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这个推断相当大胆,可又确实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然委托书怎么会过来这么多年才出现?
既然冷猎王是在猎者联盟向天下所有猎人发布,那么这项委托就应该一直悬挂在猎人大厅那里,成为一个难度极高的悬赏才是。
只是,如果这次事件的雇主是第一代红魔一秋,他为什么要杀死小红魔陆昆?
莫凡记得自己说出委托内容的时候,小红魔陆昆出现了很反常的现象。
仔细回想一下,还真有几分被上头出卖背叛的疯狂。
“第一代红魔一秋,为什么要杀小红魔陆昆?”莫凡不太明白这个环节。
灵灵这个推测有合理的地方,显然也有想不通的地方。
“这个我也想不通,难道是怕他做事情太过猖狂,泄漏了他更重要的秘密?”灵灵揉了揉太阳穴。
假如解释不了这一点,那么这个假设就不是很成立了,所以在此之前她得再去猎人大厅那里查一查,了解清楚这个委托书的去向。
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耽搁了?
“在邪庙里,供奉着八庙邪神。”忽然,一个灵动美妙的声音传出。
月色的裂痕空间里,身姿妙曼充满着青春诱惑力的小美女阿帕丝走了出来,伸着一个性感的小懒腰,一副终于睡了一个完美的美容觉那般。
“你冬眠结束了?”莫凡脱口道。
“人家不冬眠,只是有的时候要睡很长的时间。”阿帕丝露出纯纯的笑容,看上去心情非常美。
“你刚才说什么,蛇精?”灵灵毫不客气的说道。
阿帕丝凑到灵灵旁边,看着她不一样的发型,却笑得身姿摇曳。
“灵灵,大中分虽然是跟有女人味,可这样改变不了胸型问题的。”阿帕丝伶牙俐齿的还击着。
“好了,你们两个别一见面就吵架。阿帕丝,你知道些什么?”莫凡问道。
“之前不太敢确定,但如果红魔杀死了小红魔的话,基本上可以确信了。”阿帕丝自然也知道红魔的事情。
阿帕丝也不跟灵灵客气,从她的小书包里娴熟的抽出了一只笔和一个纷纷的笔记本。
她在笔记本空白的地方画上了八尊邪庙,每一个邪庙里都驻守着一个特殊的魂体。
很快,阿帕丝又在其中一个邪庙的魂体上,写上了“一秋”的名字。
随后,阿帕丝又在另一个邪庙魂体上写上了“冷猎王”。
“什么意思?”莫凡和灵灵都没有看懂。
“你们过于小看红魔了,尤其是第一代红魔。”阿帕丝分别在其他几个邪庙魂体上画上了“问号”。
“别一顿一顿的,赶紧说。”灵灵没好气道。
“第一代红魔在集世间八魂。以那个日本人一秋为主体。”
“一秋,代表着义魂。”
“冷猎王,正魂。”
阿帕丝又拿出笔,分别在写着一秋和冷猎王的邪庙屋顶上,刻上了义魂、正魂这两个字。
莫凡和灵灵对望了一眼。
灵灵听到这些,似乎有了一些思绪。
她开口说道:“爷爷的神官中,好像有类似的记载,但没有阿帕丝说得那么详细。”
“那这和大红魔一秋杀死陆昆有什么关系?”莫凡问道。
“鬼魂还徘徊在人世间,是因为他们内心有未完成的遗愿,有牵挂,不想在没有看到结果前离开。同样的,冷猎王也是如此,他的品格代表着正,却死于邪恶,他将有希望成为邪庙守望魂体。”阿帕丝说道。
莫凡还是没有听太明白。
阿帕丝翻起白眼,用比较简单的方式道:“这么说吧,你们猜测的没有错,发布这项委托的人,就是第一代红魔一秋。他发布这个委托书,目的就是为了杀死红魔陆昆。”
“原因很简单,第一代红魔在积攒邪庙八守望魂,每一个邪庙守望魂代表着这个世界上一种特殊的品格,分别是善四魂的义魂、正魂、忠魂、坚魂,还有恶四魂的狂魂、婪魂、嫉魂、仇魂。”
“义魂是一秋。”
“正魂是冷猎王。”
“这些魂,对人世间都有着残念执念,唯有斩断了残念执念,他们才会彻底进入邪庙,成为守望魂格。”
“斩断他们残念和执念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完成他们的遗愿。”
“冷猎王的遗愿,便是他那份委托书,希望红魔被杀死。”
“红魔一秋当然不可能为了完成冷猎王的遗愿,来杀死他自己,所以他将这份委托书重新拿了出来,并让你们帮助他杀死陆昆。陆昆也是红魔,小红魔罢了。但这已经足够了。冷猎王的遗愿完成,他将晋升为邪庙守望魂体。”
“这个守望魂体,便是红魔最需要的。”
阿帕丝说得其实也不简单直白,但莫凡能听得懂一些。
“所以说,这一次守望名剑也出现了,他的委托内容,也是帮助一秋完成他的遗愿?”莫凡认真的问道。
“嗯,一秋的遗愿是什么,你们应该大致能猜到,或者说一秋的遗愿其实早就完成了,他需要的不过是确认一眼,毕竟一秋是红魔的宿主。”阿帕丝说道。
“那么还有其他守望魂体呢?”莫凡有些心惊道。
也就是说,陆昆临死前说得那些话都是真的。
他们所有人,其实都是在为大红魔一秋打工??
而且一开始那个安亚扎说的也没有什么问题,这项委托的确是一个大项目,他们每个人分配到的是大项目的分支,为了防止计划与秘密泄漏,于是坚决不允许互通。
“你们记不记得阿尔卑斯山学府,那个叫做尤娜的女孩,她的坟被动过,她的亡魂不翼而飞了?”阿帕丝忽然间提起了这件事。
莫凡愣了下。
这件事莫凡甚至询问过九幽后,当时九幽后脸色异常严肃,不允许莫凡追查下去。
难道说九幽后已经感知到了,偷走阿尔卑斯山尤娜亡魂的,正是红魔这个大魔鬼!
“尤娜代表着的是忠魂,忠于阿尔卑斯山,但她这份忠诚却遭受到了迫害。她的血,染在那些花卉上,真相的花卉未开花,她为了表达自己的忠心,一直让鲜血溢出,直到血液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