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不再说笑,赶紧睡下,不过半个小时就起床一起往幼儿园走了过去。
幼儿园中午的门是关着的,看来不论老师和小朋友估计都睡午觉了。
赵况和曲长歌两个想进去,可是门口又没人,他们的本事倒是能进去,就是怕有人看到就不好了。
曲长歌无奈地撇撇嘴:“那算了吧,等下午下班我早些出来接椿树。”
没有看到椿树,曲长歌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一个下午都有些心神不宁。
好在所有的都安装到位,只是一些普通的打扫,所以就算是曲长歌有些没精神头,王巧珍也没说什么,实在是曲长歌以前做得很好,她也知道曲长歌今天第一天送孩子去幼儿园。
所以还没到下班时间,王巧珍就偷偷让曲长歌走了,这让曲长歌有幸做了第一个去幼儿园接孩子的家长。
幼儿园的栅栏门已经打开了,曲长歌长驱直入。
到了小班的门口,曲长歌就看到了二十多个小朋友,坐在小小的椅子上,一个个规规矩矩地坐着,老师则坐了一张大椅子看着下面的孩子们。
曲长歌的身影在门口一出现,本来安静的教室顿时就乱了套了,二十多个小朋友都站了起来,双手都举得高高的,嘴里还一起喊了:“妈妈!”
老师顺着孩子们的目光看向了门口,看到曲长歌就问道:“这位家长,你是来接谁的?”
曲长歌笑着指了指那个蹦得最高的:“老师,我是椿树妈妈,来接椿树的。”
椿树这会子已经一溜烟地跑到了曲长歌面前,拉住她的手说道:“妈妈,你真的是第一个来接我的,谢谢妈妈!”
曲长歌对椿树说道:“椿树,记得跟老师说再见!”
椿树听话地转头对着老师说道:“柳老师,再见!”
那老师点点头:“椿树,再见了!”
曲长歌牵了椿树出教室,身后的热闹慢慢平息下来,估摸着是已经让那位柳老师给镇压了。
&树啊,你中午吃得饱吗?”曲长歌还是最关心孩子中午吃得好不好。
椿树说道:“吃得好,今天中午吃包子,那种小小的肉包子,我吃了五个。”
曲长歌一听高兴了,还能吃肉包子,这幼儿园的伙食还真是不错。
哪怕到了发工资的时候,扣的钱多,她也无所谓,毕竟什么都比不上椿树吃得好不好。
椿树又接着说道:“哈哈,我坐在第一个,那包子那么小,老师还没发到最后一个小朋友,我手里的包子就吃完了。我就举手说没有包子,老师说你怎么吃这么快,这后面的小朋友还没拿到第一个呢。”
曲长歌笑着问道:“那你怎么说的?”
&只能听话了,毕竟还有小朋友没吃呢,我等一会儿也没关系。”椿树还是那么体贴。
曲长歌干脆弯腰将椿树抱在了怀里,还亲了他的小脸蛋一口:“真乖!”
椿树回亲了曲长歌一口:“妈妈说了要听老师的话,而且老师说得也没错,自然是要听的啊!”
母子两个回到家,赵况已经开始做饭了,看到两人回来举着锅铲子就过来了:“怎么样?椿树,你跟幼儿园习不习惯啊?”
椿树点了点头:“还行,就是老师们不教我们,只是给了一些积木让我们玩。中午吃肉包子,吃过饭还睡了一觉,下午就带着我们玩游戏了。不过班上的小朋友都愿意跟我玩,说我个头最高,长得最好看。”
曲长歌让他这话说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不过三岁的小家伙居然还有了审美,觉得椿树最好看,就喜欢跟他玩。
一家三口在欢声笑语里吃过饭,曲长歌洗刷碗筷,椿树乖乖地坐在床上玩儿,赵况就去了冯家,这个学习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
只是等赵况回来的时候,却是带来了一个消息。
&歌,你还记得早上跟我们搭话的那个什么钱大姐吗?”赵况问道。
曲长歌点头:“当然记得,没头没脑的,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赵况说道:“我今天为了这事儿找了冯奶奶问了一下,开始冯奶奶还不想说,我花了些功夫劝服了她,她方才跟我说了。这姓钱的确实是住在他们那一栋的,这什么钱大姐也是挺倒霉的,她男人是省钢铁厂的,却是因为一场事故去世了,她从乡下过来顶了她男人的职。这不是因为调到县里的分厂来,工资要比在省城多一些,她就申请调到这边来了。今年她大闺女有十二岁了,家里两个男孩子还小,本来一直是由大闺女看着的。前不久,她给自家闺女找了个捡废铁的活儿,这不就没人在家里看着两个男孩子了。”
曲长歌说道:“是不是看着冯奶奶帮忙带着椿树,她就眼红了?”
&这么回事,有时候冯奶奶带着椿树在楼下院子里玩儿,她看到了就拐着弯地跟冯奶奶打听椿树的情况。听到冯奶奶是帮着我们带孩子,她心里就不平衡了,觉得她的情况比我们可怜多了,冯奶奶应该帮她带那两个男孩子,所以经常跑到冯奶奶这里说自己多不容易。冯奶奶那人心软,本来也有些觉得她一个人带三个孩子不容易。可她那人重男轻女很严重,那两个男孩子是从小惯着长大的,知道她只护着自己两个,所以对姐姐很是不好,这么小都对那个可怜的姐姐拳打脚踢的。”赵况很是无奈地说道。
曲长歌是最听不得这个的,立马说道:“这种人还真是有意思,自己还是个女的呢,怎么就对女儿这么狠得下心?”
赵况摸了摸鼻子说道:“以后咱们要是生了女儿,我肯定会尽自己最大可能去对她好,保证不会重男轻女的,你放心好了。”
曲长歌瞪着他:“你要是敢对咱们闺女不好>
&哎哎,我这不是说了肯定对孩子好么,你怎么还要说我啊!”赵况觉得自家老婆一遇到这个问题就有些无差别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