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发生的不堪事让安剑叶彻底失去了信心和积极的心态。一笔阁 m.yibige.com甄探为铁哥们儿的困扰左思右想了好久,他总觉得此事需要有一个当事人亲口澄清还安剑叶清白。即使姬宫霏扬要和大少爷离婚,也要消除她对他的误会,不然对他们之间的真情是莫大的伤害。
于是,每次为友情重义气的甄探都冲最前头,工作之余他就和水湖商量解决的办法。虽说水湖也是道理一套一套,但都是空话,没有实际能摆平的方法。
要把事情整理个头绪出来,再分析该怎么做,甄探想到了田思聪。以他身为警察的清晰头脑,让他出主意应该不难,更何况他们是多年同甘共苦的同党,出那么大的事,好兄弟的他总要知道吧!
要说,田警组长到年底是真没空,每天忙得像赶鸭子上骄一样,打他手机都是转线。
水湖一副不紧不慢,“不急啊!等他忙完这阵子再说吧!”
被甄探狂说了一通,“你是我们的铁党哥们儿嘛!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水湖垂头丧气。说他不够哥们儿不讲义气,真让他太郁闷了。怎么说,每次大公子遇上困境不都是小狐狸陪伴左右,劝他缓和情绪嘛!
当然,水湖怕处理麻烦是他们都知道的,所以往往最后解决事端的不是甄探,就是任劳任怨的田思聪了。
通了一上午手机,午餐时,水湖还是被忍不下去的甄探喊去到警所找田思聪了。
还以为他午休这会儿有空呢!谁知道他连人也不在。警所一名女警告诉他们,昨晚田组长那队通宵出去办案子,现在还在外处理公务。
“我说他很忙吧!你偏要来。我还有好多通告没赶完呢!这事儿等我们都空下来再想办法也不迟啊!”水湖还要说风凉话,甄探真是一头大。
他也很忙好不好。但,是哥们儿就得站出来帮忙吧!像安剑叶这种不堪的事情怎么好拖上四五天,肯定要速战速决的啰!
“狐狸”奥妙率真,思聪忙起来又不分黑夜白昼。现在大公子是心力交瘁,难道这件莫名其妙造成情感分裂的事就随他去吗!花美男小子可不会坐视不理,这事儿他管定了。
等了半刻,田警组长小队的警车总算回来了。
“甄探,水湖?!”身着制服的他拿着文件袋一下车,迎面就看到他们两人站在那里了。
上楼进了办公室,水湖就滔滔不绝说起了安剑叶的严重事。
田思聪好不容易才空下来,连水都没喝一口,饭还没吃呢!就让到来的他俩弄得一头雾水,“你说慢点儿,安剑叶怎么了?”他倒着瓷杯里的茶水,对急吼吼地水湖道。
“小狐狸”是越心急越说不清楚,还是甄探一五一十讲明白了事情。
由是,为他们泡好了茶的田思聪奈奈摇头。幸得办公室里没其他人,不然安大公子最爱“平民千金”,这个公众都晓得的事,现在出了这种难堪的状况,不单颜面是丢到家了,还一定会被当成笑柄看待。
话虽那么说,田思聪还是相信安剑叶没有与那女人发生关系。倒不是因为讲私情,而是他听了甄探对事发的陈述,更怀疑是那女人刻意的杰作。
“甄探,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嘛!有时事情不能只看表面那么简单。”他道,坐上了办公桌前的椅子。“其实这事说难解决也不难,关键就看谁去向霏扬解释,让她自然而然地相信那晚安剑叶的清白,要不然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水湖还一脸茫然的形态。思路清晰地甄探频频点头道:“华清婷,那女人平时看似一副仪态端庄的样子,竟然动这种念头。要是她肯找霏扬说清楚地话,或许他们的婚姻还有希望挽救。”
话一出,水湖就叫起来,“你推断就推断,别乱讲好不好!什么离不离婚的!剑叶那么爱霏扬,为了她金钱名利都不要,千辛万苦才在一起,怎么能为这点儿小事说散就散了。”
坐在办公桌前的田思聪无奈地好笑。甄探真是被他奥妙的小子搞得心烦,他们不正商量怎样解决事件嘛!
“谁说他们要离婚了!我们不是在想办法怎样挽救残局嘛!”逼得他对他没好气地道。
“小狐狸”看来是杠上了,“你明明说他们的婚姻还有挽救的希望,这话难道不是变相指剑叶和霏扬要离婚嘛!”
花美男小子属实一个头两个大。要和“狐狸”解释话语真的很麻烦。“我只是假设,假设啊!你怎么这都不懂!”
田警就看着两人辩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他俩儿是忘了这里是警所,以为在谁谁家呢!还是某娱乐场所啊!
纵是,走出办公桌插到他们中间的田思聪喊了声,“stop!该休战了!”才使两小子止了口。“我说,你俩儿在这里吵得再凶也解决不了问题是不是!”他说着,一边一个勾过了他们肩。“自家兄弟有啥好争的,我们的出发点不都是为了帮助大少爷和平民千金修复感情嘛!否则你们今天特意跑来我警所干嘛!”田警越说两人越感到囧了。“搞得像我这里是婚介所还是民政局的?!是不是跑错地方了,这种事应该……”
“别别!思聪我们错了,你千万别不管。”在田警撒手的一时,水湖拢住了他手臂。
哦!这会儿他倒反应快了,还一个劲儿对甄探示眼,让他快向好兄弟道歉。花美男小子小子才不理他,不都他“狐狸”搞七搞八,好意思让他也献殷勤呢!
“小狐狸”活灵活现,他们那么多年同道兄弟对彼此的脾性哪能还不了解嘛!
田思聪当然不予计较了。即时,他分析起那件事出,“以我来看,让霏扬和你们看到那个情景全是那女人故意制造的,目的就是要引起霏扬对安剑叶的误会。他们那晚是去喝酒了不假,安剑叶可能是喝醉了,但那女人究竟有没有喝醉,我们谁都不知道是不是!”
这么解释,水湖一下子茅塞顿开,身旁的甄探也赞同地符合。
田警组长继续推论,“这样以平民千金好强的个性肯定不会原谅爱人的背叛。从你们说的那女人身为秘书表现出的总总迹象表明,她喜欢安剑叶。年龄不是问题吧!她只比他大没两岁。我想她整天在安剑叶身边转悠,对他的个人生活应该差不多了如指掌。”
“包括剑叶和霏扬结婚两年来发生的矛盾。”甄探接话道。
“问题就在这里!”田思聪条理清楚地说,“安剑叶是让伊萨转了空子,而霏扬太理性了,不了解的人会以为她离开家等于是和安剑叶情感破裂。他嘛!也是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不正好让那女人趁虚而入。”
“你说那女人是故意的?可她怎么知道我们要去找剑叶,恰好霏扬也在?还有她居然算得准我们那么晚会跑去跨国。”水湖不解地道,同时也十分厌恶,“有这样的秘书在身边共事太可怕了,遭算计也不胜防啊!”
“不论怎样,这件事情总要弄清楚的。”甄探果断地道:“就由我先去找那女人谈一下,看她什么反应。水湖你去找安剑叶,他正消沉,你去劝劝他,到时我们再议吧!”
水湖应了一声。深思熟虑地田思聪说了一句,“如果那女人不是针对霏扬那最好,不然事情还真是麻烦。”
水湖和甄探有所思。其,他们也想到了这层问题。
而就算精神恍惚,提不起劲也要工作的安剑叶,从事发到现在的两天都没有走出事件的阴影。特别是姬宫霏扬走时和他说的那句,“我们结束了!”还留在心里缠绕。以至于今天下午跨国进行的第一次新微软项目实验的总结报告会开得无声无色。
奥蓝的开发部总经理伊萨一副讽刺样。显然他都知道了他和姬宫霏扬的矛盾出事,再加上新微软项目在合作上的不成,伊萨多少有些幸灾乐祸。
傍晚时分,公司里的人陆续下班。安剑叶经心情欠佳地连动都懒得,他现在就和游魂差不多,还要勉强打起精神工作,属实心神疲倦。
忧烦地起身拿上衣架的大衣外套要走,秘书华清婷进来了。
那晚事情以后,除了公务,他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更别提说话。此时也一样,她进门刚说了句,“对不起,少爷我……”
“现在是下班时间,有事等议会再说吧!”安剑叶头也不回地往办公室外去。
华清婷好像哭丧着脸,“我就那么惹少爷你讨厌吗?为什么连……”
安剑叶突然打断了她的话,烦燥地道:“我要锁门了,无关公事可以下班了。”
难过地华清婷捂着脸跑了出去。安剑叶一阵苦不堪言,锁上办公室门,迎面就看到嘻哈衣着的水湖出了电梯。
“我看到华清婷哭着跑走了。”水湖率直地道。
“别提她行不行!烦啊!”他皱起了眉头。
水湖好笑他难堪的面色。现在的大公子好像被弄得头头转,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谁料,安剑叶道:“和奥蓝新微软项目开发的合作失败了,看来得失算不少资金。”
水湖发表不上他公事的议论,他只能鼓励道:“别灰心啊剑叶,事业和爱情未来你还是会成为赢家。”
安剑叶好像勉为其难地笑了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贬义吧!不过希望你水湖的金口能实现。”
“小狐狸”挠了挠一头小黄毛,露出了率真地笑颜。
他们下了楼,安剑叶刚要往正门去,水湖拖住了他,让他走侧门。大少爷奇怪,问他搞什么花样,奥妙小子装傻地笑笑,说要坐他的车去兜风。
安剑叶莫名地脸。他心情坏到家了,“狐狸”还和他提无厘头的要求,真拿他没办法。
其实,那是甄探和水湖的计划。两人下班之时特地赶来,甄探去找华清婷,水湖则看住情绪糟糕的安剑叶,为了防止他再沉溺。
那哭丧着跑出的华清婷被甄探的叫声停了步。
甄探不想和她绕圈子,他直接地说,谁都看得出来,她是喜欢安剑叶的,可她也要对得起良心吧!毕竟是安大公子的秘书,发生了那种事,整日在公司朝夕相处,进进出出多难看啊!他希望她清楚,安剑叶只是他的上司,他任何私人生活中的事都和她没关系,她不要妄想能和他怎样。
“他都结婚两年了。媒体不是曝光过的嘛!姬宫财团的二小姐平民千金是安大公子唯一真爱的女人,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啊!”甄探故意骄傲地道。
他想试探一下,看那女人有何不寻常反映。果然,不愧是田思聪做警察的推断,华清婷确实是喜欢安剑叶,都被甄探狠狠点穿了,还要狡辩。
“你说那晚我在演戏,你怎么知道少爷没有碰我?身为他朋友的你有证据吗!”
瞧她那副娇蛮样儿,好像咬定了安剑叶和她怎么着了,还以为甄探就此束手无策。头脑灵活的花美男小子早想到了应对,他冷笑道:“要证据嘛!录像里都很清楚了。”
华清婷由是惊慌,“什么!哪里来的摄像!”
甄探看她一副心虚的样子,他差不多有底了,便好像正经地道:“你难道不晓得公司每间办公室都有针孔摄像头吗!大少爷的私房里更是不例外了,要是不相信可以和我走一趟。”皮夹克衣装,挑染棕黄短发的甄探踱到了她身旁。“我打算把录像交给田警组长,让他鉴定一下到底那晚是谁先亲近谁的。你现在正好有空,要不要……”
“不!”华清婷好似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她愁眉苦脸,“我不想离开跨国,只要能让我每天见到少爷就好了。你们不能剥夺我喜欢一个人的权利,那对我太残忍了。”
猛地,甄探朝她横眉立上了目,“我们对你残忍?!省省吧!那晚你处心积虑设陷阱是想要害谁?!什么目的!你心里最清楚了。”
华清婷被他的神情吓到了,她露出了唯唯诺诺的样子,好像哀求,“对不起!请,请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才好。”
瞧她那副楚楚可怜的形态,甄探真是压不住火。“别再演戏了!我告诉你,像你这样不懂自重尽动歪念头,假惺惺的女人,安剑叶要是主动碰了你,只好证明他脑子又撞坏掉,寻求刺激找你那样犯贱的女人来降低他的身份!”华清婷被说得垭口无言。甄探平复着怒气,“你真正想要害的人是谁就该向谁去澄清一切。你都有本事做戏,善后的事情还要问我该怎样吗!”
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留下华清婷还站在那里,想着事出……
昨天下班甄探去找华清婷谈了,感觉上基本达到了效果。
晚餐后,他舒舒服服地躺到床上给好哥们儿打手机。要说,水湖也想到了顺利的结果。花美男小子办事他还不放心嘛!
甄探津津乐道,那女人被他说得要有多难堪就有多难堪,真叫他痛快。
水湖还在唱片公司,他的工作室里赶通告。他还提到了两年前久川夜子的事情,不禁说那时要不是看在大公子失忆的份上,他肯定也会骂得那心机女颜面掉地。
甄探说,像那种不明事理骄横做作,总喜欢破坏人家感情,耍心眼伤害别人连犯贱都没资格的女人他最厌恶了。
“她竟然还说我们对她残忍,滚她个大头鬼!”
水湖在手机那头听着他开骂的狠话一阵窃笑。花美男小子的毒舌真不是盖哒!除了田警哥们儿以外,“小狐狸”想他的同性朋友里,还真没人说话比他还绝。
“有什么好笑!”甄探嗤之以鼻,“我说,那女人长得又不好看。三十多的女人,一点雅致的气质也没有,脸涂得像石膏墙一样,跟人家男的说话还嗲啊嗲,我都要反胃了。”
水湖忍不住大笑,“你那样说好像贬低了剑叶,他们每天还要碰面呢!”
靠着床头,身着休闲衣裤怀抱着枕头,一手拿着手机的甄探晕菜地表情。“安剑叶那小子也是的,那么视觉污染的女人还让她做秘书,亏他喜欢霏扬,难怪两人婚后要不合嘛!你说,高雅的平民歌姬下了班回家和那样品位有问题的老公在一块儿,她要不理性行吗!”
“高雅?!”水湖夹着手机一面赶通告,不禁脸抽搐,只觉得甄探现在是越来越向着霏扬了。昔日的“四人帮同党”啊!要大少爷知道了准郁闷到家。
纵是,水湖道:“我们和剑叶可是知交,他再怎么不对你也不能这样数落他呀!再说他不会喜欢那种女人地嘛!”
花美男小子真是头大,他就知道“狐狸”会帮大少爷说话。无论年少时还是现在,水湖对安剑叶总好像特别照顾。幸好他接二连三谈了不少女朋友,要不然人家不当他“g”才怪。
不过“小狐狸”不是女人才是万幸,否则倒霉的肯定是安剑叶,被缠到天涯海角也别想甩掉。
通话那头和他懒得争辩了,甄探不禁烦琐地丢出一句,“你有辩解地工夫快完工去开解火星少爷吧!”便挂下手机。
水湖奈何!他晚上还想去水蓝画廊找蓝怡儿呢!她整天在那里忙碌,水湖怎么忍心让她一人孤军奋战哩!他每天工作之余都会去帮她。这不,连他远在广东的父母打电话来都赞扬他们家的湖子懂事多了哦!
事情过去将近一周了,姬宫霏扬除了照常去唱片公司工作以外就是回到音乐学院,她的个人宿舍里。
那晚的出事姬宫樱和霏纱已经知道了。她也不想刻意隐瞒,反正早晚都要晓得的事。
本打算再过两天,等她调整好心情,整理个头绪再告诉母亲和姐姐,姬宫俊泓竟已和霏纱通了气。
她知道表哥是关怀她,不想她一直住在学校宿舍里。不讲虚荣吧!她毕竟是姬宫大财团的千金,享誉亚洲歌坛新生代的平民歌姬,言行动向多少应该注意啊!
[“你是要养家糊口?还是遇到了生活瓶颈急需救济啊!我看是太纵容你了。除了音乐,排练,脑子里没别的东西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平民千金的名声!”]
表哥的一番话,不经意让她想起了往昔安剑叶生气的言语,好像讽刺。
“也许当年的决定是错误的。”姬宫霏扬苦笑地道。
身着高领绒衫,牛仔裤高邦板鞋,碎直黑短发的姬宫俊泓坐下了床边,转脸向他最亲的妹妹。“既然是自己选择的就不要后悔,现在该做的就是正确面对啰!”
“我说的是歌手工作。”休闲衣裤,长发披肩,躬着双腿坐靠床内的姬宫霏扬强调说。
姬宫俊泓朗朗道,“不管是平民歌姬还是安太太的身份,都是你世界中的一部分。”
“还提那个呢!”姬宫霏扬没好气地撇过了脸,“就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啦好啦!别再郁闷了。”姬宫俊泓朝向了她,“借个肩膀给你靠啊!”他拍了拍左肩。
蓦然愣愣,她不自觉露出了笑颜。从内里坐到了表哥身旁,依着他的臂膀。有亲人在心境真会缓和好多,想到远在东京本家多年未见的外公外婆,她不禁感到酸涩。
“霏扬,安剑叶的事,你怎样想就怎样去处理吧!”姬宫俊泓揽着她语重心长,“无论你作何决定,家室的人都会支持你,我相信姨妈和外婆都不会怪你。”
听得那席话,姬宫霏扬心底涌上暖流,“我知道。谢谢你,哥。”泪珠浸湿在眼眶,但她亦是忍住了落下……
然而出了那么大的事,安臣兴不像姬宫樱那么强硬跋扈。他希望姬宫霏扬能回来,究竟那晚发生的是不是误会,他们两人能平心静气地好好谈谈。毕竟他们是夫妻,再算上几年的深厚爱意,话摊开说不好吗!
可姬宫霏扬在电话那头说,她经没有任何话和安剑叶沟通。她已经决定了,过两天等申请定夺,会直接带离婚协议书来。
安臣兴无奈地挂下了电话,他的心情复杂,对于自主自强的“平民千金”,他根本无法劝得动她。
两年以前他还总是反对儿子的爱情,可等他们结婚以后,安臣兴不得不承认姬宫霏扬那女孩儿是善解人意平易近人。她给人一种清新淡雅的好感,在她身上你触觉不到娇媚世故,胭脂俗粉,有的只是水灵的气质和洒脱的个性。
安剑叶爱上她的确让他向来专横势力的父亲无话可说。只是他太极端了,不知道幸福该如何拿捏得准确才能经营下去,本来美好的生活都让他败掉了。
安臣兴想着。午后时分,身着西服正装的他去了洋房找姬宫樱。
谈起他们年轻时的往事,安臣兴感慨万分。要是他们那个时候突破重重困难在一起,她也不会经历那么多辛酸,到现在都恨他,恨他们安家吧!
他诚恳地向姬宫樱表达了歉意,“我知道不能祈求你的原谅,但那么多年过去了,我希望你不要再把对我当年的仇恨施加到我们各自的孩子身上。”安臣兴说着,不是滋味。“难道你看着霏扬受伤害,心里的恨意就能全消了吗!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应该为她着想,只愿她过得好不是嘛!”
“行了!别再说了!”职业衣裙盘卷发束,双手抱着胸前的姬宫樱从窗前回过了身。“你说来说去就是来替安剑叶作解释求情,希望霏扬能再度回到安家,回到你大公子的怀抱。”踱步走到了办公桌前,冷笑了一撇,“不可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任何一个重感情的女人都不会再忍辱保持他们有爱的婚姻。”
处在门外听得母亲讲的姬宫霏纱倒叹一气。这件事真的难转圜,也怪不得母亲轻蔑的态度,只怪安剑叶太不争气了。
见安臣兴恍惚失落的神情,姬宫樱道:“别怨我,这些话是霏扬说的。不相信你可以去找她,或者,让你那个痴情的宝贝儿子再演一遍为爱奔走的戏。”似是冷嘲热讽,“做了这种有失颜面的事,他看来是要好好动动脑筋,比以前再多花十二万分的力气把霏扬追回来。”
“剑叶对霏扬是绝对真心的!”安臣兴忍不住强调道:“你不可以这样一次又一次诋毁他的情意。”
“情意?!”姬宫樱彷如哭笑不得,“发生这样的事还谈什么真心!”她靠着办公桌,双手怀抱着胸前,再次看向了窗。“安臣兴,别说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老样子啊!爱慕虚荣,徒有其表。”之至,藐视了他一眼,“怎样!霏扬嫁进来给你们安家争了不少面子吧!拥有姬宫财团二小姐与平民歌姬的双重享誉身份,是不是又让大公子增添了光彩。”
安臣兴很是无奈,“请停止怨恨吧!小樱。你这样不单是伤害霏扬,也是折磨你自己。何苦呢!既然你那么反感我,何必记着这些年,不值得啊!”
犹然,怔怔愣了一刹的姬宫樱,转身把桌上的东西挥在了地。
而这出情景,正好被回家走到办公室外的姬宫霏扬和姬宫俊泓看见了。
“走!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安臣兴的话,着实刺激了姬宫樱。她恼怒地撑着办公桌,不堪地道:“霏扬和安剑叶的婚姻不会再有转圜的余地,那结果必定是结束。”
透过门缝,听闻母亲话语的姬宫霏扬一颗心没有波澜起伏,没有任何意外。她早做了那个选择,已经决意。
直待安臣兴失望地离开,姬宫霏扬才从旁边的内房走出。姬宫俊泓去找霏纱了,她轻敲了办公室门,推进而入。
背对着的姬宫樱还撑着桌角,万分落寞。
“妈。”听见喊声,她折过了身。白呢大衣,马尾落落,双手插着外套口袋的姬宫霏扬走上前,关切地问,“妈,你还好吧!”
“霏扬……”姬宫樱眼眶里填满了泪水,“你恨我吗?这些年你总是一个人在外打拼,甚少回家。我知道你是不想面对我,你的母亲只会干涉你所爱的,剥夺你自主命运的权利。从小你就恨透了我,我了解。”
触感母亲是如此脆弱,她一直在隐藏内心的孤寂和彷徨,因为她是掌管整个财团的理事长。那么多年来,她用强势的作风使姬宫财团立于华人商圈,成为举足轻重的名门,其背后的辛酸苦楚只能自己咽自己扛。
“不,你永远是我的母亲。”忍着泪珠的姬宫霏扬环上了姬宫樱,“我从未恨过您。”
暮色的霞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里,母女俩儿依偎的身形犹似拉长了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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