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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藏境会议厅,偌大的会议厅已变成四四方方四合院,临湖泽柳岸,通蓝天白云,古木苍天,东方气质满满,位置都是桌椅配套的。墨子阁 m.mozige.com
看起来似圆融一片,其实井然有序,阶级泾渭分明。
但总归强者如云。
秦鱼从大门入,过了中厅外院,瞧见一些护卫人员,正魔邪三道,或者诸界之人。
他们皆是次要人员,多镇守外围,庇护会议厅隐秘。
但门口有一身份不低的人蹲着,瞧见秦鱼来了,狗头迅速站起,快步朝她走来,一脸虚假恭敬,“青丘大人终于来了。”
秦鱼“其他人都在里面,就你在这,等我啊?真是为难你了。”
狗头“不为难,不为难,应该的。”
秦鱼对他这番作态也不以为意,被他引着走过花园,前往后院,随口也问道“我来得怕是晚了,还没开始吗?”
“没呢,毕竟都不是一般人。”狗头这话也算是吹了下秦鱼的身份。
“奥,怕是其他几个大位面的也不想太过准时,毕竟虽是外来客,却也有强势的外交姿态。”
“那倒是,此前不就有打上门来的,若非青丘大人你们这样强大的人抵御着,这里还不知要死多少人。”
“想试探我?”
“不敢,不过我的确很好奇,不知道青丘大人您跟那位蔺帝是否...”
“不认识。”
“阿,我猜也是,毕竟是外界的...”
“若是帝王,内界的我也看不上,比如你家主君。”
“...”
狗头干笑,看不上什么的,那倒是真的,您都快把主君大人给怼死了。
若是看上了,那也是奔着守寡去的。
两人走过花团锦绣的花园,但在拐角,骤然对上两个人。
狗头面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往秦鱼身后躲了下。
什么人能让狗头这样滑不溜秋的阴险之辈如此忌惮惊惧?
曹操呗。
老管家和善笑看他们,跟边上冷然站着赏花的蔺帝表情形成鲜明对比,而对比狗头的畏畏缩缩,秦鱼则显得...自然多了。
也只看了他们一眼,略笑着颔首示意。
客气,又不失冷淡。
哦,相比对待魔君的刻薄,对这位蔺帝,青丘大人已经很和善了。
不过这位蔺帝可真高冷,一个眼神都没给。
等秦鱼他们顾自走后,老管家留意到自家帝君转头看向两人离去的背影,他端着和气老爷爷的气度,内在却是老狐狸,已能洞察一二猫腻,低头恭谨道“朝中早有期颐,恭希君上能早结良缘,诞下嫡子,以君上之英武,不禁本界四海,通达诸界也无碍,不知君上可有意思?”
找个女人生孩子什么的,君上你有啥意思不?早点说,我替您勾搭勾搭啊。
蔺偏头看了他一眼,眸色幽深。
老管家依旧恭敬。
蔺转过脸,漫不经心道“我若是不死,子息终是要夺我君王位的逆贼,可杀或者疑可杀,没什么意义。”
麻油,这是正常人有的三观吗?
儿子都要杀!
老管家顿然低头,“君上所言,既是真理。”
蔺转身,踱步走去,且淡淡一句,“我对她无男女之心,只疑她能力,无需多虑。”
老管家信了,也放弃了给自家帝君拉郎配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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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已走进内院,她一进入,众人目光一片来。
这人衣袍宽大,腰肢却纤细极致,腰悬佩芷,流苏妩曳,那绰绰婀娜风姿招人得很,头发也湿漉漉的,自带一股子薄凉清香,既风雅,又妩柔。
刚洗过澡的女人啊,凌驾于世俗不可一世的美色,又流于世俗勾魂夺魄的。
不过她还是抱着一只猫,那猫爪子还拽着两个袋子。
随着走动而轻微摇摆,也不知袋子里有什么。
秦鱼可不在乎这些人想些什么,只朝一些人展颜笑了笑,正要走过去。
不是王界精灵海那些长得好看的,就是冽鹿东部那边长得好看的。
“你的位置在这边,往哪里走?”
冷厉森严的声音传来,不是魔君又是谁?
不过秦鱼听了,没顿足,还是走过去了,娇娇分别把两个袋子给萧庭韵跟方有容。
反正他们两边人所在的桌子挨着不远。
但两人都迟疑了下才接过去。
为啥呢?
袋子什么的,相当于炸弹。
内衣什么的,略有心理阴影。
不是很想要,但也只能接了。
坚决不打开。
秦鱼送完东西就回去了,坐回魔宗那一桌位置,就在魔君边上。
魔君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好歹也装一下,身在魔道心在正道,也不怕步子太大扯着裤裆。”
秦鱼嗔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我又不是你们男的,从不穿大裤衩。何况即便我有裤裆,扯了就扯了,又没蛋。”
原本热闹的气氛略安静。
魔君默了下,放弃这个话题,只低声道,“在外面五天,可有什么发现?”
秦鱼发现不少人都挺关注的,估计是都疑心她这些天是去抓那至尊灵魁了。
哼,一个两个都没安什么好心。
“有啊。”
众人耳朵都差点竖起来了。
秦鱼轻飘飘一句,“你们没发现?”
啥玩意儿?
什么发现?至尊灵魁莫非在她身上?
众人紧张了,也就极少数了解秦鱼的先后反应过来。
萧庭韵低头喝茶,嘴角微微翘。
而其他人还真没琢磨出什么,因为捕捉不到她身上有灵魁的气息,天净沙目光微妙,扫过娇娇。
她知道这个肥猫身上有空间。
也许藏他身上了?
众目睽睽之下,秦鱼有些失望,面露不虞,淡淡道“我更美了,这么明显的事,你们竟毫无所觉,难怪抓不到那至尊灵魁。”
在魔君看来,这个女人的指控大概是这样的——不好意思,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在场的诸位,你们都瞎了。
魔君表情很难看,众人也如噎了一般。
因为她是真的极美,尤是她说这话的时候,一手轻抵侧脸,中指跟无名指轻微勾抚耳垂,让那挂着的精致古典耳坠轻轻摇曳。
这女人猖狂,猖狂得无法无天,目中无人。
但她真的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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