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南宫栞拉着明月的行李箱,一边和蓝见羽打电话。
因为明月要去法国,蓝见羽已经提前到法国了,现在打电话正是让他来机场接人。
明月是一身黑色的职业裙装,乌黑的头发利索地扎在脑后,整个人显得格外精神。
在看到许默和江雨若在宾馆没有出来的那一晚,明月就直接收拾了东西来法国了,她需要时间冷却一下,她喜欢许默,要她放弃现在做不到,但是那一晚让明月很是隔心,她没办法释怀,正好还有绛珠的事情,她就直接来法国了,一边处理月楼,一边好好冷静一下。
蓝见羽的办事效率很快,不一会就有人来机场接他们了。
“拜娜!”明月看到从红色跑车上走下来的金发时尚女人时,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拜娜摘掉墨镜,踩着高跟鞋的长腿几步,狠狠地给明月一个拥抱。
“明月,想死你了!” 拜娜的中文很好。
“我也是。”明月笑说“你今天没有工作?”
拜娜甩了一下头发,性感的微笑挂在脸上“我推了所有的活动的。”
明月心里不免感动,她在法国的五年里,最大的收获就是有了不少知心的死党,一起创建了月楼。
月楼只是内部人员的称呼,企业的全名是叫今月设计企业公司,而外部的人员都称呼为月企。
很难想象,公司其实只是一个简单的别墅而已。
而眼前这栋简单的别墅,就是整个月楼的核心所在。
蓝见羽已经在大门等着他们了,身边还有一个十几岁的亚麻色头发古铜色皮肤的男孩。
他叫那古,十七岁,却是月楼名副其实的保镖。
那古看到明月的时候整个眼睛都亮起来了,他是个孤儿,一直都在黑市里混,后来被明月带到了这里,明月对他来说,像是亲生姐姐一样的存在。
明月揉了揉他的头发“那古又长高了。”那古听不懂中文,明月只能用法语来给他沟通。
那古腼腆的笑了笑,明月也知道那古是个不爱说话的性子,如果她不是顾明月,这小子肯定连笑都不会给你笑一个。
“哎呀,这臭小子,对我僵硬的跟风干的咸鱼干一样,真是的……”拜娜不爽地碎碎念。
那古的脸迅速恢复原样,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拜娜的话。
拜娜气得跺脚但也无可奈何。
“迪雅呢?”明月问。
蓝见羽说“迪雅在屋里,她在整理新项链的稿图。”
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几个人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都冲进了屋里。
一进工作室,一张纸就飞到了明月的脸上,明月看着图纸满天飞的工作室瞬间拉下了一头黑线,桌子上,笔被扔得到处都是,尤其是那个埋在纸堆里的黑头发女人,简直就像是刚爬出来的贞子一样。
“哈哈,终于找到了!”迪雅揉了揉鸡窝一样乱的头发,对着自己手里的图纸一阵狂亲。
迪雅其实是个日本人,来自日本的北海道,本名叫做律吹松千野,只看长相的话她就是一个标准的日本妇女,但其实上她就是一个无法生活自理的职业狂女人,亏的是她是日本某个政官的独生女,有个家务生活全能的老公,不然真难想像她的生活。
松千野这才注意到门口的几个人,拨开挡着眼睛的头发,这才看清了明月,嚎了一声
“明月啊,你可回来啦!!”
明月被松千野猛地一扑,整个人差点仰到地上去。
南宫栞拎起松千野“喂喂,松千野,是不是你老公没满足你,让你这么饥不择食?”
松千野是个有中二病的宅女,听到南宫栞的话,直接给了他的一个白眼,照着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嗷!!”南宫栞嗷嚎了一声“你个死女人,属狗的嘛?!痛死了!”
“哟,干得不错,看看这牙口,真心不错!”蓝见羽看着南宫栞手上的牙印,啧啧称奇。
南宫栞特郁闷的捂着自己的爪子,没好气地瞪了蓝贱人一眼,纠结地看着松千野,这女人只要看到自己不爽了,就一定会上嘴的,可怜了他一身的细皮嫩肉!
明月拍了拍衣服从地上起来,看了眼这几个人,这就是月楼的所有内部人员,月楼的核心,放下提包,明月扬起笑容,对她而言,月楼其实就是第二个家,这的每一个,都是她的家人。
“好了,赶紧把工作室收拾了,然后,我们还有正事要忙呢。”
拜娜捅了她一下“大老板,我们可算等到你这句话了。”
明月眼睛一眯“我既然回来了,就一定会把敢盗版绛珠的人给挖出来的,月楼的东西,想要盗版不付出点代价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