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崔老六一听,差一点吓趴下,“强松,你为了快活---不要命了?!你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六伯,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啥为了快活---我当时确实有些冲动,春妮心里喜欢我,她病得快要不行了,非要我满足她一个愿望,我推不掉,想想春妮也可怜,就晕晕乎乎地---”
“你拉倒吧,还晕晕乎乎,你小子就是见了女色走不动的主儿。”
“真没有,六伯,我是真心受不了这女孩儿求我---”
“好了好了,我也不说你了,反正你小子生就桃花命,不知有多少女孩喜欢你呢!现在关键是你最近几天有没有感觉身上有啥异样?”
“没有啊。唉,六伯,就是我传染上了,我也不后悔,说实话,春妮是个好女孩,对我太好了,我心里也蛮在乎她的,既然做了,我就没顾虑后果。”
“好好,你有种。等到你小子有一天捂着裤裆找医生你就哭都没有眼泪了。”
“六伯,后面的事咱先不说,现在我问问你,春妮的病突然好了---有没有是因为受了我的影响这种可能呢?”
崔老六掐着腰沉思了一会儿说:“强松啊,刚才我数落归数落,不过,照你刚才说的情况来看,我判断十有**是你的温存救了春妮,再说明白一点,是你的体液含有某种高倍的超能力,含有某种我们还不知道的克艾治艾的因子,如果真是这样,你也就不要担心你会传染上了。接下来,咱们要做的就是抓紧时间,好好研究研究你,研究研究你的那玩意儿。”
“我能有啥研究的呢?”路强松也迷惑,说,“六伯,你放心,只要能治好艾滋病,把我拆了都行。”
崔老六笑了,“拆你倒还不至于,不过对于你身体的机能,和你精血的研究肯定是少不了的了。其实你刚才一说,我就断定是你的原因,你本来就是万万里出一的双心奇人,我听你讲当初你被五步蛇咬了能七八个小时安然无事,这些都是正常人所不具备的。我且问你,你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吃过什么特殊的食品或者药物之类的东西?”
“啥特殊的东西啊,我和其他人一样,还不是米饭面条疙瘩汤,地瓜山药白菜帮,鸡鱼肉蛋我都不喜欢吃。”路强松说,“六伯啊,我吃什么与这事能有啥关系?”
“强松,这你就不懂了,男女行房事所付出的体液乃是身上的气血所聚,所化,虽然它与一个人原本所固有的素质机能有很大关系,但是与每一个阶段的吸收转化也是密切相关的。二者相融相生,构成一个人身体所谓的元气。每一个人身体所具有的先天元气的量是不同的,再加上后天的汲取能量的推进,就更是大不相同了。这不相同不只是指元气的力度不一样,还有就是它的组成成分也不一样。正因为如此,现实生活中,男女结婚,有些人结婚前身体一直很好,但结婚后,却患上了大疾,甚至有生命之危,就是因为对方元气太弱,或者与自己的元气组成成分差别太大,不能相融促生,反而格格相克,从而导致结婚不久,大病缠身,灾难降临。这也就是算命的所说的夫妻命相相克,其实不是啥命相相克,而是元气相克,不能相融。”
“六伯,你跟我说这些,意思是说我跟春妮…”路强松问。
“不错,你小子先天有一副铁打的身骨,元气旺如一江春水,你和那春妮有了肌肤之爱,你体内的元气给了她元气大伤的身体充分的补给,这是她能短时间内精神焕发的原因,当然,单靠这还是不能战胜艾滋病的,在你身体的泱泱元气里,肯定还有你不知道的物质存在,是它们借着这奔腾的元气,势如破竹,才压制并消灭了艾滋病毒。”
“六伯,找你这样说,这男女结婚还得找人查一查身上的元气足不足,双方的元气是不是属于一类的了?”路强松问。刚刚听崔老六一番话,真有点让他难以置信。
“当然是查查更好了,我们凡尘中人,百分之九十的元气都能相融,没有大问题,真正特殊的没有几个。现在医学发达了,人们的观念开放了,已经有了婚前体检,表面上是查一查双方有没有传染生殖类的疾病,其实就是在查你这个人的元气。”
崔老六的这番话,让路强松似乎有一点相信了,“六伯,你说的我听着好像有点道理,不过,你说我的身体里,或者说元气里能含有啥特殊的东西,连艾滋病都能灭了,这我怎么都很难相信啊!”
“强松,你不要怀疑,肯定有。再等几天看吧,看那叫春妮的姑娘身体还有没有其它的异常了。如果能稳定下来了,咱就给薛超院长联系,问问他怎么看这个问题,有必要你再去深圳一趟,给他们做一回研究标本。”
“六伯,别说得恁吓人好不好?拍干了水分那才叫标本。你真想叫他们压扁我?”
“真能找着根治艾滋病的招儿,压扁你也值了,你刚才不是还说把你拆了你也愿意吗?”
“可说归说,想想压扁了见不着你了,还真有点舍不得。”路强松浅笑着说。
“是舍不得那些女孩吧?你小子,这辈子可够花哨的。没事你就先回去吧,我腾出空来,再查查我以往的药方,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停两天,我去找你,再了解一下情况。”
路强松像是刚坐了一会空中飞车,脑子晕晕乎乎的。为春妮高兴的劲儿缓过来,反而有些不知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哎,强松,你那点穴练得怎么样了?”崔老六问。
“前几天,我刚对人身上的关键穴位有了记忆,点穴也刚入门,这女儿坊一条一条事就出来了,忙得我脚底板不连地,再也没有时间去练了。先前记住的几个地方现在又忘了。”路强松讲到这,想起那硅胶娃娃,已经在自己的铺盖地下压了起码有半个月了。
“强松,有时间再继续练,你叫了我一句师傅,师傅就得给你点东西。那点穴术虽说不是啥独门绝技,掌握了也能帮助你守护元气。关键时候还能帮助你化险为夷呢。”
“知道了,六伯。走,我带你出去找个饭馆,咱爷俩吃点饭去吧。”
崔老六抬头看看天,上了路强松的车。
和崔老六一起吃过饭,回到女儿坊的当天晚上,路强松怎么也睡不着,春妮突然病愈所带来的喜悦挑逗着他的神经。他翻来覆去地在想着这件事。
睡不着,路强松又起身,把藏在竹席地下的硅胶娃娃拿出来,吹了气,练起了点学术。
左一下,右一下,路强松一次又一次用手指寻找着穴位的最佳位置。
正在他练得特别投入的时候,门外响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路强松没有觉察。
脚步声慢慢响到他住的房屋门口。
“强松哥!”一句喊声响起来。
路强松吓了一跳,手指一抖,失去了把控,“噗!”地一声,硅胶娃娃被他的手指戳了一个窟窿,里面的气喷出来,发出一声很让人误会的声音。之后慢慢像是一个被抽掉了脊椎的人,猥琐成了一堆。
路强松抬头一看,门口站着的是春妮。他赶紧落魄地要把硅胶娃娃往被单子底下塞。
“强松哥,你这是?---”春妮扑过来,抓住路强松的手,凝目一看,瞬间脸儿通红,“强松哥,老公,我是你的女人,你---你要是想,就去找我啊---”
“春妮,你别误会,别误会!你看看---”
路强松一句话没说完,春妮一下把路强松的脖子搂住了,“强松哥---老公---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