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鞍马八云也是个可怜的人,被身边的人授予期待,期望,又因为先天的身体原因,被身边的人剥夺期待,期望。
鞍马一族的血继限界是那可以操控五感,弄虚为实的幻术,出现的概率极低,按理来说八云身为血继限界的觉醒者,确实是可以成为鞍马一族崛起的重要存在,她也真实的受到了大家的期待,无论的真心实意的,还是半开玩笑的,从小时候懂事起就如此,可以说,她的梦想是出自于身边的人。
当个普通人没什么不好,如果出生普通,那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可八云是出生在鞍马一族,她的普通是很难被允许的。
正所谓捧得有多高,摔的就有多疼,以前的被期待,被期望,在她的身体问题越来越严重,直到明确的显示出,影响她成为忍者的强度时,她便是被打落在了低谷。
原来期待,期望她成为强大忍者的人,反过来全部反对她当忍者,明明她的梦想已经决定了是忍者,给予她这个梦想的就是大家啊,为什么
上天给了她觉醒了的血继限界,这份力量非常强大,同时,上天又给了她一具垃圾到不行,连带着会把其它优势给拖垮的病弱身体,这是不是交换呢
有时候八云会忍不住想,假如可行,不要血继限界,给她一个正常,普通人的身体素质就好啊。
之前的一切还算正常,那么,当八云的父母因为她而死的时候,就代表了八云走上了条不归路,因为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八云将那段记忆给遗忘了,她把杀死父母的仇人定为了三代火影,从此仇恨就仿佛成为了她的全部,她想要报仇,连带着,她把自己原来最喜欢的红老师也给恨上了。
一切均都是误会,奈何误会解不开的话,其实就跟真的一样,
今天,她和往常一样,坐在椅子上画画,面前是一块画板,左手托着颜料,右手拿笔,面无表情,眼神时而会闪过一缕幽光,暗淡的同时又很是深邃,给人一种胆寒的感觉。
在这不小的房间里,画板到处可见,地上,墙上,摆放的很凌乱,很随意,房间里光线不充足,很昏暗,她却好似习惯了一样,拿笔的时一丝一毫的停顿跟犹豫都没有,往往是寥寥几笔下去,心里所想的图画就可浮现在纸上。
此时,八云正在画的画有些古怪,仔细看,那画竟不是静止的,而是会动的动态图,画中,是一个打扮中性,容貌绝美,看似美少女,又似美少年的这么个人。
画里除了那人,还有着大量的火在四面包围,火被八云描绘成了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兽,蛇,虎,龙,狮子。
忽然,画中的火被扑灭,画里的火消失,八云一呆,轻咬嘴唇,未等太久,马上改火为水,笔在纸上跃动,顿时数不尽的水凭空出现,将那人淹没在内。
说来奇怪,从发现她的异常和危险以后,她就被软禁在了这木叶村的外边,单独住在这里,有医生陪伴,也有暗部看着,身边有些什么人,她是一清二楚的,红老师偶尔会过来看她,基本是不出任务,有空那是常有的事。
画中的这个人,八云敢肯定,她从来没见过,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在感觉到对方的进入后,她首先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是三代火影派来的杀手,要杀她灭口。
不怪她多想,实在是各种机缘巧合下的误会,加上她坚定的认为孩死她父母的就是三代,多少有那么些被害妄想症吧,她把这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当成了杀她的人,然后,自然是动用她的能力,将之阻挡。
寻常人不会平白无故的过来这边,过来这边必然是有着什么重要的事,在没有报仇之前,她才不要死呢。
“想杀我,我先杀了你”八云心里恨恨道。
之后就演变成了这样,那人被她困在了幻术中,八云想尽办法的要抹去那人的存在,可非常奇怪,每每都不能如愿,那人不知道有什么能力,数次将她的杀招化解,消除,八云也没见那人使用术啊,就是用苦无随意划了几下,见鬼了。
八云知道自己的身体差,但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么的厉害,专攻幻术的血继限界,能够从虚假影响现实,把本是虚幻的事物拉扯到现实中,这是非常可怕的,要不是身体的拖累,很难想象八云现在会有多强。
转眼间,水也被对方破去,八云皱眉,眼底多次闪过幽光,水不行,那就换雷,这下,随着八云的笔落,道道狂暴可怖的雷蛇出现,将画中的那人包围其中。
这次,八云看到了更为吃惊的一幕,那人的形象发生了改变,完全就是另外的一个人,且对周围的雷电不管不顾,既不躲闪,也不抵抗,好像放弃了一样的干站在原地,被那无数的雷蛇劈中,然后,事情并未如八云所想的一样,以对方被劈成焦炭为结束,反而是
“什”八云眼睛瞪大,嘴巴控制不住的张大,世界上会有吸收雷电,不怕雷电的人置身于无止境的雷域中,那人就好似雷之帝王一般,睥睨着所有的雷电。
八云收起惊容,脸色变为阴沉,她没想到这个杀手如此的厉害,几次三番的险境都弄不死,已经认定了来者是杀手了吗
这次八云没再弄那些雷啊火啊的,直接拿笔在那人身上一划,马上将画中的那人的胳膊给划去,再是右腿,左腿,随后是腰,在这过程中,画中的人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她涂抹。
再最后就剩个头的时候,八云迟疑了一下,这时她有点犹疑,不确定来者到底是不是三代派来杀她的人,如果是,那死有余辜,如果不是,那
这份迟疑,让八云顿住,等到再看画时,让她愣住,意外,吃惊的事情发生,那本该在画里的人,不见了去哪了
“你在找我吗”忽然,身后传来热度,有人贴近她的耳边,用很轻的声音道。
瞬间,八云浑身寒毛炸起,背脊发冷,眼前一花,手里的笔不见,她被放到地上,而站在旁边,摩挲着下巴看着她的,正是在画中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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