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快下班时,朱美丽才匆匆回来。
陶妃就不时的看着窗外,脆脆估计是跟踪和朱美丽见面的那个人了。到下午下班也没见脆脆回来,陶妃想着再等一会儿,脆脆回来别找不到她。
等到七点多,何芸打电话过来说脆脆回去了。
陶妃哭笑不得的收拾东西回家,这个小助理太不合格了。
到家时,脆脆正跟二二疯,小周几站在旁边哈哈乐,小朵儿却没在。
何芸笑着跟陶妃说:“下午你妈和尘飞来了,尘飞非要带走小朵儿,哭的不行。你妈就带着小朵儿一起回去了。”
幼小的尘飞觉得,他们都搬到大房子去住了,还有漂亮的小花园,却不带姐姐和小朵儿去。肯定是妈妈不要他们了,所以每天都想着抱小朵儿回家,其他人不要也行。
唯一犹豫的就是,小朵儿别再想着吃他的兔子就好。
陶妃乐:“也好,反正他们那儿宽敞,小朵儿去哪儿都行,估计晚上不回来也不找我。”
佛系小朵儿,吃什么都好,去哪儿都行,只要不累着就成。
陶妃换了衣服洗漱了下,去厨房随便吃了口剩饭出来,她的小助理依旧没搭理她,飞在二二的眼前乱晃,气的二二原地打转。
等小周几和二二去睡觉了,陶妃才喊脆脆去卧室,大眼瞪小眼,也沟通不了。
陶妃问:“朱美丽是不是去见一个男人?”
脆脆点头,短头发的都是男人吧?
陶妃问:“你后来跟那着那个男人,最后他去哪儿,你知道吗?”
脆脆点头,它跟的不知道算不算最后,反正看见那人进了一栋楼里,它就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陶妃没急着上班,开车让脆脆带着它去那个男人去的地方。
脆脆每到一个路口在会现身引导陶妃一下,其他时候都飞的比较高,免得引起骚乱。
陶妃一路跟着脆脆到了东城区一个办公楼门口,打开车窗,脆脆机警的飞了进来。
“是这里?”陶妃指着灰色的四层楼。
脆脆点头,它反正看着男人进了这里,具体进那间屋子,它进不去也不知道。
陶妃看着上面写着劳动保障大厦,想了想下车过去。
这个大厦里一二楼属于劳保部门,三四楼都已经租给小的公司。
陶妃在大厅墙上看到每个层楼公司的名字,仔细的看一遍,还真有一家做酒的商贸公司:洪昌商贸。
眉开眼笑的转身出了大厦,坐进车里抓着脆脆一顿亲:“你简直太棒了,以为你是只傻鸟呢,没想到竟然会追踪。”
脆脆嫌弃的直晃脑袋,它要是个傻鸟,能从大新省跑到京城吗?主人才是个傻子啊。
陶妃开车送脆脆回家,路上跟关振东打了个电话,说了下洪昌商贸的事情,顺便把车放回家,才坐着公交车去上班。
这么一折腾就迟到了一个小时,小可好奇的凑过去问:“陶子姐,你怎么又迟到了?”www16xz 一流小站首发
“家里有点儿事。”陶妃笑着回答,开电脑准备工作,心里还在算计着朱美丽。
而一心想赶紧发财的朱美丽这会儿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她已经收了对方三千块的定金,必须在三天内把标书给对方,最近卢副总天天在公司,标书应该在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朱美丽算计了一上午,甚至跟susan主动提出晚上加班,她来处理跟国外一些订单。
susan不疑有他,晚上熬夜对身体不好,她正好不想加班呢。
下午下班时,陶妃听了涉外组助理在说朱美丽加班的事,看了眼在茶水间喝茶的朱美丽,果然鱼要上钩了,心情大好的收拾东西,回家陪孩子去。
家里少了个安静的小朵儿,感觉一下少了很多人,小周几上午还没什么感觉,到午睡起来开始哭着要妹妹。
陶妃回家就见小周几坐在地上,抱着他的二二哭着要找小朵儿。
何芸看见陶妃回来,像是看见了大救星:“我和你爸都哄不好了,给你妈也打了电话,那边尘飞哭着不让小朵儿回家,这边哭着要妹妹。”
陶妃哭笑不得的过去蹲在小周几面前:“看看,二二都笑话你了,都是小男子汉了,怎么还是爱哭包啊?”
小周几闭眼干嚎:“要妹妹,要妹妹。”
陶妃笑着戳了戳他的脑门:“你让奶奶赶紧带你去洗脸,一会儿我带你去找妹妹。”
小周几立马一骨碌爬起来,松开二二开心的去找何芸洗脸。
陶妃站起身找了一圈,看脆脆躲在阳台上吃东西,原本就是体型娇小的小鸟,这会儿吃的胖嘟嘟的,让人担心再吃下去还能不能飞起来了。
“脆脆,你也要减肥啊,少吃点儿。”陶妃过去点了点脆脆的小脑袋。
脆脆叫了几声,挪了挪身子,继续吃着小米。
“你要是没事啊,去我们公司一趟呗,吓唬吓唬那个叫朱美丽的,还记得我贴纸的窗口吗?挨着一溜你就能找到朱美丽,看看她在干嘛?”陶妃坏心眼儿的想让脆脆先去吓吓朱美丽。
脆脆爽快的点头,能出去飞一圈也挺好,而且晚上更安全啊。
恋恋不舍的又啄了几口小米,才从阳台窗口飞了出去,在窗外盘旋了几圈,嗖的就冲上了天空,是向陶妃展示它灵活的身子,虽然胖,飞起来还是很灵活的。
小周几已经洗完脸,过来扯着陶妃衣摆:“妈妈,走,妈妈,走。”
陶妃只能连晚饭也顾不上吃,带着小周几打车去找小朵儿。
小周几一路上很开心,其实他也有些想小舅舅了,只是经常打架的缘故,让他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到别墅时,卢敏他们也是刚准备吃晚饭,看见陶妃带着小周几过来,卢敏笑着说:“要我说小周几也住姥姥这里好了,天天可以在小花园挖蚯蚓喂脆脆啊。”
小周几回头看陶妃:“妈妈住?”
“妈妈不住。”
小周几立马摇头:“不住。”他不能像妹妹这样,太没有节气了,出来一天一夜都不知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