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真灵摸着下巴,心道,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下方的凡人世界,是不是还有和修炼有关的文明呢?
很快,王真灵就清理了一大片地方,就连四周的神尸,都被焚烧了个干净。
要知道,神灵即使陨落,单单只是尸体,所蕴含的力量也绝非是普通人所能想象的强大!
将四周清扫一空之后,其他地方他也懒得多收拾。
就找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力量向着神界下方探查过去。
然而,其力量还没有延伸到那神界下方的凡人世界,就被扭曲狂暴的力量所绞碎。
&方世界的力量,扭曲狂暴的要比深渊还要恐怖啊!”
深渊顶多是混乱,而这里是扭曲。
所有的法则,都被扭曲了!
如此混乱的世界,也不知道那些普通凡人是怎么存活下来的,更不要说似乎他们还在继续繁衍文明。
他心中这么想着,随手掏出一件神器来。
这是玛法希德世界之主当初送给他的那件神器刺剑。
此时,王真灵将力量附于其上,这才向着下方丢去。
刺剑化为一道流光,向着下方低纬度的空间划落。
轰隆隆,无数的五颜六色的雷电轰在了这刺剑之上,轰的刺剑颤抖不已,一点点扑簌簌的掉落粉末。
还没有彻底落下,就在半空之中,被一个混乱扭曲的漩涡给卷了进去,就那么直接被绞碎。
&下麻烦了……连神器都进不去……”
对于如今的王真灵来说,这么一支神器刺剑,已经不怎么放在他心上,便是毁了也就毁了。
然而,连这把神器刺剑都进不去那低纬度的凡人世界,可见这里的扭曲狂暴还在他的预料之外!
就在王真灵失望之际,却看到这把刺剑的一部分碎片,穿透了能量漩涡,跌入到了下方的低纬世界之中去。
&这也倒是不错……”
王真灵露出一丝笑容来。
……
宋荦洲群岛上空,一道流星从远方的空中划过。
一条行驶在海上的战舰甲板上的水手们不由自主的望了过。
数十里外,一条客船上的客人们也同时看到了这颗白日闪现的流星。
而热带森林之中,正在打猎的,脸上抹着厚厚油彩的土著们从树冠的缝隙间,也看到了这么一幕。
流星从他们头顶的高空划过,一直坠落到热带森林的最深处。
那是整片热带雨林最为危险,也是最为神秘的所在!
就连最为勇敢的土著勇士,也都不敢踏入那片雨林。
同一时刻,远在数百里之外,一座巨大的殖民港口中,那一座高塔之上。
一位穿着白袍的老者,突然张开了眼睛,拉响了警铃。
&知阁下!”
随着警铃,一群护卫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到刚才的光芒没有?又有神灵尸体坠落下来了,幸好这次落在渺无人迹的雨林之中。
你们要快点去找到它,消灭这个麻烦!”
&的,先知阁下!”
很快,港口之处,一艘巨大的铁甲战舰就喷出了白色的蒸汽,拉响汽笛,缓缓离开这座港口,向着刚才那流星划落的方向而去。
……
看着那战舰缓缓驶离港口,一个黑色头发,黄色皮肤的年轻人从露天的咖啡座上站了起来,嘴角边带着微微的笑意,随手丢下一张小额钞票,就要站起来走人,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两个不起眼的白人,不怀好意的走了过来。
&位先生,我们怀疑你正在进行间谍活动,请跟我们走一趟!”
黑头发的年轻人笑容不变:“我想你们认错人了,我是来这里做生意的!”
&没错。我们知道你,王先生。我们知道你在干些什么,你是天元会的,而且你们的景国正在通缉你……”
那年轻人被人点破身份,笑容顿时一僵。
看来自己的身份真的暴露了!
就在他运转体内的内力,准备发动的时候,又是一句话传了过来:“王先生,我们知道你厉害。
不过你最好不要乱动,那边马车上,可是有着一位法师阁下正在盯着你的!”
似乎是为了证实这句话,忽然之间,一股若有实质的力量降临到了他的身上,让他浑身仿佛针刺,汗毛不由自主的都竖了起来。
一滴汗水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法师,果然有着法师在盯着自己!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放弃了抵抗。
如果真是法师盯着自己的话,那么自己绝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两个调查员也不再多话,默契的把王城夹在中间,向着街道另一边的马车走去。
车厢宽大,坐上五六个人都不嫌拥挤。
然而此时车子之中,就只是坐着一个年轻的法师,袍子边上,甚至还有着一道金线。
&法师学徒,不是正式法师!”
想到这里,王城甚至庆幸的松了一口气。
他就说么,自己也就不过只是一个小人物,哪里用得到一位身份尊贵的法师亲自出名?
&先生您好,我法师学徒巴克尔,很荣幸和您相见!”
王城苦笑道:“我可一点不愿意见到您!”
那法师学徒巴克尔笑了笑,道:“其实您完全不必这样,您应该看得出,我们对您没有多少恶意。
事实上,我们很愿意资助您和您的同伴们推翻那腐朽的景国。
当然了,你们也要放弃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就比如复活你们的那位天元神尊……”
王城听了这话,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知道您不相信,可是您该知道,时代变了。现在已经不是神灵的时代了,所有关系到神灵的力量,都已经变得十分邪恶……
也许,您不相信这点。以为这些都是我们编造出来,只是为了不让你们复活天元神尊,阻止你们强大的。”
&的!”王城也不隐瞒,直言不讳的说道。
自从三百多年前,道尊以及满天仙神突然陨落,世界大变,各种法术,道术尽数失效。
那些景人蛮夷入侵中土,占据天下,窃据神州,已经两百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