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月惊讶的张大了眼睛,“你梦见我被枪决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判枪决的?”战亦寒急切的想要知道原因。他觉得这件事肯定和宋伊人,莫非恒有关系。他的梦竟然是真实的,前世的瑾月竟然真的受了那样的痛苦。
苏瑾月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战亦寒的胸口,对着他嫣然一笑,“已经过去了,这一世再也不会那样了。”
战亦寒伸手握住苏瑾月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苏瑾月将头靠回到战亦寒的胸口,缓缓开口道:“我前世开了一家制药公司,在我最风光的时候,有一批疫苗出现了问题。因为那批疫苗,死了很多的孩子,所以我就被判刑了。”
“是宋伊人和莫非恒做的?”战亦寒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苏瑾月点了点头,“他们将我公司的钱,暗中偷偷的转走后,便设了这个局。他们买通了工厂的一名药剂工程师,在疫苗里做了手脚。后来事情爆发,警察去抓那名药剂工程师的时候,他已经自杀了。在自杀前他留下了一封遗书,遗书上写着他这么做是我授权的。”那时的她感觉整个天都快要塌下来了,她想打电话找亦寒,可是她的所有自由都被剥夺了,只能在阴暗的监狱里等着被判刑。
想起被送到刑场,法警用枪指着她的画面,她抱着战亦寒的手微微的收紧。那一刻她真的好绝望,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她在最后一刻看到了亦寒。
“没事了,有我在。”战亦寒紧紧的抱住苏瑾月。心中对宋伊人和莫非恒的杀意已经到达了极致。如果他们在面前,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他们。
莫非恒再次度过一波痛苦,他无力的躺在床上。今天他已经第三次承受这种痛苦了,这种痛让他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最主要的是,医生根本就查不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窗户上传来一道细不可查的声音,不多时窗子就被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一道黑影敏捷的进入了房间。
黑影快速来到床边,一掌打在了莫非恒的身上。
莫非恒根本来不及看清楚来人是谁,就被对方一掌打晕了过去。
黑影冷冷的看了莫非恒一会儿,转身从窗子跃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蓝天白云,晴空万里,又是一个好天气。
魏源星带着苏瑾月和战亦寒来到飞机场,远远就看到白庭雪和林旭飞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这次同去的除了他们三家外,还有郑家,每家都是三个名额。
“源星,亦寒,苏瑾月。”白庭雪和林旭飞走上前,与魏源星三人打招呼道。他们虽然也是家族的核心子弟,不过他们两个家族在拿到隐门交流会的令牌时,就已经安排好了前往隐门交流会的名额。
“我还以为你赶不及回来了呢。”魏源星笑着拍了一下林旭飞的肩膀。旭飞和他一样都在部队,部队是纪律组织要请假是必须要经过审批的。他打电话给旭飞,想要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得到的答案是他出任务了。出任务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
“昨晚回来的。”林旭飞道。他也以为自己这次赶不及了,索性这次的任务十分顺利。
“亦寒,你的伤都好了吗?”白庭雪看向战亦寒的肩膀。他知道源星将名额给了亦寒和苏瑾月,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亦寒的伤。
“已经全好了。”战亦寒点头道。原本他的伤就不重,在真气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自然好的很快。
“我们上飞机说吧。”看到郑钧昊带着郑家人上了飞机,魏源星说道。
“好!”几人向着飞机走去。
这次他们所坐的是一架小型飞机,一共有二十个座位,他们这些人都坐下,位置也还绰绰有余。
“魏源星,你还真的带着两个外人去隐门交流会啊?我还以为魏源兵跟我开玩笑的呢。”郑钧昊微笑着看向战亦寒和苏瑾月,对着他们点了点头。
“我喜欢,你管得着吗?”魏源星邪邪的挑眉道。他就是看不惯郑钧昊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我没有什么意思,你别多心。”郑钧昊浅浅一笑,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伪君子。”魏源星收回目光,也拿起报纸看了起来。装斯文谁不会啊?
“苏瑾月,听说你昨天去给莫奶奶看病了?”林旭飞问道。今天吃早饭的时候,他听父母说起了这件事。当时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莫家会请苏瑾月去帮莫奶奶看病。不是他不相信苏瑾月的医术,只是苏瑾月的年纪实在太轻,以莫爷爷的精明,应该不会将妻子随随便便交给一个小辈去治疗。
“嗯!”苏瑾月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莫非恒的事吗?”林旭飞问道。
“昨天魏爷爷跟我说了。”苏瑾月道。只要莫非恒身体里的真气一天不去,他就会受一天的折磨。
“他的骨头都被打断了,不知道是谁做的?”林旭飞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也有些唏嘘,莫非恒的年纪和他差不多,骨头全部断了,这一辈子想要再站起来看来是难了。
苏瑾月一愣,“骨头都断了?”这怎么可能?
林旭飞点了点头,“听说四肢和胸前的肋骨都断了。”
苏瑾月沉吟片刻,转头看向了身旁的战亦寒,目光询问的看着他。她觉得这件事应该和亦寒有关系。
战亦寒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苏瑾月的手。他知道瑾月现在不想要莫非恒的命,只想让他尝一下痛苦的折磨。只是对付莫非恒那样的人,她的那样的惩罚实在太轻了。所以他昨晚潜入了医院,将莫非恒的四肢和肋骨都打断了,他要让莫非恒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永远的成为一个废人。
苏瑾月勾起一抹甜蜜的浅笑,将头靠在战亦寒的肩膀上。亦寒虽然没有回答,但是她已经知道了答案。亦寒为她出气,她当然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