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来到平地上,诸葛祁妃周身的血气涌动,强大的气势瞬间从她那娇躯上涌出。
于天丹田内的真气开始活跃了起来,顺着经脉内游走到身体的各处。
“非战不可?”于天看着对面的诸葛祁妃,沉声说道。他和诸葛祁妃之间无仇无怨,更何况她还是个女人!
“非战不可!”得到了诸葛祁妃的肯定回答,于天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只拿出我一半的实力,如何?”既然非战不可,自己也不能欺负人家女流之辈。
“好!”诸葛祁妃一字落下,人影一闪,就冲向于天。她的身影如游鱼一般,连续变换了三个方位,最后出现在于天的面前。
只见诸葛祁妃玉掌平推,直接朝着于天的胸口印去。别看诸葛祁妃的玉掌纤弱,可是这一掌所蕴含的力道,当真是恐怖!
于天也没有大意,抬手朝着诸葛祁妃的玉掌打去。一拳一掌撞击在了一起,诸葛祁妃只感觉身体一震,然后退后了几步。
从力道上来讲,诸葛祁妃已经输了。于天没有动用一半的力量,他知道自己一半的力量,诸葛祁妃也不可能匹敌,所以他又减弱了两成!
诸葛祁妃一招不敌,她的俏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她不想输,为了能够证明炼体一道在她心中独一无二的位置,她甚至连自己都压上了!
随着诸葛祁妃的身体一震,她周身萦绕的血气,夹杂了一丝丝的寒意。这是她全力摧动摘星神决的表现,她一张美的令人惊人窒息的脸蛋上,寒意逼人!
紧接着她的身体呈现半蹲之势,右脚围着身体快速画了一个圈,好像在蓄力一般。
于天看着她的动作,脸上出现了好奇之色。
就在于天好奇之色最浓郁的时候,诸葛祁妃的身体如同炮弹一般,猛然前冲。她的双掌前伸,一只在前,一只在后,呈迭加之势。
于天见状,瞳孔一缩。于天没有什么华丽的招式,他信奉的就是一力降十会!当于天的拳头和诸葛祁妃的玉掌碰撞在一起的时候,两人拳掌之间的气劲发出了一声闷响。
于天的拳头和诸葛祁妃的前掌相碰撞,这时诸葛祁妃的后掌拍在了她的前掌之上。原本势均力敌的架势,被她着后来一掌给打破了。于天只感觉诸葛祁妃的力量突然加大,让只用了三成力的他,身体有些吃不消!
就在两人用力量互相比拼的时候,一丝丝寒气通过诸葛祁妃的玉掌,传入到了于天的体内。虽然寒气不多,但是时间长的,也会令对手的身体,受到损伤。
可惜诸葛祁妃遇到了于天,炼气一道本就有真气护体,她这小小的寒气,如何能伤害得了于天呢?
此时诸葛祁妃光滑的额头上,已经香汗淋漓。她这一招所用的气劲很大,而且还需要身体的配合,双方面的消耗,让她有些吃不消。
于天没有增加力量,依然是他身体的三成力量。他深吸了一口气,紧咬牙关,两条手臂用力一推。
诸葛祁妃被于天这一推,身体直接倒飞了出去。双腿落地后,蹬蹬蹬又退后了几步才稳住的身形。
于天也是后退了几步,此时他的额头上也有汗水渗出。
诸葛祁妃身体有些颤抖,她消耗的过多,身体已经吃不消了,刚才一只是在勉强支撑。
诸葛祁妃看着于天和自己之间的距离,她苦笑了一下。她知道自己输了,输的很彻底。一丝凄凉神情出现在她的俏脸之上,她不单单输了比试,还输了自己!
“我……我,晚上去找你!”诸葛祁妃扔下了一句话,转身离开了。于天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她已经走了。
于天回到自己的房间,经过这次的较量,他对于炼体一道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没想到四大家族的人,竟然能够将附加的属性,融入到身体之中,然后在通过触碰对方身体的时候,让对方吃亏,真是厉害!
如果不是于天有真气护体,那么吃亏的就是于天了。
随着天色一点点暗了下去,于天此时正在房间内盘膝而坐,他在用真气一点点融入身体,随着上一次的真气入体,他就开始让真气慢慢的和肉体相融合。
就在他利用真气在经脉中游走的时候,一阵的敲门声响了起来。于天睁开了眼睛,起身来到门口,准备开门。
于天将房间的门打开,映入他眼帘的正是诸葛祁妃。此时的诸葛祁妃,一头黑亮的秀发披散在她的肩头,一张令人窒息的脸庞上,有着点点红云。
“有……有什么事吗?”于天看着诸葛祁妃大晚上的出现在他的房门口,有些意外的说道。
“我……我来……履行我的承诺!”诸葛祁妃的话音中,带着颤抖之音。她晚饭都没有吃,一直在房间里面做着思想斗争。到底要不要去,要不要履行这个承诺。
最后她一咬牙,决定豁出去了,我诸葛家族之人,怎可言而无信!
于天知道她所说的承诺是什么,抬头朝着她额头上的朱砂印看了一眼。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诸葛祁妃觉得老站在门口有些不妥,上前几步。于天见到诸葛祁妃朝着自己走来,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诸葛祁妃进到门内后,玉手将门关上,身体依靠在了门上。
“诸葛小姐,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做。我本来境界就比你高,也属于胜之不武!”诸葛祁妃听到于天的话,在心中对于天的印象又好上几分。
她在家族的时候,就有很多的追求者,其他家族的人,对她更是垂涎欲滴。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拒绝过自己!
诸葛祁妃慢慢的抬起了头,目光有些闪躲的看向了于天的脸庞。于天长得还是蛮帅的,身材也很匀称。更何况于天还是一号之子,身份也配的上自己。
诸葛祁妃想着想着,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于天看到诸葛祁妃的俏脸红彤彤的,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