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了妻子,以后你就是我妻子,所以.......”醇雅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别让我恨你。”轻飘飘的声音,有气无力。
“你还是这么不听话。”
衣服被撕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病态白的肌肤袒露在空气里,起了敏感的疙瘩。
“没关系,只要锦绣听话了。”萧靖然微微勾起唇,指甲滑过沈夜的胸前,“即使恨死我,也无所谓……”
绝美的脸与干净修长的手指,他只穿着一件白衬,看起来优雅无比,可那脸上的笑却是残忍的。
萧靖然看着沈夜苍白却丰润的唇,半遮住脸的发丝下露出的清冷如寒星的眼,萧靖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真是个美人。
不知从何时起,他越来越渴望占有这个男人了,越来越希望这个男人能收起锋利的爪子,只做他一个人的人。
“你这是变态心理,懂吗?”
“再变态也是为你一人。”萧靖然冷笑,指尖轻轻滑过他的喉结,沈夜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竟然不小心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在你眼里怎样才是听话?”他的眼里蓄着星辰,蓄着浩瀚宇宙。
低头覆上沈夜的唇,撬开他的贝齿,和他温柔的纠缠在一起。
在这个别墅里的人看来,沈夜只是萧靖然的一个玩具,或是宠物,不听话了,他们有权力帮萧靖然管教。
空荡荡的房间里,常年只有一种颜色,那就是堕落的黑色。
手腕被绳索牢牢的绑住,整个人呈十字架的姿势,极冷极热两种感觉在体内徘徊。
鞭子一下下打在他身上,肌肤泛出血痕,痛得他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可身体里的谷欠火却在燃烧。
“锦绣,喜欢这滋味吗?痛极,也乐极。”低柔冷魅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沈夜死死咬住嘴唇,红得几乎能滴出血的双眼怒视萧靖然。
阴晴不定的萧靖然让他恐惧,在这里只有永远看不到头的折磨。
从没想过那样一句小心翼翼的话会又惹怒了他。
一场酣战,沈夜软绵绵地趴在萧靖然的肩头,他说,“我想出去看看太阳,看看市井小贩,看看梨园,看看大好山河,我不想在这里与黑暗作伴了。”
就是这样一句话,他折磨他,让他学乖。
“杀了我.....求你。”
话刚出口,下半身被抬起,紧接着一道炙热深深的贯穿了他,冷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锦绣,你的身体明明就不是这么说的。”
昂停被人握住,被药物刺激的异常敏感的身体泛起可怕的欢愉,背叛了神志和萧靖然刻意的律动与恶意的扌兆豆开始颤抖收缩。
“锦绣,我们结婚吧。”沉稳优雅的声音沾染了情谷欠。
“不!我不要.......”身体里有种被压抑的东西陡然冲破障碍,喉咙不受控制的低吟出声,听到萧靖然耳朵里仿佛天籁之音。
对,就是这样,他的锦绣就该这样,这才是他的锦绣。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