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账的?”
办公室中一些正在给人催债的客服们听到大门传来这么一个吼声,还见到一名同事头部流血,踉跄的起身后,慌忙的从办公桌起身,目光呆滞的看着门口。
楚阳见到这家公司的规模这么大,有将近一百名客服后,冷笑一声,走过去抓着那名想要起来,但是起不了的男子的头发,拖着他犹如拖死狗一般的向办公区域走去。
他所过之处,都用男子的头狠狠的撞击边上的边上的电脑。
一条路走出去,将近三十台电脑已经报废。
而在这时,七八名手拿高尔夫球杆的大汉门从一个小房间中,气势汹汹的跑出来。
“小子,敢来我们万利公司闹事,简直是找死……”
一个个拿着高尔夫球杆,用力的向楚阳的头部砸来。
楚阳看着所有人那气势汹汹的研样子,心底冷笑,随手抓着边上一把椅子,向人群中扔去,接着身子紧随而至。
啪啪啪……
楚阳手脚并用,往每人的脸上、肚子上揍得得啪啪啪声响,接着夺过一名男子手中的高尔夫球杆,犹如猛虎冲入羊群一般,疯狂的屠杀。
啊啊啊……
所以人头部被高尔夫球杆打到,鲜血喷出,凄厉的惨叫着。
没有一分钟,走道上鲜血直流,那些被打破脑袋的人躺在地上不断哀嚎。
“废物……”
楚阳看着一群人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冷冷的说。
这些人为贷款公司做打手,他打起来是毫不手软,因为新闻上这种新闻太多了。
贷款公司房贷给学生,进行套路贷,又收取着高额的手续费,高利息。
学生还不了贷款,就打电话威胁,之后又套路去另外一个地方贷款……
不断的循环,让贷款的人背债越来越深。
有一些人能有父母帮忙还,有一些父母还不了,就会心生绝望,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要是有一些女学生还不了贷款,就会威逼利诱其去卖,还贷款。
看到这样的新闻,他都想要杀死这些放贷公司,现在还想要吃他的钱,他岂能手软?
“快叫人,快叫人来,有人来闹事了……”
人群中见公司的催债客服人员见七名打手都不是楚阳的对手,惊恐的大叫着。
他们并不选择报警,因为报警起来,对他们也不利。
楚阳听到还要去去叫,嘴角冷笑。
“小子,你别走……”
一名挡在前面的男子听到有同伴叫人,用手抱着楚阳的脚,不让走。
“傻叉……”
楚阳见对方以卵击石,还不自量力的想要缠住他,嘴角冷笑,拿起手中沾有血迹的高尔夫球杆狠狠的向男子的头部砸去。
噗嗤……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男子凄厉的大叫着,并且用手捂被楚阳砸出来的洞口……
周围的人见楚阳犹如魔王降临,吓得脸色苍白。
本来前方有几名拿起椅子,准备阻拦楚阳的男子,见同伴被人打得如此凄惨,立马放下,不断后退。
楚阳见没有人敢上前,嘴角冷笑,拿着带雪的高尔夫球杆慢慢向前走,只见前方一间间用玻璃隔出来的小空间有五个人的在聊着什么,他还注意到,这些人中,有一人正是咖啡厅的老板。
见到人了,楚阳扔下手中沾有血迹的高尔夫球杆,随手抓起一名站在边上男子的衣服前来擦手,才向那间用玻璃隔出来的小房间走去。
他到了房间边上,抬起脚一脚就把玻璃门给踢破了。
噼里啪啦的玻璃碎裂声传遍整片办公大厅,而在小格子间中的五人猛地抬头。
“小子,你是什么人?”
一名满脸胡腮,穿着黑色t恤,手拿文件的,戴着一副黑夜眼睛的矮冬瓜冷冷的盯着楚阳。
楚阳没有回答,而是把目光望向在他边上的一名身穿白色衬衫的男子。
这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说要把店转给他的咖啡厅老板,张宏达。
此时,张宏达的表情非常的震惊,在震惊的同时,身子也害怕得发抖。
一个人敢来这里闹事,这可不是胆子大这么简单的事了。
“张老板,是谁拿了我的钱?”
楚阳没有理会张文达的状态如何,扫了小格子中的所有人一眼,冷冷的询问。
“小子,你好大的狗胆,敢来万利公司闹事?”
那名拿着文件,满脸胡腮的矮冬瓜愤怒的说。
“没跟你说话……”
楚阳见有人敢插嘴,一脚把那名矮冬瓜给踹飞,砸到边上的玻璃。
咔嚓……
玻璃承受不住这个矮冬瓜这个撞击力度,开始龟裂,之后“哌”的一声,玻璃全部碎裂。
啊啊啊……
矮冬瓜被玻璃碎片扎得满脸都是,甚至头也被扎了,鲜血直流,脸面猩红一片,凄惨无比。
他闭着眼睛,大声的喊叫着,“三哥,救我,救我……”
边上的人见玻璃碎裂,一些碎玻璃扎进矮冬瓜的脸上,头上,急忙上前把人扶起来。
“快拨打20,快点……”
有的人反应过来,想要叫急救车,但是怎么都打不通。
打不通急救车的电话,所有人再次想要叫司机开车来之时,只发现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
“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此时,没有人顾得了楚阳,此时他们都发现,手机没有信号了。
楚阳看了眼这群人,冷笑一声,转头对张文达问道:“张老板,是谁把我的钱吞掉了?”
张文达已经被楚阳的做法给吓傻了。
他呆呆的看着楚阳一会,才用手指着边上一名光着头,脖子戴着金项链的大汉说道:“是他,是他不愿意把钱拿出来……”
楚阳把目光望向张文达用手指向的光头大汉。
这名大汉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茬。
而光头大汉听到杨文达的话,缓缓转头望向楚阳,刚才发生的一切太过迅速,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而此时,打量了眼楚阳后,弯着腰,非常的淡定的捡起刚才矮冬瓜掉下来的文件放在桌子上,像刚才没有什么似的,懒洋洋的问:“小子,就是你想要那家咖啡厅是吗?”
“你可知道,那家咖啡厅是我胡三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