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红本吓得要命,但忽见书房内的灯火熄来,然后里面传来特别的声响,心中一喜。她想自己主子终于成功勾到四阿哥一起过夜了。
张保见书房的灯黑了,暗自偷笑。他想四爷喜欢年媚兰,真是喜欢得另类。明明喜欢,却装成很淡的样子。有时候见四阿哥看着年媚兰身上那性感的衣裙,鼻子差点流血。可他强忍着,装成若无其事一般。哎,真有意思呀!
如果年媚兰有幸生下小阿哥,那么嫡福晋那拉氏的宝座,就有可能坐不稳了!
四阿哥从来没有让他的任何女人在他书房里过夜,年媚兰是第一个。
天还没亮,四阿哥就去上朝了。年媚兰出了书房,见四周有人盯梢着她,假装不懂。她知道跟四阿哥在书房里过夜,一定会引起轰动。
年媚兰回到她住的小院,对跟在她身边的瑶红说:“瑶红,一会帮我弄一大桶热水,我要好好地泡澡,还有,多放些菊花的新的新鲜花瓣!”
“是,主子!”瑶红跟着年媚兰走边回答。
嫡福晋那拉氏知道年媚兰到书房勾引四阿哥,很不舒服,因此,叫自己的奴婢通知小雨通知年媚兰,说有一位老亲王的侧福晋没了,叫她去吊唁。
参加这种白事,没人愿意去。年媚兰只得硬着头皮答应,毕竟她昨晚做得,是有些过份。
天黑后,去参加吊唁的年媚兰才回到雍亲王府。
年媚兰本想到嫡福晋那拉氏那里禀报今日参加吊唁的经过,可来到那拉氏的屋前,见里面黑着灯,好像那拉氏已睡下的样子。
“这么早就入睡了?”年媚兰于是转身回自己的屋子。
年媚兰进入她房间,无意中一抬头,看到四阿哥斜坐在一张炕上上百~万\小!说。
那些书,是年媚兰为了认识大清那些繁体字,没事时翻看的。
“……爷?”年媚兰没想到四阿哥来到她的房间,吃了一惊。
“爷,妾身不知您到来,请您恕罪!”年媚兰上前,向四阿哥行礼,然后顺便朝他媚笑了一下。
四阿哥因看到年媚兰这样因去参加吊唁一身白的装扮,却另有风情,鼻血快来流出来了。想着怪不得说想要俏,一身素。但他却装成淡淡的样子,站起来,对年媚兰说:“媚兰,爷本来想在今晚来你处见你一身臭汗的,没心情,爷走了!”
年媚兰心想不能让四阿哥走,四阿哥走了,怎么跟他生猴子?于是上前拦住,说:“爷,请稍坐,妾身马上去沐浴更衣!”
四阿哥不做声,依旧往外走。
年媚兰还想拦住四阿哥,张保伸手过去,挡住她,对她说:“年侧福晋,请您止步!”
年媚兰望着离开的四阿哥,郁闷地说:“哎呀,跟四阿哥生小猴子的机会,又错失一个,什么时候,本宝宝才抓住跟四阿哥生猴子的机会呀!”
年媚兰想着不行,于是拉着四阿哥,就是不让他走。
四阿哥回头一笑,他是假装要走。他见年媚兰不让自己走,正合心意。
年媚兰于是对四阿哥说:“爷,不如您跟妾身一起洗?”
“这事好!”四阿哥微笑着答应。
在一侍候的奴才和奴婢,心想这两位主子,行事越来越离谱。他们这些做奴才的,都忍不住想笑了……
年媚兰不知道四阿哥实心中是有她的,只是身为四阿哥,喜怒哀乐不在脸上表露,更不擅长表达出自己的情感,因此,有时候只是认为四阿哥因为故意跟她过不去,所以拿自己寻开心。
“这四阿哥,真讨厌!可是,自己要靠他生活,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年媚兰骂道。
侍候年媚兰的瑶红和桂芬,听到年媚兰骂四阿哥,吓得赶紧走近她,对她说:“年侧福晋,小声些,万一让人听到,后果很严重!”
年媚兰见自己的两位贴身奴婢瑶红和桂芬那么害怕,于是才住嘴。
年媚兰心想四阿哥见到她穿得那么性感,好像不当回事一样,于是心想四阿哥你的眼睛长哪去了?我这样穿衣,你不在乎?不行,我一定搞定四阿哥你,跟你生下小猴子才行!
四阿哥的一些女人,跟年媚兰在一起跳广场舞、嗑瓜子,但是内心是不喜欢年媚兰,因为年媚兰太受四阿哥的宠受,万一以后真能生下小阿哥,那么她们想争宠,更无望了。
嫡福晋那拉氏、李侧福晋、宋格格、钱格格、耿格格聚在一起,好像无意一样,谈起了年媚兰。
“这年侧福晋,看起来柔弱无力,走路好像都要被风吹倒一样!”
“是呀,爷喜欢年侧福晋,可能就喜欢这类型!”
“有一阵子,年侧福晋传播广场舞,估计四爷恼了,故意整她的,因此她才不跳了!”
“看来年侧福晋,在爷的心中,也不是很完美,呵呵呵!”
嫡福晋那拉氏说:“过两日,年侧福晋过生辰,我有一匹不错的绸缎,送给年侧福晋,毕竟经常在一起跳那广场舞的!”
嫡福晋那拉氏送的绸缎并不是什么好料子,因此她才转送给年媚兰。
李侧福晋、宋格格、钱格格、耿格格也说送礼物给年媚兰,她们送给年媚兰的礼物,都是她们不想要的东西。
宋格格送了一块黑纱给年媚兰,她不喜欢黑纱,虽然这黑纱,是西域那边进贡来的,对她来说,放着也是放着,没什么用。
年媚兰收众人送来的礼物后,拿起了宋格格送的黑纱。
年媚兰拿着那块黑纱,想起了现代的黑丝袜。
“对,黑丝可是能迷死男人之物!在古代这里,四阿哥一定没见过有女人穿黑丝!”年媚兰这样想。
年媚兰这样想,就实施了她的黑丝计划。
秋日,是有秋风的日子。
年媚兰的生辰宴上,年媚兰专门穿上她设计的黑丝袜,外面罩上一条极轻柔轻薄的宽大的旗袍。
果然,年媚兰走到空昨处,大风吹来,吹起了她的旗袍,露出了里面的黑丝。她修长的双腿,在黑丝紧紧地包裹下,在扬起的旗袍摆里,时隐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