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妖祖已经到了极限,秦朗也没再为难于他。
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张字纸递给两个侍从道:“将这纸上的方子抓出来,熬成药丸,我明天早上要用。”
侍从领命而去。
当即,大殿里只剩下了秦朗,巴图鲁和妖祖三人。
此时的妖祖整个人趴在地上,整个人软弱的没有半分力气,他极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害怕秦朗再盯上他。
“秦朗,这妖祖也没用了,就先还给妖界吧,免得膈应人!”
巴图鲁恢复了神志,想到妖祖这样心思歹毒的人上过他的身,操纵过他的意识,顿时一阵不舒服。
“不,说了七日就是七日。”
秦朗摇摇头,他有自己的想法和坚持,并且从不为任何人妥协!巴图鲁也不能破例。
见秦朗坚持,巴图鲁也不好再说什么。
之前他身体中蛊毒太久,这会就算蛊毒清除了,他也是感受到没来由的身体困乏,当着秦朗的面都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秦朗见巴图鲁这般困乏,当即笑着跟巴图鲁道:“前辈,你的身体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你去休息吧,这边有我在。”
巴图鲁本来想耐着性子,克服困倦,再陪着秦朗多待一会,说不定待会还有他能用得上的地方。
但见秦朗这般说,又见秦朗脸上无比自信与肯定的表情,他当即放下心离开。
待巴图鲁离开之后,大殿中一时之间就只剩下了妖祖和秦朗二人。
察觉到秦朗的目光,妖祖悄默默往角落里移动了一下,心里默念道: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只是妖祖怕什么来什么,他刚往角落里移动了一下,秦朗马上就注意到了他。
“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吃食什么的我会派人送过来。”
秦朗冷漠地朝妖祖瞥了一眼,大掌一挥,瞬间大殿中的景象出现了变化,变成了一间漆黑的小茅屋。
小茅屋里只有土炕一方,土炕上零七杂八地堆着一些杂草。而屋子里更是连盏煤油灯都没有。
看到这艰苦的环境,妖祖不由不满地努努嘴道。
“神界的条件这么差吗?我们妖界这样的房间猪都不住!”
秦朗闻言冷冰冰地瞥了妖祖一眼,不带丝毫感情起伏地道:“猪?你再回炉重造一回,可能都赶不上猪。”
妖祖被怼,然而此刻的他,也不敢再说什么。
秦朗看看这边没他什么事情了,当即抬脚就要出去,妖祖突然想到什么,出声道。
“你答应我的事情,不会食言吧?”
秦朗一脸无辜道:“我答应你什么了?”
妖祖听见秦朗这话,不由心里气的半死。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再怎么生气,也不敢在面上表现出来,而是淡淡地道。
“妖界我这些年积累的宝库,只要你放我一条活路,我就送给你。”
秦朗听闻只是停顿了一瞬,丢下一句:“再说吧。”
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只留下妖祖在风中凌乱,但却无可奈何。
待秦朗走了,他试着要从困境中离开,但折腾了好长时间,都没能从小茅屋中离开,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说实话,他的身体差劲的厉害,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个未知数,还是先养好自己的身体再说。
秦朗忙完妖祖这边,便径直去了云儿那里。
欧阳锐和欧阳若兰二人他很看好,最近刚接完魂,也不知道他们恢复的怎么样了。
秦朗推门进去时,一行人正在院子里团团坐着,看见他进来笑的神秘。
“怎么了,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你们笑成这样?”
大家伙从来都没有用这样的目光看过秦朗,此时这样看着秦朗,倒让秦朗有些纳闷。
云儿只是望着秦朗笑,不说话。
“今天都中邪了?”
秦朗这段时间也很累,大脑有严重宕机的感觉,因此他也没有细想许多,只是默默地脱了有些脏了的外衣,准备先回去房间休息。
谁知道刚掀开帘子踏进屋内,一大堆泡沫就从天而降击中了他。
这堆泡沫体积相当大,击中秦朗时将他从头到脚都包裹起来,让他视线都有些受阻。
“谁?”
秦朗瞬间危机感爆棚,身体出于本能反应就发起了反击,一招凌厉的掌风直接破空而去。
下一瞬,云核尖叫着从角落里冲出来。
像个小炮仗般十分不满地冲着秦朗呵斥道:“秦朗,你能不能别这么暴力,把我的新衣服都劈破了!”
这可是云核最喜欢的一件衣服,今天刚穿出来,就被秦朗给击破,他心中的气愤可想而知,对秦朗连哥哥都不叫了。
秦朗见是云核,当即收了掌风,连忙蹲下身子摸了摸云核的头道:“云核,哪里弄疼你了没有?”
见秦朗问他,云核当即更加委屈了,不由小嘴一弯,委屈地哭出声来。
秦朗看到云核哭了,故意道:“本来我还带了礼物给你的,既然云核不想要,那我便就给云儿姐姐了。”
云核本来也没有那样疼,见秦朗这样说,当即收起了眼泪,跑过来说道。
“秦朗哥哥,快把礼物给我吧,我想要!”
秦朗故意背转过手去,道:“你把我搞成这样,还想要礼物?”
云核听闻,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抹不自然;“这个,这个~~”
秦朗见云核说话支支吾吾的,顿时有点不乐意了:“你这孩子,有什么便说什么,为何要支支吾吾的?”
云核见秦朗逼问自己,顿时扮了个鬼脸,拖着被秦朗劈破的衣服,消失不见了。
秦朗以为云核跟他闹着玩儿,也没放在心上,摇摇头便准备去换衣服。
“咔!”
谁知道刚拉开柜子门,一个小球便从柜子里弹出来,出其不意地击中了他。
秦朗一个没防备,刚好被击中脑袋,那小球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力量还挺大,顿时脑袋上迅速鼓起来了一个大包。
“谁?”
秦朗摸着被打疼的脑袋,再好的脾气也被激起了火气。
然而唤了许久,屋内都没人答应。
难不成自己这院子里进了奸细了不成?
回想起自己刚进院子里,看到的那诡异的一幕。
秦朗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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