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站在一个超级帝国大厦高500多米的屋顶,看着下面像是密集蘑菇丛林的城市,和宛如蜘蛛网状的城市街道。
这种感觉不像是成了上帝,而像是一个资产全部参股,而股票证券全部化成擦屁股废纸的人,想来自杀
身后已经站满了大楼的上百个保安,不久,远处赶来的城市救援直升机也在对我喊话了
至少脚底下的街道,被几十辆警车包围。
其实,我不过是想验证一下,我的生命在别人看来重不重要。顺便看一看人类,他们一直生活着的城市,它真实的全貌
现实世界,它不允许一个人正常的,自由的,实际想法很另类的一种思维。
否则,他们也不会十分反感的,带着敏感神经质的把我很多写到百多万字的虚拟现实的小说全部封杀了。
毕竟和托伦斯跟我解释的一样现实世界,只需要一种虚拟的物质需求,真实的感觉给人类带来了更多的痛楚和尴尬,所以,真谛和真相,其实是被现实的人群所忌惮和规避中的一个存在。
托伦斯的现实,不容许四个字发生——行差踏错。
这样用所谓法律来规范,就是人类的行为,它必须是一致的,需要像是流水线挤压出的同一产品模式。
任何违规,违背它本质规范的东西,都是需要重新审核和需要被处理掉的对象
由此,托伦斯的现实世界,一种违逆,就被当成犯罪的开始,最终会被定义,其实你就会被开除,隔离,审判后给囚禁,最终会被处决
这会是一个把生产出来的残次品人类,最终销毁的过程。
也是把一个有创新意识的,有独到见解的人类,一个另类,想办法,用手段送上最后断头台的一个过程。
因此,托伦斯才可以营造一种和谐的氛围,稳固它的,一种虚拟世界早就定义好,和规范好的模式。
但是它需要创意,但是它又格杀了这种创意的温床和企图。
事实上人类的一种本身与生俱来的自由和创意,其实就被它的铁血制度不断的轮间了。
最终所谓的人类自身创意,也就没有,和不复存在
托伦斯的繁华世界,很有规则的一直这样的运行着,它在用一切它所认为的有效机制在保障,这一种社群形式的存在性,固有性,延续性
但是它注定,最终不具备更多的创新和另一种开拓性。
毕竟机器,它不是人,不需要物质以外什么情感类的东西,那些所谓的做人感觉,却是它很忌惮的,无法掌控的,因为系不需要的。
至少我对这个世界的感情,是客观和真实的。
但是托伦斯所模拟出的人类世界,是那么的缺乏一种人性化的味道。
谁要是有自己另一种想法,即使是虚假的模拟,这都是它的制度所不允许的,事实系危险的,也是托伦斯定义的,反动的一种论调。
毕竟这会是它营造的氛围,格格不入的一种离经叛道。
它的世界只有等价值交换定义,其实这种等价值,还是它剥离了很多人类制造的、拿去全部剩余价值产出,此后的所谓剩余。
托伦斯系统给你的,仅仅是百分之一。
但是它说这事实很公平,毕竟很多人创造这类价值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一个婴儿,在医院的育婴室长大,入学,升学,拿到毕业证,拿到学历资格他最终学成后入职了,工作了,和情人约会了,重复了我此前在街头邂逅孩子他妈(或者认识自己老公)的一段经历
最终我老了,工作中最终开始出现懈怠和倦怠了,我就拿到了公司其实系开除我的,所谓退休通知,手里捏着我明天可以不用来大楼上班的一份遣散费,因此,我站在了大楼的屋顶
登上屋顶其实有着几道安全锁,我也不知道是如何能上来的
毕竟现实中,一个人由婴儿变成了老人,或者变成了监狱的犯人,他们的道路事实是不一样的。
但是离开托伦斯世界的结局,在我看来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毕竟一个运转在托伦斯当下的,一个机制中的人,你最终被盯紧了,最后被竞争所淘汰了,其实系被抛弃了,世界人群中,已经渐渐淡化了你的声音,影像还有一切作为。最终在一百年后,这个世界就像是你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数以亿计的年轻人,拿着职位培训资历顶了上来,然后,也是同时,你就可以洗了回去睡了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同样结局,没有什么大不同
而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在这种规则制度下活着,就是这种结局。
我没有去理会,身后向我呼喊的集团同事和老板,向大楼下面纵身跳去。
我希望这会是一种自我意识的最后放纵,也是肉身能摆脱现实冰冷制度最无力的一种解脱。
最终我发现,我来到了本文最开始的一段时空
我变成了一个小四眼,我需要用自己弱爆的智慧,去改变整个世界的所谓命运去终结一个不可能改变的一个世界
但是在那一段时空,势必出现不同的结局时,我还是被一种强大的系统,封杀了我原本可怜的一点创意,不得不面对现实,重新经历人类发展智能,延续科技,挣扎着求取前进道路的一种可能
我可以变身宠物,享受富人家里物质丰厚的一种奢侈安逸。
但是即便作为一个智多星,它的结局亦能如何?因此很多人说你的事实体现和论述,不过是一个需要被人从身后轮着上的种马文。
其实我早就在落下本文第一个字时,我就和托伦斯打赌,我一定会被它定义的现实社群制度,强行的钳制所谓的人类自由与创意,我还不如让它更加的去虚拟一份真实,缔造虚拟英雄来欺骗大众,无需叶公好龙的去有什么创意说
毕竟说话都不自由的一个社会,它能让人类的科技和思维,发展到何种程度?遑论文字它杀不死任何一个人。
即使是危险的言论,不过是提醒我们人群需要去惊醒和自制,并没有诱导犯罪的一种趋势。
事实上任何技术和思想都有两重性。
刀用在不同的人手里,它就有不同的两种结果。
罪犯会用来杀人,大夫可以用来割除癌症肿瘤,把一个濒死的人拯救过来。
但是,我们可以看到,托伦斯不允许危险品类似“刀”的存在,所以,它就是反对人类自由思维的一种现实动作在产生。
托伦斯在用一种不科学的管理机制,在强制性的扭曲人类的正常思维模式,它在空泛的定义一种社会,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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