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影卫vs刺客
在人族与以琴岛处于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魔山修炼的两方势力之人纷纷走下天梯,走下登山路,出离魔山,通过传送阵向着人族魔法塔急急赶去。
戈麦斯、缇娜、塞维利亚、艾丽莎几人便是其中毫不起眼的一批,他们来到魔山山脚的时候,不由自主都是向上看了一眼,在一条高高耸立的天梯之上,贝克的身影站立在那里,仍旧如同往常一般修炼着。
“贝克这家伙可真行!人族,以琴岛这就要顶不住了,还有心思修炼,真是服了他了!”
如果是在平常,戈麦斯的这番话自然是对贝克苦修的肯定,不过,在这等场合下,在他不爽的语气中,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这是正话反说。
“其实在这种情形下,我们这些人即便回去了也顶不上什么用处的,我们只不过图个心理安慰罢了,贝克这般做也无可厚非。”
缇娜的话音刚落,塞维利亚冷笑一声,“无可厚非?我看这小子是修炼的入了魔障,大是大非都抛在了脑后,人族与以琴岛覆灭了,看他以后还怎么修炼!”
“难道他去了,咱们两方势力就不会覆灭了么?贝克他再厉害也只是子阶而已,他去不去对大局没有什么影响的,你们又何必对他这么苛责呢?”
“子阶?哼哼,我塞维利亚还是准魔法师呢!对大局有没有影响是一回事,有没有拳拳之心,在自己的族群生死存亡的时候回去又是另外一回事,有些人,即便天资再好,修为再高,但没有了大义也是枉然!”
“亏我之前还以这家伙为榜样的,现在看来,是我烧错了香……”
“你们两个够了!贝克不是这种人!我相信他这么做一定是有理由的,你们在这么说,别怪我翻脸了!”
艾丽莎怒视着塞维利亚与戈麦斯两人说道。
“行行行,不说就不说,我还懒得说他呢,你们要不要回去,不回去的话我自己走了!”
……
在人族-以琴岛即将倾覆的情况下,谁的心情都不会好,说起话来也是火药味十足,四人在有些不和谐的交流中出离了魔山,向着人族魔法塔处赶去。
魔山广场上的修炼者,几乎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屏幕看,议论之声更是此起彼伏响个不停。
“人族和以琴岛真是拼了,塞西、鲁道夫、伊蒂丝、还有黑叶他们的本尊都回去了,据我所知,黑叶的分身在这场大战中都挂了吧,啧啧,本尊再有个三长两短就真的翘辫子了。”
“瞧你说的,不回去还能怎么样?人族与以琴岛覆灭了,剩下几个本尊能活多久?亡灵族既然要灭了他们肯定就要斩草除根的。”
“嘿,偏偏有人不这么想,比如贝克那家伙,呵呵,如今还在天梯上修炼呢,真是够奇葩了。”
“是啊,连那些准魔法师都回去了,可他这个被人族与以琴岛看成宝,重点培养的天才,却是还悠哉悠哉的在这里修炼,心可真大……”
“喂喂喂,别说那个胆小鬼白眼狼了,你们看,那些突然出现,挡在人族之前的那些人,他们好牛掰啊,挥挥手就将那么些亡灵人与狗头人都给宰了!你们谁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
“我靠!当先的那七八个不会是……侯阶强者吧?人族与以琴岛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高阶战力了?”
“那……那不是‘眼镜蛇’?刺客工会s级杀手,正牌的侯阶强者啊!”
“刺客工会?他们不是中立的么?什么时候站在人族-以琴岛一方了?”
“雾草!那那那……那么多影卫!都是影卫啊,还在不断出来,这,这什么情况?”
众人只见,一道道诡异而阴森的灰袍人出现在场中,正是让人们谈之色变的影卫,并且,阴影之中还不时有着一个个影卫诡异凝聚出来,片刻功夫后,足足数百影卫便是出现在场中。
这些身上散发着诡异强大气息的影卫随后就与杀气腾腾的刺客工会的杀手们对峙了起来!
为首的近10个影卫首领丝毫不惧对方的s级刺客,显然,也都是强大的侯阶无疑了。
看到这一幕,绝大多数人的脑袋都宕机了片刻,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日里低调之极却强大的可怕的这两方势力之人今天怎么突然都到场了,而且,看情况,一方想要庇护人族,另一方则是在帮助亡灵族灭掉人族。
场内,处于交战之中的人族、以琴岛、亡灵族、以及狗头人一族四方这个时候也都停手了,没办法,从影卫与刺客们身上所散发的杀气实在太过骇人,让得一些实力低微的修炼者,其灵魂都颤栗起来,这还怎么打?
当他们看到影卫与刺客对峙一幕的时候,也都是一脸的懵逼,我们四方势力对战,这两个庞然大物来凑什么热闹?
刺客工会站队人族?难道他们与人族有什么瓜葛不成?为什么不在人族刚开始受到侵略的时候出手,而在现在才出来呢?
还有那些影卫,他们应该是站队亡灵族的,怎么也不从一开始攻打人族,偏偏这个时候出场呢?
在众人一脑门问号的时候,人族塞西的目光却是闪烁起来,看到刺客工会之人出现的一刹那,他整个人激动得就有些难以自持了,心中一个声音疯狂的响起,“那位大人还心系我人族,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人族有望,有望了啊!”
看着老伙计那激动的样子,一旁,以琴岛主鲁道夫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亡灵族贾森的脸上则充满复杂,看着在那里杀气腾腾对峙的影卫与刺客工会之人,他心中不由嘀咕起来,‘那两位’要角力了么?若是他们双方的这些手下互相攻伐还好说一些,但如果他们二位亲自下场大战,被波及到的话,即便是我这个侯爵也要小命不保啊!
狗头人一族族长赫鲁的眼底有着一抹惧意,他的头颅转动,四下观看起动静来,似乎担心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