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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逃出草包国,见到蓝天白云,远处青山郁郁葱葱,心情格外畅快,这便拾起脚步匆匆赶过去,翻过那座山,并非什么人间净土,竟然是刚刚结束的战场,双方的将士互相交错着横尸在这荒野,血腥的味道让人恶心。笔砚阁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他从一位死去的将军的手上拿过宝剑,擦拭过上面的血渍,想起他曾经也用过这样锋利的剑,砍掉老巫婆的双手,不过相比这惨烈的场景,那着实算不了什么。
军旗迎风招展,飒飒作响,一片死寂,有一些恐怖,像一些鬼魂在身边,他拿着剑似乎在为自己壮胆。正在此时,一个书生模样的人领着一队人马过来,那书生也执着剑,刚刚过去的经历让一凡不由的有些慌乱。
“侠士!”那书生很有礼的喊道,他接着说:“侠士,你这是从哪里来?”
“从那边”,一凡指着不远处的青山,“在那边的草包国”。
“侠士,看上去不像那里的人啊!”
“我不是,我只是路过那里,我已经游历了很多的国家,不过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战争”
“侠士果然仪表堂堂,气度不凡,真乃人杰,我看到你在此处深感惊诧,却相当镇定,便猜到一定是英雄豪杰,我国现在正如入侵的敌国作战,敌国乃虎狼之国,望侠士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你是何人?怎么这样信得过我?”
“我乃本国的右宰相熊平,我识人的能力还是很高的,况且我对你已有些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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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凡与熊平经过深入交谈,便决定与他一同回去见国王。国王在宝座上正襟危坐,俨然一副有为青年的模样。他听过熊平的介绍,也觉得一凡可担重任,这便对一凡道:“此时,我国大败,敌国正要我割地赔款,此情势甚急,你怎么看?”
这不待一凡回话,左相名为显卑的便道:“大王,敌强我弱,只能委曲求全,以土地换取和平,我愿作为谈判的特使”
一凡道:“如果一战败就认了,日后他必将变本加厉的要挟,不如我国再主动一战,务求取胜,即使失败,我们的姿态也是对的”
那显卑怒斥道:“你懂个屁,我若再败,只能国破家亡了,此时正是求和的好时机,万不可错过”
“我国敢战才能让人有所忌讳”
“我看你是敌国的间隙,不像个好人,熊相你此次用兵失败,既不请罪,还竟然找个这样的人来糊弄国王,你真是罪大至极!”显卑指着熊平,一副奸相毕露。
那熊平便慢慢道来:“左相不要动怒,此战由于你出使敌国,带了半国的财富想化干戈为玉帛,可惜竟不成功,引兵来犯,而且你主的后勤迟迟不济,你不想在这里做个解释吗?”
那国王道:“爱卿均不必自责,让我再好好想想”
那一凡道:“大王,我想此为多事之秋,应该谨防里通外国的奸人,否则将更加不利”
显卑哈哈大笑:“我等都是忠良,唯有你不明身份,最为可疑”
熊平摆手道:“此事暂且到此为止吧,你信得过我,就要信得过他”,指着一凡。一凡也不再言语。
回来的路上,一凡悄悄对熊平说起他怀疑显卑误国,不如暗访一下他是否有什么可疑之处,不然平安国将再不复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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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熊平的帮助,听说显相相府的管家很爱书法,并且自称海内第一。一凡约他一叙,切磋一下。
天气晴好,万里无云,徐风吹来,让人不觉陶醉。一凡便与那管家驾舟相见于平安湖中心的唱晚亭,雅人相会必然如此才显得有雅兴。不待多寒暄废话,那管家便现场挥毫泼墨,字字龙飞凤舞,又如行云流水,若论海内第一也不是吹牛。
切磋一会,这一凡突然唉声叹气,道:“可惜了你这人才了,显相为何不让你的才艺大发光彩呢?让你主持平安国的大学都不在话下吧”。
这管家本来就是名利之辈,又偏偏在兴头上多饮了几杯酒,一听这种事情便毫不顾忌的说起来:“谁说不是,不过显相防着我呢,我知道的太多了,他就放不开手脚了”
“看显相不是那种奸邪小人吧,我不几日就要离开这里了,说来无妨,我不会告诉第三人的”
刚才的切磋和奉承,已让管家没有了防备,这便道:“显相这个人说起来真是个大奸臣,半国财富想化敌国的敌意,他却只拿其中的一个零头,还对敌国说这是他的一点心意,国王只是想献上一点贫瘠的土地,那敌国贿赂他千金万银,想蛊惑我王进献半壁江山,可惜显相却要敌国引兵来要挟助他成事。”
原来如此,国王自然不肯,觉得这是得寸进尺,便不顾敌强我弱,便与那敌国大战一场,结局自然可知。听说那显相此次自请特使,身赴国难就是为了前约。
那一凡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就这样静静听那管家白话,话毕,这才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便约那管家饮酒,“海量”,一凡喊着。
那管家大醉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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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回来后便向熊平告之以实情,熊相大怒。只是人证物证均没有,空口无凭,一时无着。深夜,熊平在微弱的灯光下踱着方步,不能入睡。这一凡也是如此,想来想去竟也一筹不展。
早上,两人都一脸倦意,正要计议些什么,不想国王的传令官来了,带着禁卫军,说显相的管家死了,显相便将熊相和一凡告发,说为他们所害。平安湖唱晚亭发现一凡所带的酒中有毒,而管家正是饮酒中毒而亡。此事蹊跷,谁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杀人呢?显相的解释也足堪万味,竟然是他们杀人灭口,说显相已让管家查明二人里通外国,这下他为国所做的努力付之东流。
熊平和一凡均气愤不过,但也无着,只好由着传令官压着他们去显相府面见国王,那国王一脸愠色,看着管家的尸体横在大厅,显相如一老女人般万分委屈。
“看看你们做的好事,国难就在眼前,你们做的好事”,那国王竭嘶底里,看样子已经不容分说。
“大王,此事需要进一步查验才行”,熊平向前道。
“我已查明,大王也已复验,证据确凿”,那显相守住委屈的眼泪,厉声说道。
“念你为国尽力多年,确实做了很多事情”,那国王恨铁不成钢起来,“这样吧,你自去江北偏荒之地,到那里好好反省。国难当头,就不必再兴是非,扰乱民心。”
“大王,你岂能听信一面之词呢?”一凡这才道。
“还有你,那敌国竟要我国交出名叫一凡的人,岂不是你吗?你竟然伪装的这么好”那国王说着。
“大王圣断,他要我做什么?我若是他们的人,你便可以我为人质啊,荒唐”这一凡答道。
“放肆,你才荒唐,你是敌国的重犯,我们要把你交出来换取和平”那显相道。
一凡哈哈大笑,说着:“如果到时候,那边无人认得我,说你们弄虚作假怎么办?”
“你不用考虑这些,那边国王会亲自认定你这个杀死他们太子的重犯”,显相以无比坚定的口气说。
国王摆摆手,这边按照这个结论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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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平发配江北,已去;一凡要被送到敌国,正要付诸行动,敌国却趁他们的主战派被放逐,防备松懈之际,掩杀过来。国王在一小队禁卫的护卫下逃走,不知所向;这一凡竟无人顾及了,在火光冲天、乱糟糟的都城,他寻找着生路。
躲过好几波敌国大军的烧杀,一凡在一个小巷口与一小队敌国人马相遇,一凡正要持剑冲杀,那队人马却对他视而不见,匆匆往前赶去。他这才发现平安国还有一队人马在前面做顽强抵抗状,寻路过去,不一刻这一队人马已被放倒,那领军人物倒在血泊中,留下一匹马在旷野中嘶鸣,他这便持剑跳上那匹马,背着战场疾奔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