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萌萌不解,鼓着腮帮子纳闷。
很快,耗子和大爷都爬上了山坡。
“我姓张,村里人都叫我老张头。”看几个人不紧不慢地,大爷眼泪直接飚出来了,“解放军同志,你们啥时候帮我去救我儿子啊!”
项文轩蹲下身,把大爷的裤脚往膝盖上面撸了撸,露出一截小腿,然后伸手捏了捏。
这还进行身体检查啊!
项文轩:……
很明显,这是让大家选了。
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火车上那次考验给她触动很深。
严言朝罗芳点点头,“是,我刚和他握手,掌心有四块薄茧,虎口处也有,应该是常年拿鞭子磨得。右边胳膊明显比左边粗,是常年甩鞭子练出来的。”
武萌萌一听咕噜咽了一口水,“这么一会儿功夫,你们就探出这么多信息……”
罗芳转头,斜了她一眼,“执行任务的时候,除了队友,其他人都有可能是你的敌人,包括你的亲人。如果大爷是老兵们假扮的,我们直接跟过去,进了老兵包围圈,到时候我们就直接出局了!”
严言笑了笑,“救,这大爷是真的,最起码是个真的放羊的!我们就去看看,他们要耍什么把戏!”
耗子立刻来了精神,“救出大爷儿子,估计时间也到了,嘿嘿,我们都不用再去那座山了!”
苏绵点头,“说不定这就是徐狐狸对我们的考验!”
“大爷,您知道对方的情况吗?几个人。”严言问,他要尽可能地掌握对方的情况,然后制定出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