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瞬间,我感觉我的所有的寒毛都立了起来。一笔阁 www.yibige.com
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慢慢的转过身体,就看见原本站钢琴的位置上突然间多了一个人,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那女人有一头乌黑的长发,看上去也就刚刚成年的样子。
女孩子长得非常漂亮,也非常的清秀,但是给人一种不是人间烟火的感觉。
周围总是有一种朦胧的气息不断的笼罩着自己,我慢慢走过去,怎么看对方都不是一个人。
就当我接近对方不到五米的时候,突然之间我就看到钢琴的声音猛然变得猛烈起来,对方的曲子开始已经不成了,完全胡乱瞎弹。
噪音不断的在房间当中响起,伴随着这种猛烈的钢琴声,我就看见这个女孩子的脸不断的开始发生了裂纹。
但是也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感觉这个女孩子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女孩子的脸上裂痕越来越多,就像是经过太阳暴晒的土地一样,不断的开始龟裂,皮肤一点一点的脱落就如同羊皮纸一样,在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之下,我不敢随意接近。
我在旁边远远的看着,就看见这个女孩的身体不断的开始分解,肉体不断的在地上脱落,身体上一点血液都没有,就好像崩塌的石块一样。
当身体完全破碎之后,这女孩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房间里恢复了原本的样子,钢琴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过。
等一切安静了之后,我慢慢的壮着胆子走到了钢琴的面前,伸出了一只手慢慢的抚摸着钢琴的表面。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间感觉有人抓了我一下,我低头一看却发现在钢琴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惨白的手按在我原本的手上。
我整个人都动不了了,对方握着我的手不断在钢琴上挥舞优美的曲子,再一次的传达出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间听见了,房间的外面出现了巨大的声响,在紧急时刻我咬着牙硬生生的把我自己的手从从钢琴上面拽下来。
我的手在这一瞬间就好像被开水烫了一样,通红通红的发出阵阵疼痛。
我立刻推开了音乐室的房门,赶快走到大厅的位置,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卧室当中的一个三角架,倒了下来。
那个老太太还在陷入昏迷当中,我慢慢的走了过去,结果就发现在旁边的支架上两瓶点滴,其中有一瓶已经打完了。
就是那袋血清。
之前我推测这个老太太可能血液有了什么病,所以每天都要注册新的血液,我刚进房间的时候,那血液袋子里的血还是满满的。
而现在来看就好像被人喝下去了一样,基本上一粒都不剩,我再看看这个老太太,明显对方的脸色开始慢慢发红,身体看上去就和健康人一样。
我慢慢的走到了老太太旁边,就在这个时候那老太太同时也睁开了眼睛,我们彼此之间四目相对,在这一瞬间我吓得后退两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这老太太眼睛是血红血红的。
而且就连原本是黑色的眼珠,也变成了暗红色。
那老太太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立刻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生怕对方是什么妖孽。
结果还是我想多了,好在于这老太太坐起来的时候用非常和蔼的口气说了一句:“你们的孙院长去了什么地方,我一向很怕见陌生人的!”
对方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像孙院长所说的那样气急败坏,怒不可赦。
反而是语气非常的平淡,就好像在看待一个非常普通的事情。
虽然对方的外表很奇怪的,但是说话之间并没有问题,而且我感受一下对方的灵魂波动非常的强烈,并非是死后复生的亡魂。
也不知道这老太太是哪个国家的人,可能是地域文化的原因,导致盐和盐之间的长相有些差别,但是对方好歹是一个人类。
我立刻笑着回答道:“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孙院长有事情,所以来不了了,就让我去的地方过来看看你!”
接着那老太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每当我往前走一步的时候,这老太太就往后退一下,这言外之意就是不是太欢迎我。
这点和孙院长所说的话还真是差不多。
尽管眼前这个老太太看起来和其他也没有什么区别,不过面对陌生人显得出一副非常惊恐的样子,尽管在脸上没有流露出来。
我本来来到这里就不是真正的目的给老太太送药。
但是看到眼前这个老太太并没有太大的问题,那么我的调查也就应该结束了。
我把手中的药物放在了老太太的柜子旁边,我知道对方不愿意接近我,我故意丢到旁边之后就直接说:“对不起,今天实在是冒昧打扰了,我把药放在这里以后来到这里的人就是孙院长,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我说完这话的时候走到他门口,我突然间想起来之前在音乐教室中看到那个神秘的女鬼。
那女孩的样子,我确实是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随后我在门口问了一句:“个人有一个建议,为什么你不搬一个地方去住呢,李岩延禧首对您的生活并不太方便!”
那老太太没说什么,只是麻木的点了点头,又重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样子,看样是要赶客了。
我也没说什么,直接回到了家里。
结束了这一天的工作,可是到了晚上的时候,突然之间我从床上差点跳了起来,因为我想起那个女孩子到底是谁了。
尽管我现在也叫不出那女孩的名字,但是我记得在翻阅敬老院的档案的时候,好像看过那个女人的照片。
应该说是那个女鬼的照片。
想到这的时候我重新跑回了敬老院但非常可惜档案室早就被已经烧得一干二净,根本就无从查知,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个张小凡。
对方在临死之前一直伸出手指向一个方向。
之前没有机会调查,现在这周围四下无人正好可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