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坚定信念的萧城,忍饥挨饿,一口气走到了迷宫的尽头。正如他所想,这个迷宫是对他的一个考验,而他所身处的迷宫,就在他第一次见到仙境中的一个角落。
迷宫的出口,有一扇石门,石门上镂刻着一幅精致的太极图。站在石门前,萧城仔细地端详着门上的图案,从中看到了一种奇特的场景。
场景中,初始时,一对年轻人男女,身穿华服,结伴出场,陪伴他们的还有形形色色的人们,随着一套完整的礼仪,萧城根据自己看到的内容,判断出这一幕应该是古时候的一场婚礼。
婚礼结束后,萧城又看到了一些零星的画面,这些画面毫无连贯性,根本看不出所指的是什么。
“难道,此行就这么结束了吗?”
萧城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伸手用力推石门,想要将石门打开,谁知石门似乎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
“真奇怪,为什么这扇石门推不开,难道这道门上有机关吗?”
萧城一边嘴里念叨着,一边开始用手指在石门的图案上摸索,忽然,石门上的图案开始发光,由弱变强,被他收进怀中的青铜镜自动飞出,与石门上的图案相互呼应。
终于,青铜镜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而石门也随之消失。萧城迈步穿过石门,本以为自己走出了迷宫,却没想到,来到了一处石室之中。
石室并不大,也就是二三十平米的样子,中央的位置由一个半人高的石台,石台上方,半尺高的空中,静静地悬浮着一个葫芦形状的器物。
萧城上前几步,正要伸手将葫芦形的器物拿在手中,突然,从这个葫芦形的器物上显化出一个一尺来高的迷你老人来。
老人须发皆白,却面庞红润,真正是鹤发童颜的存在。
“小娃儿,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已经等你等了很久了!”
萧城闻言,当即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着胆子问:“老人家,您怎么知道我回来?”
“从你出生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感应到你的存在,只是没想到你要长大了才能够来到这里,算了,很多事情,以后你慢慢会明白的。”
“现在,我传授给你利用自身灵力,控制乾坤壶的秘法,只是乾坤壶目前灵力已经失去大部分,只能当作炼妖壶存在,咱爷俩将就将就吧!”
萧城面对自来熟的老人,顿时开心的笑了起来,随着老人口中念念有词,一段十分拗口的话,进入了他的脑海中。
面对这段拗口的话,萧城竟然无师自通,自然而然的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老人家,您刚才说我可以利用自身的灵力,控制这个宝葫芦,我想请问您,我为什么会拥有灵力?”
“小娃儿,你是出生在凡人世界的灵童,拥有灵力有什么稀罕的,而且你从小就在不断地修炼灵力,目前掌握的灵力,控制炼妖壶已经是绰绰有余!”
老人的话,使得萧城疑心大起:“这么怎可能?难道爷爷从小教给我的既不是武术,也不是呼吸吐纳之法,而是修炼之法?”
老人似乎看穿了萧城的心思,接着说:“小娃儿,再告诉你一些事情,实际上,修道者的世界除了仙魔妖鬼,还有一种被称作灵族的生命,他们都是上古时期,始祖神的后裔,修炼的是灵力!”
“你之前遇到的女娲族后裔,就是灵族的一员,而你比较特殊,出生在凡人的世界,那里很多方面与修道者的世界完全不同。”
短短一天的时间里,萧城听到了,接触到了大量和科学完全不同的认知,并没有因此感觉到迷茫,反而越发的感兴趣。
“老人家,您懂得这么多,我可以拜您为师吗?”
“小娃儿,我只是个老鬼,并不适合做你的师父!”
萧城被老人拒绝,显得有些失落,然而这个自称老鬼的老人,还是给了萧城一个不错答复:“小娃儿,我知道的虽多,却不适合教徒弟,你的师父自有其人,我会在适当的时候,指点你一二!”
“老人家,萧城,多谢您的指点!”
老人笑呵呵的,捋了捋颌下的长髯,萧城从老人的脸上,看得出老人此刻的兴致颇高,于是问:“老人家,您是否还有什么要指点我的?”
“孺子可教,”老人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萧城的胸口处,道:“你已经得到的玄机镜,与乾坤壶一样,灵力损失太多,现在只能发挥出极小的一部分能力,只能勉强算是照妖镜!”
“你可以利用我刚才传授给你的方法,将玄机镜与炼妖壶收入灵海之内,重新培育,假以时日,你一定会受益匪浅!”
“萧城,多谢老人家指点迷津!”
老人待萧城行礼之后,冲着萧城点点头,瞬间消失,威力大减成为炼妖壶的乾坤壶,自动飞到萧城的眼前,轻轻地落在萧城的手里。
萧城得到炼妖壶后,按照老人传授的咒语,立即开始行动,片刻之后,炼妖壶被他收入位于顶门的灵海之内,不久,玄机镜也被他收入灵海之内。
“小娃儿,你的天资不错,不可自鸣得意,需要刻苦修炼,现在我送你出去,你还有事情要做!”
萧城听到老人的话的同时,整个人在一股灵光的包裹中,离开石室,重新回到了西河村的祖祠门口。
“果然,我拿到了炼妖壶,祖祠下面的迷宫就消失了,看来我的运气真是不错!”
萧城迈步走出郑氏祖祠,门口的守护的壮汉,早已经不知去向,并且西河村内的一切大变样,不但人去屋空,村舍显得十分破败,就像是几百年都没有人居住过一样。
看到眼前这一幕,萧城心中暗暗吃惊,急忙回头看郑氏祖祠,郑氏祖祠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这是怎么回事啊?”萧城惊讶地看着四周的一切。
整个西河村变成了一片废墟,萧城完全被弄糊涂了,忽然,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他的注意,整个西河村只剩下一个人,不,准确地说只剩下了一个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