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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花娇芙蓉帐
裴蓁一晚上睡的都不踏实, 只觉得有一个火炉在身边烘烤着, 她想要跑的远一点,却发现不管她怎么跑还是被一团火包围着, 不由大怒,便朝着那火圈一踢, 这一脚后总算是逃离里火圈, 让她舒服的翻了个身, 口中发出惬心的嘤咛声。
严之涣是疼醒的, 难以言说的那部分让他疼的打了个哆嗦,忍不住拿手去揉了揉, 等缓过这疼劲他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把他搁在他腰间的那条细嫩的腿抬了下去,顺势揉捏一通,火气又上了来,他赶紧披了外衣下了榻,连着灌了几大口冷茶才敢回榻上。
裴蓁是被凉醒的, 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两条腿被分开了,牡丹心处又凉又润, 一个激灵人就惊醒了, 却发现自己两条腿果真是被分开了,那不要脸的正埋头不知道做着什么, 想要把腿合上, 又怕把那不要脸的脑袋夹个正着, 一时间羞恼成怒, 便娇呵一声:“色胚,你做什……”么字还没出口,她便轻吟一声,那色胚已把探进了牡丹花蕊内的手指轻轻送了起来。
严之涣见裴蓁醒了,抬头一笑,把她两条又细又白又润的腿曲起,手指在牡丹花蕊内动了动,惹得那娇滴滴的美人樱桃小嘴轻轻喘息,媚眼朦胧,含泪欲滴。
&娇别动,我给你上点药膏。”严之涣一脸无辜,那手还在做着怪。
裴蓁啐了他一口,便把两腿夹住,不让他手做怪,一眼又横了过去,口中嗔道:“谁用你假好心。”
她就像一朵被雨露灌溉后绽放的牡丹花,又娇又艳,娇嫩的雪肤透着一抹娇红,神态似嗔似喜,让严之涣色心又起,抓着她两腿便把人拉紧了怀中,未等裴蓁那声惊呼溢出口,已是被吞进了他的口中,两相纠缠,两唇紧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严之涣引着裴蓁的小手来到他蠢蠢欲动的孽根上,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习武的原因,那玩意儿倒是长得颇为壮观,赤中带黑,昂首挺胸,猛地一摸像一柄暖玉。
裴蓁虽是受用过这东西却不曾亲眼见过,更不曾摸过,如今被他牵着手按在那孽根上,又羞又怕,还有一些好奇,跟不住捏了一把。
严之涣倒吸一口冷气,埋在她雪峰间轻轻啃咬,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再动动,娇娇,就是这样,乖,动动看。”
裴蓁在那活儿上掐了两把就觉得无趣了,不跟在用手帮他弄,严之涣咬了咬牙,把她推在了榻上,人往下一滑,便捧起了她一双小脚,她那脚生的甚好,不过半个巴掌大,小小巧巧的,又软又嫩,五个脚指头并排挨在一起,肉乎乎的,白嫩嫩的,让人见了便想要握在手上把玩。
&做什么。”裴蓁被人握住脚,痒的紧,便挣扎起来。
严之涣却是低头在她脚丫上啃了一口,嗓音有些沙哑:“在乱动我可不饶你了。”
裴蓁又羞又恼,恨不得狠狠的在他脸上踹上几脚好能解气。
严之涣对这双雪足爱不释手,从脚背摸的脚心,挠的裴蓁不住的笑,赤条条的身子扭得像带了花骨朵的早春枝条,口中娇喘连连,星眸水雾缭绕。
把玩了一会这对玉足,严之涣更加得寸进尺,把她两脚一分,让这双小脚夹住一处火热的根儿,就着软绵绵的脚丫就抽动起来,裴蓁先是一怔,随即羞得见不得人了,索性扯过锦被蒙在头上。
严之涣怕她闷着,忙伸手把那锦被扯开,长臂一伸把人抱在了怀中,那玩意儿便直杵杵的抵近了她两腿之间,烫的她一个哆嗦,忍不住求饶道:“还疼着呢!你别弄我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赶紧起了吧!”
&早着呢!”严之涣握着裴蓁的腰,一上一下的带动她跟着自己的节奏,嘴里低声哄着。
裴蓁被他磨的实在难受,蹙眉轻蹙,抬起两截藕臂环在他颈项上,娇啼软语:“疼,你快轻点。”
严之涣爱死她这娇滴滴的小模样,单手拖着她的娇臀往上抬了抬,调笑道:“娇娇是让我快点还是轻点?你不说清楚我哪里知道。”
&些,轻些。”裴蓁细声细气的说道,樱桃小口莺声吟啼,杨柳细腰款款摇动,星眸半眯,颊上飞染□□,似有迷离之态,正是应了那句款款迎风随波漾,如泣如诉道春来。
裴蓁被他折腾的狠了,事儿也懒得动一下,软软的瘫在床上,眼波顾盼,可谓是含春带露绽风流。
&抱你去洗洗。”严之涣讨好的说道,便想连人带被把人一起打横抱走。
裴蓁蹬了蹬腿,横了一眼过去,却是含春带媚。
&我把碧萝和碧裳叫进来,我这不用你。”裴蓁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忍不住又恼了起来,想也不想便踢了严之涣一脚,娇声斥道:“都怪你,今儿个还要进宫呢!你这样让我怎么见人。”
&气,不气,咱们进宫一会就回来,到时候我陪着你好好睡上一觉。”严之涣赔笑说道,把她踢来的那只脚抓在手心里,喉结微微滚动,心下又生了旖念。
裴蓁怕他又要胡来,便赶紧扬声唤了人,自己扯着锦被裹成了蚕宝宝。
昨个守夜的是碧萝、碧裳还有姜妈妈和郑嬷嬷四人,听见屋内唤了人,四人忙进了屋,闻着屋内的麝香之气不由红了脸。
&时了?”裴蓁懒懒的开口问道,脸色有些苍白。
姜妈妈和郑嬷嬷瞧着心疼的不行,忙让碧萝指挥小丫鬟去打了水,准备服侍着裴蓁沐浴。
&里有一处池子,引的是碧温山上的暖汤,我带你去泡泡可好?”严之涣大刀阔斧的坐在那头,赤礻果着上身,脸上笑容满足,眉目间都是讨好之色。
&主还是回来再泡吧!眼下已到了卯时,别误了进宫才好。”郑嬷嬷犹豫了一下,低声劝道。
裴蓁微微点了下头,见严之涣悠哉的坐在那,丝毫没有避开的打算,忍不住冲他嚷了一句:“你还不赶紧去洗洗。”
她态度实在算不上好,严之涣却爱她这娇纵样,眉开眼笑的道:“我等你洗好了在去,要不我陪着你一块也行。”
他这下流胚子实在让裴蓁着恼,含娇带怒的瞪了他一眼,哼道:“谁要陪你了。”
郑嬷嬷忍不住笑了,心也算放了下来,觉得她能和德宗大长公主有个交代了,长乐郡王确实是个能容人的,又肯伏低做小讨县主欢心。
严之涣“哈哈”大笑的起了身,口吻宠溺:“那你去隔间,我去外院的,等从宫里回来我陪你好好眯一觉,然后带你看看这府里,若有哪处不合心意,你便让改了就是。”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态度这样好,裴蓁也不好意思在使小性子,便点了下头,娇声软语:“行了,赶紧去吧!怎么这样啰嗦。”口吻似在抱怨,可红菱唇却微微一翘。
&王疼您,您可不能一味的端着架子,要是真伤了人心,您后悔都来不及了。”郑嬷嬷温声说道,见裴蓁白玉一样的身子只有几朵红痕,越发的高兴了,直道长乐郡王是个疼人的。
裴蓁听郑嬷嬷满口夸赞严之涣,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他哪里懂的疼人,他若知晓怜香惜玉又怎会把她折腾到下半夜还不得安生,想着他那满口浑话的色胚样,裴蓁撇了撇嘴角,娇声道:“嬷嬷可别夸他了,他哪里懂的疼人了。”闺房之乐她倒是没脸和人诉苦,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严之涣洗漱的到快,裴蓁还没从隔间出来,他已回了房,还换了一身绛红色的窄袖锦服,乌发用高冠束起,那金冠上还嵌了一圈红刚玉,腰间则用玉片腰带束着,显得那腰身窄窄的,衬得肩膀更宽阔,人也英武极了。
裴蓁从隔间出来,见他翘着腿,手上把玩着一支步摇,神色慵懒,见自己出来眼睛便一亮,大步迎了上前。
&么没给王妃把头发擦干就让她出来了?”严之涣沉下了脸,他生的长眉细目,猛地阴了脸子倒唬了碧萝几个一跳。
郑嬷嬷见状也轻斥一声,赶紧拿了干布要给裴蓁绞发。
严之涣把手一伸,道了句:“我来。”
郑嬷嬷乐得见小俩口夫妻情深,便把细布递给过去。
&舒服?要不要力气小些?”严之涣拿干布裹着铜炉,动作轻柔的给裴蓁烘着发,他觉得他的娇娇这一头乌发长得极好,又浓又密,柔滑的像上好的锦缎,人都说头发丝软的人性子也绵,可显然这句话没有应验在她的身上。
裴蓁倒没想到严之涣还有这样的耐心,透着琉璃镜瞧着他那副认真的模样,心里一动,又听他温言细语的问着自己话,便勾着嘴角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