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白小姐在期待我对你还有爱情?”他讽刺地问。
“当然不是……只是觉得皇先生这样左右逢源,暧一昧不清,对IKI小姐是种伤害。希望你会是一个专一的男人。”白微光自嘲地笑,对她也是伤害。
“你专一过么?”
“我很专一啊……至少,我专一地不爱你。”白微光抓住了胸口,“不管你怎么在我面前晒幸福,我都没有一丝感觉,更不觉得心痛。皇北宸,我只不过觉得你幼稚!”
说完,她挂了手机,颤抖着按下关机键。
皇北宸气息幽冷,攥着切断的手机,狠狠砸在地上飞出很远……
白微光听到有手在拧门把锁,惊了一跳,慌忙按掉灯源,下一秒门就被破开了,男人冲进来,粗粝的手按住她的肩头,将她翻过去压在墙上。
白微光震惊,才开口……身体被狠狠侵犯。
“住手——你疯了吗?”
“你不是想怀孕么?多尝试不同的姿势,有助于你早点怀上孩子!”他狠厉地撞击她,不顾她痛得求饶。
……
医院,白微光拖着惨败的身体走进妇科房,不久后,又一个人拿着检验单形单影只走出来。
医生说她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但迟迟没有怀孕的原因是……
从她的尿液里检测到避一孕一药的成分。
她根本没有吃过药,再三确认是不是搞错了!
【我们总裁对异味极其敏感,这杯特制的蜂蜜水,在事前你得喝了去味……对养颜排毒也有功效。】
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跟对方约定见面的时候,他没有任何要求,也不收她的钱,只要求她喝蜂蜜水。..
从此,每次她抵达酒店,在床头柜上就有一杯蜂蜜备着。
他来都会先看一眼杯子是不是空的,有一次她忘了,他要求她先喝完才肯碰她。
会不会是那杯水有问题……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能怀孕对他有什么好处?
“不要——尚尉,这个孩子是你的啊,我不要打掉他。”一个脸色惨白得像鬼一样的人,擦过白微光,跌跌撞撞追向一个男人,“我们订婚吧,你不是要娶我吗?”
“贱人,你背着我做出这种下贱的事,还有脸嫁给我?”那身材高大的男人反手就是一耳光,“孩子到底是谁的种,你跟了多少个男人只有你清楚!”
“不不,我就只有过你一个……”于欢哭着又抱住她,“别走……”
“再不放手我现在就让你流产!”那男人攥住于欢的肩头,抬起膝盖一下下地往于欢的肚子撞。
走廊上的人都惊呆了,没有人敢去阻拦。
“肚子,啊……好痛……”于欢痛得倒在地上,忽然尖声喊着,“血,我流血了……救我啊……”
男人的脚狠狠踩在她的肚子上碾了一下:“从我眼里彻底消失,再来找我我弄死你!”
白微光皱起眉,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于欢,恶人有恶报,她本来不想帮,但是想到生命无辜……
“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
“白微光——你个贱人,都是你害我。”于欢发疯地就要朝她扑来,一个趔趄摔回去,血越流越多,“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我也会让你被搞大肚子,身败名裂……”
白微光笑了,她倒是一直想怀孕:“既然你这么恨我,那躺着吧,看有没有别的好心人会来帮你。”
于欢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阴毒起来……
如果不是白微光陷害她“倮身事件”,被尚尉误以为她是放一浪的女人,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
白微光第一次对这个神秘总裁,有了巨大的好奇心。
她以前从不关心他是谁,为什么愿意帮她生孩子,也肯答应她的奇怪要求……既然是个总裁,要什么女人没有?
她没见过他的样子,却能感觉到他很英俊,他的身材那么好,肌肉紧绷,皮肤干净闻着很舒服……
尤其是他头发上的香味,和皇北宸很像。
被他抱着,她闭上眼就可以欺骗自己,是被皇北宸抱在怀里……关着灯不看到他的脸,就能一直自欺欺人了!
白微光把微型探头放在门上面,窥看彼此的相貌是违反约定的,但既然她不打算再继续下去……
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疯了,她竟然有这么疯狂的念头——明知道不可能会是皇北宸的!
可是好久以前,她愿意被他碰,不就是觉得他各方面的感觉都像皇北宸吗?她其实跟他上一床,也把他当做皇北宸的替身的!
白微光进了房间,看到柜台上的蜂蜜水,端起来将它倒进卫生间。
关了所有的灯,拉上窗帘,摘下眼镜躺好。
皇北宸原以为她今天不会来了,昨天他对她残暴得极致,他无法控制怒气,嫉妒让他面目扭曲!
她哭叫着挣扎叫他滚,说要解雇他,以后都不想看到他……
他竟变态地高兴,高兴她终于愿意结束这种龌龊的关系了。
结果她今天又来了!
白微光侧着身躺在床上,如果她的猜测没有错,今天她倒掉这杯蜂蜜水了,那这次以后,她就极大可能怀上孩子。
她本来也不想再来了,没想到去医院会查出这种结果——他到底是谁!
皇北宸从身后拥住她,没有把她的身体扳过去。
他进入她,动作很慢,像是知道她被他昨天弄得受伤,而小心翼翼。
全程两人无言,只有暧一昧的摩擦声……
白微光攥紧了拳头,他昨天就脾气古怪,今天更是一反常态。
他平时话很多,即便她不回答,他也能自说自话,用一些尖锐的词语试图挑起她的说话欲。
他更喜欢把她扳过去,黑暗中,即便看不清彼此他也要她面对着他……
很久很久……
不说话的空间异常安静,时间也仿佛过得特别慢,每一个小细节的触感都集中在她的身体里。
她真希望他能说点什么!直到结束了,他也没理会她。
白微光拢起被子,听到盥洗间传来他洗浴的声音,一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情绪围绕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