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余飞已经16岁了,他除了每天重复练习阵法、法术外,上谷道人也没多余教他其他东西,而且他没没感觉将要突破之时总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他,导致他这些年练的法术或阵法空有其形,而无真正实力,他问上谷道人是何原故,上谷道人答曰:“需要开天门。”
余飞问道:“天门如何开?”
老道长答道:“你去人界历练之时便会自然开了。”
余飞道:“我何时才能下山开始历练?”
上谷道人不紧不慢的道:“快了快了。”
时值中秋,月亮又大又园,高高悬挂于深邃的苍穹,上谷道人端坐山上,喊来余飞道:“是时候让你下山了。”
余飞又惊又喜,连连道谢,上谷道人道:“这十来年你没承认我是师傅,我也不称职,没教你些什么有用的东西,今日你下山在即,我没啥准备,只有送你一个礼物,便是帮你开一道天门,你在人界历练一切小心未上,不可轻易使用法术与人战斗,更不可把法术当做一种资本去炫耀,最后,别忘了你的任务。”
余飞一一允诺,答应下来,上谷道人指在他头上轻轻一点,道了声:“你试试。”
余飞跳到一边,拉开架势,运气灵力,只听头上“嘣”的一声便出现一个圆圆的光圈在头顶,随即消失,余飞大喜,连声道:“谢谢上谷道人,谢谢上谷道人。”
次日,一大早,余飞收拾了行囊,经过上谷道人门前,他停了下来,放下行囊,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才转身离去,这一跪便是13年的养育之恩。
沿着下山的道路步行了半天,来到一个镇上,余飞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他找了家酒馆进去点了一大碗牛肉面,自顾自的吃了起来,酒馆生意并不好,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余飞一碗下肚还没饱,又叫来店家在给自己下一碗。
等待间,忽听掌柜道:“四位爷,今日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小小的酒楼,真是荣幸,赶快里边请,里边请,小二,小二,楼上包间看茶,泡最上等的铁观音。”
余飞一听这是有乡绅富豪到啊,便循着声音方向看了过去。
只见掌柜的满面笑容亲自领着四个人上了二楼,那四个人年龄差不太多,看面相也就五十来岁上下,穿得光鲜亮丽,一个个大腹便便,人手一串佛珠捏在手上把玩着,一看那佛珠的品相便知值不少钱。
一想到钱,余飞猛然想起自己此刻身无分文,人间的钱要赚的,虽说自己在天界贵为财神这点小钱倒是可以通过法术变出来,但上谷道人特意交代过不可用法术变出的钱在人间消费。
此刻,余飞把目光重新又聚在了这四人身上,据说人间越是有钱的人越是信仰鬼神论,他打起了歪主意,这混上去给他们算个命测个字啥的总能把这两碗面钱混到吧。
他打定主意,开始寻找着机会。
正愁难间,见店小二从厨房内端出四杯茶往楼上送,跑过去便问道:“小哥,请问一下这是不是送给四位爷的茶。”
店小二点了点头,余飞接过托盘道:“那好的,你给我就可以了。”
余飞端着茶走上二楼,酒馆人不是太多,很容易就找到了包间的四人,他礼貌的敲了敲门在走进去,将托盘放在桌上,把四杯茶散给了四人。
那四人各自端茶品了一小口,放下茶杯发现余飞还站在哪里,便道:“你怎么还不走啊,站在这里做什么?”
余飞陪着笑脸问道:“四位可有测字算命的需要?”
坐在最外面穿白衣服的人道:“不需要不需要,滚滚滚~”
余飞笑着道:“这位爷,一看你面向发黄,头发疏散,怕是近日家中有进了野马啊。”
那人道:“你家才进了野马,我家好得狠,而且不养马。”
余飞点了点头道:“是是是,我是指家中恐有一片草原啊~”
那人刚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茶,听得余飞这么说,刚喝进去的茶水又喷了出来,的确,家中四姨太与管家通奸刚被他乱棍打死,称天黑拖出城外埋在了乱葬岗,这事儿天知地知他自己知,没想到被眼前这家伙给戳了出来,他不在言语,端起茶杯默默喝茶。
其他人打趣的道:“二哥,咋地,还怼不过一个小子?不会真的绿了吧?”
“去去去,一边儿去,你家才一片草原呢。”
另一位身前挂着大佛珠的人接话道:“我说三位,你们看这位小兄弟这身打扮不像是我们本地人,虽不穿道袍但却行道家之事,敢问小兄弟是在何方修道呐?”
余飞见终于有个明事理的人了,便道:“我乃衡阳山上修行之人余飞。”
坐在大佛珠旁边一个穿红色大褂的人一口茶水没咽下去,被呛得咳嗽了起来,挂大佛珠的人白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声咳嗽,自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余飞拱手道:“失敬啊失敬啊。”
那红色大褂的人擦了擦嘴上的水道:“大哥你信他?这衡阳山一战死了几十万人,天下人皆知,现在就是个军事禁区,你听他吹?衡阳山上怕是全是鬼才对。”
那人道:“三弟别乱讲话。”又道:“小兄弟即是修道之人,那么定会降妖伏魔捉鬼之术了?”问话之人姓范名冲,乃这郭河镇第一首富。
余飞道:“本职不是这个,但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范冲从桌位上绕了过来,抓住余飞的手,深情款款的说道:“小兄弟啊小兄弟,总算是找到对的人了啊,我不测字也不算命,但我在城西有一栋新购置的大宅,刚搬进去不久便总是会听到时而传来奇怪的声音,扰得我不得安宁呐,一直没有办法解决,十里八村的先生都请了,也没有办法呀,如果你真有本事帮我解决了这事,我定当重谢啊。”
余飞道:“好说好说,但咱先说清楚,如果我帮你解决了,你给多少酬金?”
范冲道:“300两白银。”
余飞道:“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要你那300两白银全数买了材料去到那山上建一座西天王母娘娘庙,若是不够我可在去凑,另外你得先付我点定金。”
范冲道:“庙的事情好说,只要你帮我拿回宅子,另外定金多少?你说句话,只要范某能接受,一定双手奉上,但就怕有些人拿了定金就跑路了。”
余飞听得出来他这是话里有话,于是哈哈大笑道:“我要的定金也不多,帮我把楼下的两碗面钱付了就行,如果阁下怕我吃了你这两碗面的钱跑路,那我们便就此别过,互不打扰也挺好。”
范冲汗颜,还以为是预付一半等等之类的要求,没想到只是两碗面钱,于是痛快的答道:“小兄弟说的那里话,范某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小兄弟见谅,别说两碗面的钱,十碗都行啊,但不知小兄弟何时帮我去把大宅这事儿给看看?”
余飞道:“你给我简单画张地图,我现在就过去,明天早上备好银子等我就行。”
范冲道:“好,小兄弟果然是爽快之人,就这么说定了。”
余飞走后,穿红色大褂的人问道:“大哥,你不会真信他吧?那宅子可是去了4个捉鬼师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你让他去?”
范冲回到座位坐下道:“我那宅子可不止300两银子,十里八村已经没有捉鬼师愿意去了,只有外乡人好骗,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穿红色大褂的人道:“不是我说,大哥你那宅子.....”
话未说完,便被白衣服的人打断道:“三弟别尽讲些晦气的话,他想修庙大哥想要宅子,这是公平交易,但他有没有命出来那又另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所谓富贵险中求便是这意思。”
范冲道:“兄弟们别讨论了,我们今天是出来喝酒的。”
“来来来,喝~”四人共同举杯,一饮而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