不会去端详这只杯子。
自从升官以后,大量的工作让他啊忙得跟陀螺似的,连喘口气都奢侈,哪里有时间去端详杯子?
尽管叶兴盛表面淡定如水,楚秀雯却是不傻,她看出叶兴盛内心应该至少是难过的,便双手托着下巴,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慢慢地欣赏他:“叶兴盛,我还从来没见你和一个女孩子好过,你该不会是那个吧?”
“那个是哪个?”叶兴盛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楚秀雯。
“就那个!不喜欢女人!”楚秀雯说这句话的时候,把目光移开,怕叶兴盛尴尬,同时也微微地担心叶兴盛生气,尽管这种可能性很低。
叶兴盛没料到楚秀雯竟然往那方面想,觉得很滑稽,轻笑了一下:“如果我不喜欢女人,你以为,我喜欢什么?母猪还是公猪?”
楚秀雯听叶兴盛开玩笑,便知道他不介意她的过分揣测和猜测,胆子也大了起来,狡黠一笑:“你这是故意掩饰吗?你不喜欢女人,那当然是喜欢男人了!”
叶兴盛还是没有生气,不过,微微地不满,当然,更担心楚秀雯把这种没来由的猜测坐实,然后到处嚼舌头,于是,一把抓住楚秀雯的手,将她拽到怀里,很霸道地在她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一下:“任何事情都得有根据,你的根据呢?要不要我证明给你看,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只不过揣测了一下,却不料被叶兴盛拽进怀里占了便宜,楚秀雯有些恼怒:“即便这样,那也不能否定我的猜测是错的呀!”
“是吗?那我就再证明给你看,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叶兴盛很霸道地说,等楚秀雯感觉到不妙想躲避时,却已经来不及,她的手被叶兴盛抓住,按在了叶兴盛身上不该按的地方。
楚秀雯禁不住双颊绯红!
又羞又激动,楚秀雯双颊发烫得厉害。害怕被叶兴盛识破,不得不佯怒,啐道:“叶兴盛,要死啊,你?”
叶兴盛轻笑:“这怎么能怪我呢?谁叫你爱无根无据地怀疑?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不得不这么做呀!如果有什么冒犯,请你原谅!”
“呸!不跟你说了,我走了!早知道你这么不正经,我就不出来了!我走了!”楚秀雯越说越气,起身就走。
才刚站起身子,她那薄薄的黑色裙子被座椅上的一根钉子给勾住,因为动作较大,只听到嘶的一声,裙子从大腿处撕裂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