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
吵闹的酒吧内,胳膊上纹着血色玫瑰的女人看着酒杯中不断泛出的波纹,有些奇怪的喃喃自语道。一笔阁 www.yibige.com
这里是地狱厨房,整个曼哈顿最混乱的地方,漂亮的女人就算是有着男同伴的护持,也绝对不敢出现在这种地方。
因为搞不好你只要出了酒吧的大门,就会有十个八个彪形大汉拿着微冲扛着火箭筒在外面等着你,哪怕是传说中的变种人,遇到那些精虫上脑的强横黑帮,也不见得能讨得了好。
只不过嘛!
哪怕坐在卡座的这个女人身材爆好,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勾勒出傲人上围的短背心和一件短到了大腿根部的牛仔短裙,可是整个闹哄哄的酒吧,却没有人敢多看她一眼。
血腥玫瑰,两年前突然出现在纽约地下的女魔头,一手枪法出神入化,任何看她是个女人想要图谋不轨的家伙,全都被她直接爆掉蛋蛋!
固然说很多人其实并没死,但是对于男人来说,那玩意被打烂了,比死可要痛苦多了。
本来所有人都以为照这个女人如此拉仇恨的做法,肯定会在某一天被她的仇家们伏击,然后被打断四肢送去地下黑牢,过上一辈子什么都不用想的安逸生活。
毕竟就算血腥玫瑰的实力很强悍,可是能在地狱厨房生活下来的,都是人渣中的精英,正面打不过,还不会用诡计吗?
她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罢了,总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不吃饭不睡觉不上厕所吧!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地狱厨房的总瓢把子,斧头帮帮主金并竟然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极大地兴趣,诚挚的邀请对方加入斧头帮,成为了一名客卿长老。
这下子所有人全都傻掉了,一个独行侠和一个有后台的高手,两者之间的差距完全可以说是天差地远了。
斧头帮在纽约黑道完全可以说是一家独大,再加上这个女人又是个心狠手辣的主,所以这两年来,任谁也不敢再对着她口花花了。
若是因为一时口嗨导致被爆掉了蛋蛋,那就真的只能去从事一项传说中的职业了!
“不像是地震!”
谭雅看了看还在激烈热舞的人群,除了自己外,好像根本没有人感觉到刚才的震动。
她当初从韦廷庄园跑出来后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干嘛,身份被那个该死的混蛋给毁了,结果害得她堂堂海军陆战队唯一女队员,美利坚合众国罕有的女上尉,结果变成了一个黑户。
一想到这里,谭雅真是恨得都牙痒,任谁几十年的奋斗突然变成了一张白纸,估计都会气的心脏病发作。
去警局要求补办证件结果却被当成了偷渡人口,差点被移民遣送局遣送出境,好不容易从警局逃出来,又遇到了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准备拉她去小巷子里面做一些有助身心的愉快工作。
结果嘛!
早就怒发冲冠的谭雅直接送那几个混蛋去做了太监,然后就跟纽约黑帮结下了梁子。
双方连续战斗了两三个月,谭雅也逐渐喜欢上了这种刺激的生活,在城市中跟黑帮打暗战,比在丛林中狩猎苏联人可要轻松得多。
更何况,这种生活方式真的很适合她,作为一个没有身份的黑户,整个曼哈顿也只有地狱厨房这种地方才能容得下她。
至于说为什么不离开纽约去别的地方?
谭雅发誓,自己一定要见到混蛋,然后狠狠的揍他一顿。
没错,就是这样!
“无聊的生活!”
将酒杯扔到了台面上,谭雅潇洒的站起来,直接从人潮中走了出去。
所有人全都自然的分开一条道路,根本没有那个不怕死的敢去顺便沾点便宜。
因为上次那么做的家伙,现在坟头上的草都半人深了!
走出闹哄哄的酒吧,外面的寒风依旧,一股清冽的冷风卷着雪花拍打在谭雅裸露的皮肤上,顿时使得她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地上齐脚踝的积雪,谭雅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小窝,一间位于地狱厨房边缘的单身公寓。
这里是谭雅用自己的积蓄买下来的住所,虽说斧头帮每年都会分给她一笔不菲的财富,但是那些钱,谭雅一分都没动过。
‘有人!’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谭雅本来都已经快要合到一起的双眼顿时闪现出一道精光,不动声色的将手伸到了裤兜后面。
哪怕在曼哈顿生活了两年多,但是从战场上历练出来的丰富经验,还是让她立刻感觉到屋内的不对劲。
‘那个不怕死的敢来老娘这里?莫非是外地来的准备抢地盘?’
谭雅有些疑惑的想着,自己在纽约好像没什么仇家,难道说是因为斧头帮的事?
金并的斧头帮固然在纽约一家独大,可是混黑道的,最不缺的就是气血上涌的愣头青,那帮杂毛弄点粉磕磕,甚至都敢去挑战灭霸!
所以每过个把月,总会有一些找死的家伙自恃实力高强,会去找斧头帮的麻烦。
不过他们的结果嘛?
算了,还是不说了!
作为斧头帮的客卿长老,谭雅也遭遇过几次暗杀,只是那些人都会选在酒吧或者赌场那种地方,摸到自己家来,还真是头一次。
她悄没声息的将枪握在手里,然后扫视了一下客厅。
没人,不过自己的卧室好像有些响动!
混蛋!
听到卧室传来稀稀落落的声音,谭雅顿时银牙暗咬。
竟然敢在老娘的卧室翻东西,简直是自寻死路。
哪怕身为一名独立自主的新女性,可是谭雅对于敢翻自己衣柜的小贼,那也是痛恨莫名来的。
她直接就地一滚,从客厅那狼藉的垃圾中穿梭而过,一个滑步将卧室的门给踹开,然后手中的枪械对准了敌人的方向就射了出去。
至于说这里是自己家要不要这么暴力?
管那么多做什么,先把那个胆敢翻自己衣柜的小贼给打成马蜂窝才是最要紧的。
“我说,用不着上来就这么暴力吧!”
一个听起来就超级想让人扁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