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准时机,幽风如法炮制。一笔阁 www.yibige.com
如此反复几次,已将周围几丈范围内的空气中凝成了片片屏障,看着黑影速度越来越慢,仿佛被乱麻似的网子缠住的老虎,眼中笑意频现,锁灵阵法许久不用,看来一点没有生疏。
能抓住黑影,幽风和小龙猫之间的配合倒在其次,关键是这东西脑子不好使,即使空间世界再能藏人,也保不住只有她和小龙猫只能挡住两个方向,截不住那黑影的退路,于是真就这样,眼巴巴的被她抓住了。
抓紧时间将剩下部位补齐整,幽风双手一抄站在流霜剑上,看着困在锁灵阵中团团转,显了身形的黑影有些惊讶,这东西怎么跟螳螂那么像?
一声轻哨,崖上两人下来,先是看了看毫发无损的幽风,当南宫烨华和轩辕魔轻看到被困住显出真身的东西,都惊讶了,但两人的惊讶性质完全不同。
轩辕魔轻是惊喜惊讶和难以置信的兴奋,南宫烨华则是某种令人闹不懂的讶然深邃,不过这时候没人看他,只当他们都很惊喜。
“你们认识这个东东?”看他们两人的表情,分明是认识这只超级大螳螂的,可幽风自己是真不认识,她算是博学多识了,竟然连个魔兽凶兽都不认得,可见是她夜郎自大了。
“这不是东东!”似是回想到了什么,轩辕魔轻俏脸一肃,眼眸变冷,沉声道,“这是近年来忽然出现在上三界的死神螳螂,出现在哪里,哪里就会死大量的人!”
“这里离战场极近,死神螳螂不会直接出现在血腥地域,它会在周边隐藏等待,待发生了,它便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瞬间变作撑天巨兽,将死去或还未死去的所有人全部吞噬!”
这里她前前后后的找了个遍,什么也没有,今日死神螳螂忽然出现在这,以她的修为,即使抓不住这死神螳螂也该能发现丝丝踪迹的,但是没有,可见不会是幽风接下来在这的渡海计划会出问题,那么就是···
战场上会出现变数?轩辕魔轻担忧的看向幽风,她的小妹这么辛苦,恼恨的是她帮不上什么忙,连面都不能露!
将这只死神螳螂收在永生幽潭宫囚禁,幽风抓紧将崖下清理干净,和南宫烨华快速出了古墓。
“刚才六姐在,是不方便说?”与南宫烨华相处十年,她虽经常单独出门历练,但两人默契越来越好,有些事不用明说,对方也能明白。眼下,难道是死神螳螂这事···
“死神螳螂不会无缘无故攻击人,这凶兽有灵智,能感知些许未来。它专吃人与灵魂,必然知道你在这场战争,甚至于整个上三界的重要性!刚才忽然出现,必然是针对你,幕幕···”他现在对小家伙完全离不开了,但她的身份和她要做的事……
灵魔冥三修的身份足以引起上三界所有人的疯狂贪念,另一重便是幕霄和轩辕魔妍女儿,为了玄风帝域和魔域,她必然会与整个上三界为敌。其三,眼前这场战争竟然引得死神螳螂出现了!
南宫烨华眼中显了深重忧虑,作战计划有条不紊,多数意外都做了实地推演,以他的经验眼光也看不出这场战争会出意外。但为何还觉心中不安?
上三界这潭浑水早就搅乱了,各方势力暗暗关注,如今没有明面上介入,实则是想看看幽风这个归来的玄风帝域小殿下如何能耐,一旦确定必会一击必中。
当初幕霄突然失踪的消息被确证后,各方势力活跃非常,暗中图谋,不过两三百年时间愣是将曾经的四大帝域之首给拉下了马,沦落到被侵吞瓜分的境地。魔域虽好些,却也元气大伤,久难恢复原先的霸主地位!
他怕幽风会出意外,在他无法保护的地方,比如她幕家的族人,比如···自己那个如日中天的家族!
两人在林中放慢了速度,细细想着今天的事。
“你是说那死神螳螂还能为自己多谋些福利?”听了南宫烨华的话,幽风些些不解,死神螳螂将她抹去了的话上三界里的争斗会死更多的人?她又不是救世主,只管着个玄风帝域就够麻烦了,整个上三界还要管,太费脑子,她不乐意干。所以,这死神螳螂是想干什么?或者针对她什么!
“……”这脑子到底是怎么构造的,这也能往旁的方向想?战场再不济也有他在,不会让玄风军战败,他担忧的是来自各方的暗算,以及她幕家的族人,上三界从不乏能人异士、绝世强者,一旦动手便是不死不休。
两人都将突然出现的死神螳螂归咎为上三界会对幽风不利,殊不知这死神螳螂不是上三界所有的物种,作为外来物种,又为何要在近些年惹得上三界所有人知?
南宫烨华将曾为神尊时的思维带来了此,根本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神界,竟然有人敢将死神螳螂派来凡人修真世界!
两人一离开古墓那片林子,南宫烨华与幽风说着说着便对她动起手脚来,将才不久答应下来的不平等条约都作了废。
先是拥着她在深林中漫步浅谈,到后面直接将她整个抄抱在怀里,自己转了个弯背靠着硌人背脊的参天大树,手下抬高几分便将人儿送到嘴边,头一低吻上了近在咫尺的嫣红唇瓣,一触即离,一瞬又贴近来细细密密密的吻上。
灼热双唇紧贴,辗转缠绵,一解小半年来积压下的相思和情念,其间动情万分,令四周野花也羞得弯下了腰。
林中风轻慢拂过,似乎也存了不忍打扰的心思,只将野花沁人的清香拂散空中,一会便浓烈起来,与那逐渐攀升的情热相仿,旖郁醉人,迷失神志。
这一吻便没了停歇,林中光线西斜,逐渐暗淡,被吻得脸色绯红脑子一团迷糊的幽风终还记得她的家国责任,推搡半晌才把某个还不知足的人推开些,不过某个不知餍足的家伙,在说话间也在她脸颊与脖子间流连,惹得幽风痒得拼命躲闪,娇笑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