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白简,花弄影,卫晔,幕景行,南宫绝云两兄弟,一个跟南宫烨华长得很像的中年俊美男子,一个坐在摇椅里的老者,还有,此刻令人无法忽视的南宫烨华,神秘尊贵,恍若神祇,不可攀附。一笔阁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南宫烨华!
神色清冷,唇边漾起一抹狂肆浅笑,在那张熟悉的妖孽俊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漠然威严,似凌驾于万物之上,所有人和景物都为他做陪衬的那种耀眼神秘尊崇!心跳慢慢加快,甚至不受控制地要跳出胸口了。
幽风忽然觉得,其实他与她隔着不可企及的距离,要到他身边去,那么的遥远,那么的难。
幽风的到来没有打破小院内任何气氛,他们就像与她不在同一片天地,说的话她听不到,小院内任何人也触不到。
这是什么情况?幽风回头看公孙侨,却发现他竟然不见了!从进入小院的平和心境忽然有了轻微裂缝。
眼前闪过一道道抓不住的光影,俊美无双的桀骜男子,霸气凌人的美丽女子,长得与幽风有五六分相似。他们在朝她招手,朝她微笑,一如前世里十几年间的每一天。
幽风忍不住朝他们走去,但光影转瞬即逝,快得抓不住地破碎消散,顿时心底弥漫上浓浓的悲伤孤独。不要再逼她了,她已经决定离开这个绝世来偿还,再次,她将一无所有!
抹干泪痕,幽风神色逐渐平静下来,直到再看清小院内的人,心底已静如止水。
小院内的人似乎是在谈论某件历史遗留问题,只是幽风从半道听来,什么都没听懂。
不对,她竟然能听到小院内的交谈声了?
就在她准备再进一步时,小院内所有人齐齐转头看向她,倒让她稍微有些意外。
什么情况?熟悉的,不熟悉的人都看着她,仿佛她是什么怪物一样的奇怪眼神,幽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要走过去问他们怎么都聚集在这了,这时,一个平和安详的老者声音从人群里传了出来。
“小朋友,你终于来了!”
小朋友?该不会是说她吧?幽风上前两步透过人群看向被遮住的摇椅上的老者,满面皱纹有些吓人,平静的目光很是和蔼,精神头却是极好。幽风道,“老爷爷,你是黑袍组织的头头?”
黑袍组织?这是什么组织?众人疑惑,老者却听懂了,满是皱纹的脸似乎抽了抽,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小朋友,有时间来找老头聊聊人生吧,老头子活了太久,太无聊了。”
“聊人生?不觉得我资历太浅?”幽风望了望默默听着她和老者谈话的这九人,这里随便拎出一个人来谈人生资历都比她好吧?再说了,她没什么人生好聊的。
“小朋友说笑了,在场没有一个人比你更有资历。”老者不以为意,哈哈笑了几声,‘一巴掌’用力扇在了除幽风之外所有人的脸上。
南宫切云兄弟气得脸色阴沉,几乎要冲上前去将‘胡说八道’的老者揍上一顿。有他们这些长辈在,老者独夸一个新生晚辈,这不是明明晃晃的打脸吗?
与南宫烨华长得很像的中年男人抬手示意不要妄动,然后看着摇椅内的老者道,“云鹤隐者可是有其他评判标准?”
“南宫沉渊,是吗?这无数的岁月里,玄金帝域在你的治理下确实发展得很好,在别人心中,这当然是大荣耀,可老头子根本不关心。评判标准在老头子心里,与是什么人无关。”云鹤隐者一番话说得南宫切云两兄弟大动肝火,却也指责不了什么,各自心里有一杆秤,在意什么,不在意什么,也只有自己来评判。
“南宫沉渊,受教了!”中年俊美男子恭恭敬敬的朝老者抱拳行了晚辈的弯腰礼,然后看了眼一出现就被关注的幽风——即将成为他儿媳的女子。
他在心中沉沉的叹了声,只需一眼,他便看出这个女子与她父亲幕霄是不同的人,他南宫家族最优秀的儿子,帝域未来的接班人爱上这样一个女子,怕也是南宫家族的劫难,躲不掉!
可他没能想到,最令他震惊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南宫家族注定不能到达顶点,也将从他这一代逐渐衰落下去。南宫沉渊心里不好受,也在这待不下去了。
“烨儿,记得早点回来!”给南宫烨华留下一句话,南宫沉渊带着不甘心的南宫切云两兄弟很快来开了这里。
幽风这才知道他是南宫烨华的父亲,玄金帝域的家主南宫沉渊!她刚才没有表现不好吧?第一次见面招呼也没打,会不会没留下好印象?
幽风在这胡思乱想着,南宫烨华已到了她身前,先前见过他高贵尊崇,仿若神祇的另一面,此刻完全不见一点影子,柔和宠溺的目光让幽风微微有些脸红,于是扯扯他袖子示意他注意场合。
南宫烨华却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与她靠得更近了些,又察觉到几道不善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眉头微微蹙了蹙,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怎么不好好休息,反倒来这了?”
“小朋友,得空了再来老头子这里吧,老头子这里肯定比整个绝世还要有趣。”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老头双手滑动摇椅,摇椅在众人的目光中变作一把中幸舒适大椅,底下四个轮子,咕噜咕噜的随着老人的动作慢慢朝屋内滚去。
窝草,是轮椅!幽风再看小院内几个奇怪的木质架子,瞬间了悟,科学!兴奋地朝进屋的老者道,“老爷爷,我一定来!”
“幽风,以后还是不要来这了!”一直找不到机会说话,花弄影和卫晔一起走过来,忧心忡忡。
“没关系,我知道他的身份!”神秘的黑袍组织,奇怪得无法解释的修炼方法,还有被杀后化作亮点逃逸的灵魂,雇佣时作为交易的怪异报酬。黑袍组织背后的人,能耐太大了,即使有仇,她也很想见一见!