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的时候,我也感觉奇怪,就算真的要在三更半夜练习的话,为什么把灯都关上了?
在接下来的询问当中得知。一笔阁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这个大妈当时感觉到好奇,于是走进舞蹈教室,结果在这个时候就听见里面的女人用非常严厉的声音把自己给赶出去了。
要知道在这里这位大妈不过就是一个扫卫生的人,没有资格管理这些员工之类的事情,所以只能够一个人拖着扫把离开了这个舞蹈教师。
在听到这儿的时候,我询问道:“很奇怪啊阿姨,既然你根本就没看到舞蹈教室的女孩子,为什么能确定就是王飞扬呢?”
眼前的大妈笑着回:“很简单呀,在练习的时候,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舞蹈鞋,互相是不能乱穿的,那个粉色的带着小白兔图案的就是王飞扬的鞋子!”
之后的事情,这个大妈也不知道了。
在了解完这些情况之后,我就一个人往回走,当路过王飞扬的房间后我想看一眼,结果这个时候发现在对方的门前真的摆放着两个字,粉色的鞋子和大妈说的一模一样。
但是房间的大门早就已经从你门关上了,我不可能再推开,于是只能路过而已。
其实当时我没有仔细去想,如果一琢磨的话就会发现谁家过了房门会把鞋子放在外头呢。
很明显这其中是有意义的,只不过我没有过多的考虑。
后来我直接来到了舞蹈教室。
现在已经是午夜12点多钟了。
我刚刚走下来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跳舞,非常有规律的斜式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当中不断的发出回声。
听到这份声音,我的头皮都快炸了。
然后我沿着房间慢慢往里面走,结果发现真的就如同那个大妈所说的一样,有这么一个黑色的女人的影子在黑暗当中一个人不断的跳舞。
而且这个舞蹈看起来非常的奇怪,动作并没有多难,就看对方站在原地,双手不断的从上往下摆动,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等摆动到腰部的地方的时候,腿部开始如同鱼一样左右的摇晃,但是始终没有任何舞蹈的步伐。
可是房间当中那种踩在地面踢他的声音,依旧在我的身边不断的回荡着时候,我摸索到墙壁的边缘,突然之间打开灯。
一个人都没有。
仿佛刚刚看的是一场幻觉一样。
整个舞蹈教室是一个300多平方米的房间,在深夜当中一个人走在这里,不断的会传出回声,听起来非常的奇怪。
就连我自己都不敢在这里等的时间太长,既然看不到人我就决定出去,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之间感觉不对头。
我只要在地面走上一步墙壁的四周就会发出一声回声。
一开始完全和我的脚步吻合,但过了大概一分钟之后,我就感觉我走一步的时候好像连续出现了两次回声。
我开始放慢了脚步。
轻轻的抬起了自己的右脚落在地板之上,就在这个时候我清楚的听到了,同时发现了两个声音。
其中一个是属于自己的,另外一个完全不明。
但接下来越来越过分,在我还没有迈步开走的时候整个舞蹈教师当中到处都是脚步声音,而且非常有节奏,越来越多越来越广泛,就好像有无数人在这里一起跳舞一样。
那声音也越来越近,仿佛就在我的身边,听到这儿的时候,我立刻就开始往外面跑。
本能之下就感觉这里非常的危险。
我立刻拉开了房门,跑了出去,等我再回头的时候,却发现房间当中之前的声音全部消失不见。
我慢慢的走回了三楼的位置,来到了王飞扬的门口周围,却发现之前摆放在房门口的那双鞋子也看不到了。
我感觉这个气氛越来越古怪,于是我准备慢慢的推开房门,可就在这个时候,却突然听见房门里面的歌声战士的传了出来,这一次并不是从电脑里传出来的,而是很明显这个王飞扬在演唱。
听到了对方的声音我就放心了不少,于是我就回到房间里休息。
第二天早上8点多钟,我就早早的起来了,我混进了这个工作,是不可能在这儿就这么呆着,我得有自己的任务去执行。
把事情往回原先的歌手,既然拿到了那个神奇的歌谱的话,就算是毁灭了,按理来说应该全部丢掉才对,可对方却流下了一部分。
这一点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有什么意义,要不然就全都丢掉,要不然就全都留下来,难道说只留下一小部分为了纪念吗?
另外还有一点。
作为主唱者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给拿走?这个歌谱就算是再怎么好,对于一个主唱来说用处并不太大,就算真的想要赚钱的话,起码应该拥有一个完整的工作室以及一整套的营运系统。
主唱的行为完全是一种自我毁灭的行为,偷走了这个歌谱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在这段时间我也曾经去过宾馆,从头到尾将那个不存在的房间检查了一遍,但是根本就毫无线索,更何况那个女人去那个宾馆居住的时候,已经是在半年前了,有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又怎么可能找到蛛丝马迹。
这些问题我越想越头疼,就当我在洗脸刷牙的时候,突然之间听见了三楼出现了尖叫的声音,我赶快跑了上去,结果这时候就发现那少跟着大妈一屁股坐在地上,瞪着眼睛看着王飞扬的房间。
我赶紧走过去,这个时候发现对方的房门是打开的,并且露出了一个缝隙。
可是当缝隙露出的时候,发现有不少的血迹沿着门缝底下不断的流淌了出来。
我立刻推开了房门,就看见王飞扬坐在自己的电脑面前,靠在自己的凳子上,只不过在地面上放了一把水果刀,而且自己的右手无力的挂在电脑桌旁边,明显割腕自杀了。
从地面的血液上来看,应该是自杀不久。
对方在去世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个米黄色的睡衣躺在椅子上,非常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