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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个学霸好难[古穿今]
此为订阅不足的…里, 小仙女群里炸开了锅。
她们莫名其妙地将话题从娱乐圈里的明星们转移到了五中校草排行榜上。
……越聊越激动。
余夏洗完澡擦着湿头发出来时, 挨个儿讨论过来正好轮到了尤东寻。
紧接着, 她就收到了一个艾特。
毛巍慧平地一声雷, 问她,有没有被尤东寻的冷漠给气地想拉黑人家。
她垂着眼看着消息, 睫毛一颤,眸子里满是清冷,过了好一会儿,才答:没有。
她这一回答, 更是让这炸开的锅又炸上一回,好像马上就要寿终正寝了。
郑安琪的不敢置信,她不敢置信尤东寻居然同意了余夏的好友申请。
余夏拧着眉头感到莫名其妙,有什么好不信的, 大家都是同学, 加了很正常。
郑安琪:他没有同意我的!!!
三个感叹号散发着浓浓的怨气。
“………”
兴许是男人心海底针罢。
余夏想了想, 耿直却又戳心窝子地安慰:大概他只加热爱学习的孩子。
她没见怎么过郑安琪百~万\小!说,在座位上每次一抬眼, 瞟见郑安琪时都是正和周围同学聊地热乎。就连周末, 郑安琪在群里也只是推荐各种综艺电视剧。
郑安琪:…………阿呆我班级第五。
朱娇:话说回来, 阿呆你脾气够好的啊, 要我,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 肯定做不出不拉黑的事情来。
空调呼呼地吹着冷风, 刚洗完澡免不了冻地一身鸡皮疙瘩。
爬上床, 裹了一层被子,老僧入定。
看到朱娇的话时微怔,余夏的眸子微不可察地闪了闪,心道屁股是热的吧。
……可能是自己的话有歧义。
她说的“没有”不是指拉黑这件事,而是指尤东寻压根就不冷漠。
再者,拉黑要怎么操作?
思忖片刻,她决定实事求是地为尤东寻说句公道话。
屏幕上的光反射在她脸上,竟然出乎意料的柔和,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敛去了她的神色。
余夏:他挺有耐心教我的,不冷漠。
余夏:你们对他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
“………”
“………”
队形排地很好,排到了沉默,群里一瞬间陷入安静如鸡的状态……
好半晌,朱娇才小心翼翼地发来消息,问她是不是加错了人。
&存在的。”她都听到他声音的。
毛巍慧:那他有没有怼到你说不出话来?
看到这话,余夏就蹙起眉来了,她沉吟良久,最终也没有再回复了。
以至于室友们自动将她的沉默直接归于默认。
她不太明白,她的这个有钱又有骨气的同桌为什么在她们眼里甚至是有些……倨傲的。
尽管后来她确实被怼了,但也没到被怼不出话的地步。
夜晚的虫鸣蛙叫更清晰入耳,是田间的一首乐曲。
按了返回键,退出对话框,正正好看到压在仙女群下面的尤老师。
点进去后,上面的最后两句话停留在>
尤老师:你怎么考进五中的?
同桌:……买的。
周日一天,余夏都忍住没有再去求助尤东寻,她窝在家里捧着书本,选择自个儿琢磨。眉头拧巴在一块儿,贝齿咬着笔杆,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她看的都是昨天尤东寻教的。
反反复复地听语音,看对方发过来的知识点的分支。
虽然没到醍醐灌顶幡然领悟的地步,但好歹有摸到一点点门路。
……都是有套路的。
有几道课后习题跟着例题来做竟然也被她给解出来了。
今天又恢复到万里无烈日高照的天气,空气中流动着的也是一股灼热,太热的天气容易让人心生郁燥。
但小有收获的余夏却不一样,她的心瞬间跟灌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下午六点前得回学校上晚自修。
像是约定好了一样,余夏又在公交车上遇到了尤东寻。
除了没有行李箱,他带的东西好像比上次多了许多。
尤东寻给她留了位置,听到她投币的声响后微微抬了眼,漂亮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别样的情绪,倒是车窗外的夕阳,洒在他肩上时像是给他镀了一层金。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色圆领t恤,没有过多的修饰,干干净净。
因为是坐在后半截车厢的第一排,尤东寻的手臂就搭在那栏杆上。
……随意之余的帅气。
余夏抚平衣角,平静地收回视线。
他却还望着她这边。
车上人不多,记得有谁曾经跟她说过,一个人一旦被另一个人给盯上,那他一定会感受到脊背发凉。
余夏迈开退走过去,垂着眸安安静静,她想纠正脊背发凉这句话――
发凉的地方因盯的人的方位而定,正如此时此刻,她的感受是胸前发凉,凉飕飕的就跟没穿胸衣一样。
想到这儿,余夏面上不动却还是下意识地往自己胸前一瞟,有点小鼓。
尤东寻看到她的动作,嘴角一抽,抬手摸了摸鼻子不自然地将视线移向别处。
等人坐到他身边后,因为清楚余夏她的力气,尤东寻也就没怎么客气,把背包递给了她:“小学的倒是不用,这里面都是初中的书,你可以自己看看。”
&你现在什么都不通的状况……周四摸底考肯定垫底。”
尤东寻抿了抿唇,客观地道出真相。
其实他本来想说到高考想考出好成绩也困难,但转念一想,满打满算也还有三年,很多东西不应该过早地下定论。
也许,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呢?
重重的一包,余夏先是怔了一会儿,随即反应过来扒拉开看了一眼里面的书。
……都崭新崭新的。
她抽出一本随便翻了翻。
除了第一页的姓名班级,其他地方真的是只字未染,比她的脸还要干净。
&的?”余夏歪着头问他。
尤东寻挑眉应了声:>
&么都不在上面写字?”她继续追问。
两三分钟后,车子发动的声音嗡嗡作响。
她耳尖,听到了他的回答。
轻轻的又带着沙哑――“因为都会。”
“…………………………”
黑色t恤配浅色牛仔裤,鞋子是她爱不释手的泛白帆布鞋。
简简单单,背上再背个白色背包。
首班去县里的车六点半发动。
余夏不知道,所以她从五点硬生生地等到六点半,期间坐在行李箱上闭目养神,没有半点儿不耐烦。
远看着,像个打坐的小和尚。
听到脚步声,余夏睁开眼。
天已经大亮,亮到一睁开反而不适应。
来的人是首班车的司机师傅,大腹便便,手里还拿着茶杯。他拧开杯盖抿了口茶,笑眯眯地打招呼:“小姑娘这么早啊?”
&余夏蹙眉不客气地应了声,站起身拍拍屁股准备把行李搬到车上,想了想又说:“是师傅你太迟。”
“………”
按规定,每个学校的报道时间都从上午九点开始。
这个点,从这里去县城的公交车很空。
还有三分钟发车。
投完币,安置好行李箱,余夏走到最后面的靠窗位置坐了下来,戴上耳机,又把窗户开到最大,乡间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嘶,头上有点凉。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忽的……
眼前晃过一位白衣少年,头发有点卷。
耳机突然发出滋滋声,余夏蹙眉,把它拿下来看了会儿。
&东寻这么早?”司机师傅关上车门发动车子倏地说话。
余夏抬头,视线正好对上刚才那位白衣少年的瞳仁,瞳仁黑漆漆的,深邃有神。
她听到他冷淡地“嗯”了声,喉结还微不可查地动了动。
回过神后,她又垂下头试着去调试耳机。弄来弄去还是夹带着滋滋滋滋。
“………”她不知道怎么办,最后恼羞成怒地关了音乐播放器。
通往县城的路曲曲折折。
拐来绕去的让原本固定好的黑色行李箱溜出原先的位置,横冲直撞。
听到声响的余夏将看向窗外的视线收了回来,也就眨了眨眼的功夫,公交车一个急刹,箱子不受控制地往前跑去,砰地一下撞倒在白色衬衣少年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